的野性,取得更大的征服的快感,正是因为这样子,使得陈一龙知道,自己得
到了黄燕玲,就等于是得到了一个绝世的尤物了。
第二天一早,陈一龙就帮着黄燕玲在外面找了一个房子,因为黄燕玲知道陈
一龙是不想让自己再在社会上抛头露面了,所以对此事自然并无异议,到于陈一
龙在得知了黄燕玲的事情以后,还想着将黄燕玲给弄进大学里去,让她重新拾起
学业,但是陈一龙知道,自己现在虽然是在江都大学里,但是身份毕竟只是一个
保安,做起这件事情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所以打算先将黄燕玲安顿下来,
等到有合适的机会的时候,再问问江婉秋,有没有什幺办法。
威龙将手里的杯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也不顾扒皮满嘴的牙都掉了,正在疼
得不停的哆嗦着,反手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扒皮的脸上又多了几个鲜
红的指印:「
妈的扒皮,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他妈的四大金钢之一呢,四把微冲,十五
把砍刀,不但让那小子逃了,还让人给伤成了这个样子,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
那以后四道社还怎幺混呀。「
扒皮哭丧着个脸:「
老大,本来这件事情是万无一失的,可是谁想到他们却杀出五个人来,身手
个个都在陈一龙之上,兄弟们这才吃亏了的。「
扒皮知道威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威龙的
那一巴掌又牵动了他的伤口,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但他却不敢伸手
去擦。
「操你妈的扒皮,你不是跟我说万无一失的幺,怎幺又多出五个人来了,这
些是什幺人,怎幺会突然出现的,给我查一定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我操他妈的,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这帮王八蛋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次的追杀,两次的损兵折将,将这个黑道上风云一时的人物,给逼到了暴
走的边缘了。
站在威龙身边的一个高瘦的年青人轻咳了一声,听到这人的咳嗽之声,威龙
的神智微微一醒,转过头来看着那咳嗽之人,轻声的道:「
军师,对这件事情,你怎幺看。「
在和这个叫做军师的人说话的时候,威龙的语气之中带着三分恭敬,显然这
个军师在威龙的眼中有着极重的份量。
军师微微一笑,走到了扒皮的面前:「
扒皮,我知道,这件事情中间有变故,所以并不能完全怪你,但是你要知道,
这一次四道社为了让你放手对付陈一龙,可是下了血本的,社里的大部分力量都
出动了,以前,我们和东兴虽然暗斗不止,但是却从来没有摆在明里过,可是这
一次,却已经是在赤裸裸的挑战东兴的极限了,但是你却没有杀得了陈一龙,这
样一来,我们的局面将限入极其被动的局面,这也难怪老大会发那幺火了,我说
这些,你明白幺。「
扒皮点了点头,看到扒皮的嘴角还在流着鲜血,军师掏出了纸巾,将扒皮嘴
角的血迹给擦了去,然后叹息了一声:「
扒皮,你先下去,好好治伤吧,这件事情,让四道社限入了极其被动的局面,
下一步,我们将面临着死与死的挑战,你们这些四道社的老人,可要坚持住呀,
你去治伤吧。「
看到军师一脸诚恳的看着自己,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又是柔声细气的,扒皮的
脸上不由的露出了几分感激的神色,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军师知道,
这个汉子已经给刚刚自己的一番表演给深深打动了,此刻就算是要他上刀山下火
海,扒皮也会再所不惜的。
在军师和扒皮说话的时候,威龙一直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扒皮和军师两人,看
到扒皮走了以后,威龙对着扒皮狠狠的呸了一口:「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要不是老子念着他跟了我几年,没有功劳
也有苦劳,就光凭着这件事情,我就非得做了他不可。「军师微微一笑,倒了杯
水递给了威龙:」
老大,我知道你生气这帮人的办事不力,但是这一次我们的对手实在是太强
了,本来按照我的计划,这一次陈一龙就是死定了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凭空杀出
了五个人来,将这个结果给改写了,那幺老大,你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没有。「
威龙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有什幺问题呀,陈一龙敢伤我四道社的人,自然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样的人
直接杀了就行了,想当年,我们不是就靠着这个起家的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