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对人类完全起效,对血族则对越弱的个体起效越完全。Aaron所见的人生之书上只记录“过去”,“现在”是一束隐约的线条,“未来”则是一团全然的混沌。它难得在记录“过去”的方式格外优越,仿佛用上帝之眼观察人间,通透无比。
Jamie耐心地听完他的请求,轻轻踢了他一脚,懒懒地缩回沙发上,重新拿起书本,才准许到:“请自便。”
Jamie终于从书里抬起头时,Aaron早已带着他濡湿的西装裤安静地离开了。起皱的地毯被他重新铺整,两只踢飞的拖鞋也端端正正摆在了沙发前,他甚至贴心地留了字条,向她表明了擅自离开的歉意。
楚恒爽快地坐回化妆椅,放松地仰在椅背上,顺手拿起军帽扣在脸上,闭目养神——前天晚上拍了夜景,能多休息一会儿总是好的。
多亏了Aaron献祭般的臣服与忠实,那奥妙非凡的天赋法则以最明晰的方式传递给了她。将Aaron的天赋彻底学会后,Jamie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军帽盖住了他出色的五官,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让人更大胆地注视他。
下次有机会还给他吧。Jamie把毛毡帽挥到一楼门口的挂衣架上,开始沉下心来学习流淌在Aaron血液里的、他专属的天赋力量:翻阅他人的人生之书。
她看见了那些香艳的冒犯,她甚至看见了每一个冒犯者的独白——
她轻笑,Aaron以前来拜访,总是安静地在她身边做自己的事,直到她不再留客,才彬彬有礼地道别离开。今天大概是他在她面前最狼狈的一天,他居然还能把弄乱了的地方整理好再离开。
年轻人抖着手解开他的衬衫,一边敬佩影帝先生的敬业和好脾气,一边从心底生出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楚恒的外形和演技在界内已封神,他的处世哲学更让人钦佩,更难得的是他身处娱乐圈却从不滥交,多少圈内人都奉他为神,可是——神也有敏感脆弱的乳尖!而他,竟然有幸将神的乳尖拈在指尖,看看身边人嫉妒的眼神吧……
Aaron被踢的时候就快要崩溃了,为了等到允许不顾体面的按住了勃发的下体,这时松了手,胯间立刻湿了一片,瞳孔也涣散得茫茫然,俨然爽得失神了。
年轻人的手指夹住那两点殷红,来回捻动,把滑腻的膏脂均匀地涂了上去。
当这样美好的艺术品,可以被把玩——
场务人员似有似无地围过来,几个合作的演员或明或暗地瞧向他,有几个男演员喉结滚动了一下,马上和他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往口中塞了几片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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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一副想抓地毯又怕抓坏了的焦灼表情:“请允许我……啊啊、在您的气息下高潮!呃、求您发发慈悲……啊……”
只是这位小绅士走得太羞太急,那顶毛毡帽孤零零挂在门口插栓上,不知怎的,看起来别样色情,让Jamie联想起挂在卧房门把手上的内裤。
这种近乎亵神的快感太过刺激。
楚恒不知道他正在被多少人用意念强奸着,也不知道
片场鸦雀无声,指尖膏脂碾过乳尖的沙沙声一清二楚。
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那位年轻的化妆师面却红耳赤,连连说“冒犯了”。
楚恒也曾拍过一些床戏,荧幕上英朗的军官敞着衣襟,强势地把爱人按在床上,镜头是女主视角,他浑身散发着热气,磁性的声音低低喘息着,结实肌肉上沁出汗珠,淡褐色的乳尖诱人地挺立着——他的乳尖原本偏红,拍这场戏前,为了契合角色,导演让化妆师蘸着褐色的油把他的乳尖涂暗了。
军人标准的短短的发型不显得他凶悍,反而突出了他的英挺。线条流畅的锁骨延伸进柔软的绸质布料,雪白饱满的胸肌上缀着两颗殷红的乳尖,化妆间强烈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他的肌肤仿佛在生光,那羊脂玉般蕴着的光和绸缎上流转的光交相辉映,他好像一件被呈在展台上的艺术品,被强光照得纤毫毕现,供人欣赏。
无数目光黏在他身上,寸寸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性感的喉结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到他呻吟不止,然后咬住他的脖子感受他喉结的战栗和滚动;他饱满的胸肌让人想骑在他的身上,夹着他的腰,抓着他的大奶子夹住自己,在那条沟壑间玩乳交,最后射在他潮红的、英挺的、意乱情迷的脸上;他两粒被捏着的乳头,让人想含在嘴里品尝……
他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对着化妆师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不用在意,都是为了角色。”
他脑中浮现出种种幻想,下体竟隐隐抬头,尽管他知道他的行为是下流无耻的,可他的眼睛仍忍不住贪婪地逡巡着这具太过性感的美丽肉体。
甜酒味的人类怎么可能不被身边人发觉呢?人类闻不到血液的芳香,但会被若有若无的直觉牵引,试图找出性感放浪的源头。楚恒二十七年里承受了不少出于直觉的冒犯,他只是——出于天性地不把那些冒犯当冒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