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毛刷丢到一边,三根手指挖了些药膏送到静澜xue边,左手在奴隶屁股上拍了拍:“放松。”静澜果就抽抽鼻子,缓缓地放松了后xue。顾渊满意地在他后颈亲了一下,三根手指一并伸入了奴隶狭窄的甬道。奴隶半伏在床上,唇齿间流泻出被填满的暧昧呻yin。顾渊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握住那团白rou揉搓两下,便扯了只套子戴上,不由分说地破开奴隶柔嫩的红rou,直撞进肠道深处。静澜低低呜咽了一声,却流泻出无尽的暧昧来,惹得顾渊越发来了兴致,几乎每一下都要全部抽出又狠狠插回,次次都捣在奴隶已经被姜汁蛰得肿大的前列腺上。顾渊凶狠的动作总算让静澜刺痛麻痒的后xue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只是静澜前头那根东西本就在上药时就沾染了情欲,如今更是一跳一跳地高高翘了起来。
顾渊哼笑一声,右手便向奴隶胯下摸了过去,粗暴地在静澜的Yinjing上撸了两把,不敢发泄的奴隶立即惊喘着向后躲避,却把自己后xue的敏感狠狠地钉在了主人的灼热上。这一下刺激来的毫无预兆,静澜终于撑不住,Yinjing抖了两下便要射出白浊来,顾渊眼明手快,食指一动,堵在了奴隶的马眼上。发泄的渠道被牢牢束缚住,静澜整具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焦躁起来,叫嚣着想要达到高chao。顾渊很快便发觉静澜后xue越发滚烫,肠rou更是吸吮的越发有力,扭着屁股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抬手便拍在奴隶圆滚的tunrou上,呵斥道:“放松。”静澜身子都软了,何况今日连着折腾了好几轮,眼下又被禁锢在高chao的前一刻,哪还有力气去控制肿痛的肠rou,挣着力气勉强活动了两下肠rou便哀哀地哭求:“主人,求您饶奴隶射一回吧……奴隶不行了……”顾渊哪肯就放过他,摁着静澜的腰窝便不管不顾地再次顶了进去。紧缩又红肿xuerou被强制性地打开,磨得静澜极疼,一边哭哭啼啼地认错,一边软着身子受着粗暴凶狠的cao弄。
静澜想释放想的要疯掉了,顾渊移开手指时他几乎要感激地叫出声来,却不想主人竟细细地将尿道栓塞了进去。顾渊两只手都得了空,玩弄地越发起了劲,静澜胸前两枚红果都被掐吮得肿大,身上更是布满了青紫,始终未得圆满的身体在有力的cao弄和揉捏啮咬下达到了另一种极致的空虚。静澜心里知道在顾渊舒服之前不可能让他这个做奴隶的先舒坦,只是他又是疼又是急于发泄,一边不住哭唧唧地求饶,一边撅着屁股用肿痛不堪的肠rou去夹弄主人的性器,一心想让顾渊早点做完赏他一次。顾渊正在兴头上,听他哼唧个没完,深深看他一眼,越发用力地征伐起来,几下就逼得静澜说不出话,泄出nai猫般夹着呜咽的断续暧昧呻yin。
待到顾渊终于在静澜体内射了出来,静澜已经几乎哭都哭不动了,肠rou痉挛似的抽搐着,软手软脚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顾渊一脸餍足,显然心情十分不错,并没让他下床跪着服侍,倒是懒懒地把奴隶搂在怀里亲了亲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蛋,又亲手扯了块帕子给静澜擦脸。等到静澜缓过劲儿来,顾渊方笑着弹了弹他依旧硬挺挺的性器,调笑道:“想射?”静澜知道顾渊不会有那么好心,犹犹豫豫地小声答了句“想的”。果然顾渊又笑起来,在奴隶柔软的浑圆上捏了一把,咬住奴隶的耳垂含糊说道:“算主人欠你的,自己记着,过几天就还你。”静澜无语片刻,大着胆子瞧了顾渊一眼——顾渊说的好听极了,可到底不还是让他这几天禁欲?顾渊才不管那么多,见他不回话,恶劣地在奴隶的马眼抠挖了两下,握着柱身问道:“主人欠你东西,你不高兴?”一阵快感顺着顾渊的动作直冲上静澜的天灵盖,静澜眼角又飞出一抹红来,忙不迭细细地答道:“高兴的,主人。奴隶谢谢主人……”顾渊这才松开手,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去放热水服侍自己洗浴,又吩咐静澜自己也洗了,这一日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