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纱布脏了。”
“我师父说脏纱布不早些换下来,会污染伤口。”吴令月将手抬起来,示意玉琢仙师帮她换。
包扎的时候,玉琢倒没顾忌男女大防,直接就脱了她外衣,将纱布在她胸口缠了一圈又一圈。
当时来不及细看的身体,现在却清晰浮上眼前,玉琢面红耳赤,害羞起来,将头偏向别处,凭记忆解开纱布。
吴令月脸微微红润,故意将胸撞到玉琢手中。少女的胸又香又软,还能感受到顶端那一颗樱桃,惊得仙师赶紧收回手,在心里默念静心咒。
“仙师,你看着我拆吧!你在我身上乱摸我有些害怕。”
“你,别胡说。”
活了快四百年的仙师,今天之内慌乱的次数,比平生加起来还多,他有些后悔将吴令月捡回来,但现在将吴令月赶走,却又有一丝舍不得。
“仙师,你之前怎么给我缠上去的,就怎么给我拆呗!”
“唉!”
为了伤口着想,吴令月没继续作乱,等拆了脏纱布换药时,再将肩膀往玉琢仙师嘴巴一送。
“有些疼,你吹吹。”
玉琢看了吴令月一眼,敷衍的吹了两下,只想赶紧结束这场,令他心烦意乱的折磨。
吴令月将手搭在玉琢肩膀上:“仙师,你口技真好,你捡过很多人回家吗?给很多人吹过吗?”
玉琢冷着一张脸:“你再胡说,就离开这里。”
“那我不说话了,我想睡在你大腿上。”
“不可以。”
“你有心上人了吗?”
“没有。”
“那你有过心上人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考虑接受我呢?嫌弃我不是邪道吗?我可从来都没害过人。”
四百年的时间让玉琢仙师失去了交流的兴致,他心中只有大道,对于其他事,玉琢仙师不愿想太多。
几日相处下来,吴令月对玉琢仙师和履天坛,乃至所有修道者都有了了解。
玉琢今年四百五十六岁,可能大名王朝都找不出一个岁数比他更大的,所以他一直保持着三十岁的外貌,不愿意让自己显得更年轻。
履天坛每任仙师最多能活五百岁,过后被会天雷劈死。
再过三年,玉琢仙师会有一场天劫,若能顺利通过天劫,就能成为地仙。如果能成为地仙说不定超过五百年的寿命,但历任仙师,只有一人顺利度过了这次天劫。
如果玉琢仙师运气不好就只有三年好活,吴令月发誓一定要睡玉琢仙师一次。
玉琢仙师没有成过亲,没有后代,也没有长辈。她和玉琢仙师睡一觉,说不定三年后能分得一些仙师遗产,如果能生下个孩子就更好了。
……
玉琢仙师最后一次给吴令月取下纱布,经过三日的调息,纱布下的皮肤已经光滑如初。
“将外衣床上离开吧”
玉琢仙师转身离去,吴令月真有了丝不舍之情。是啊!玉琢仙师跟光一般的人物,她怎么能不爱他呢!
玉琢仙师依然坐在屋外的矮桌前,吴令月跪在他身后,手指从尾椎骨摸到脖子,再将身体紧紧贴在他背后,手指在他身前腹部轻抚。
玉琢仙师一阵战栗。
“大哥哥,你很紧张吗?”吴令月在他耳边说到。
……
玉琢手中书籍落地,心石坍塌,吴令月坐上他的大腿。
吴令月扯着仙师的腰带,含羞带怯的问道:“可以解开吗?”
“想解吗?”
“想,我以前就听说过仙师的事迹,这次一见我真的很喜欢你。”
吴令月解下他的腰带,纤细的手指顺着裤头下去,摸到了粗硬略带温度的毛发。
玉琢闭着眼睛,神色晦暗不明,吴令月无暇去深思对方在想什么,只拿起一只手往她胸上按,玉琢另只手渐渐将吴令月抱得紧了些。
外人总说正道中人需要克制,可他这些年来始终凭着本心做事,也依然渡过四次天劫,得到仙师称号。
这一次也是一样。
吴令月浅吻着玉琢,过了好一会玉琢才有回应,两人唇舌相交,吻得并不激烈。
但吴令月钻进玉琢裤子里的手,却十分灵活套弄着他的巨物。
也许是第一次被女子亵玩,玉琢很快喘着粗气,按住吴令月的手:“不要再弄了。”
“不舒服吗?”吴令月嘴唇有些红肿,上面因为玉琢的唾ye,在阳光下闪着光。一张因为动情显得yIn乱而娇媚,偏偏吴令月还小心翼翼说道:“你不舒服的话,我还能用嘴。”
“够了。”玉琢眉头微蹙,但没有一丝怒意。
吴令月半解开系在腰间的绳结,裙子从紧贴下半身变得松垮,足够她做接下来的活动。
她将玉琢的巨物完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粗大的阳具接触到空气,马眼中吐出一滴水来,吴令月身下还未shi,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