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静澜倒是不用偷偷摸摸地耍小聪明了——肠rou受惊之下,自动自发地胡乱运动着吸吮那一撮凌乱的刷毛,被扎的又疼又痒,哀哀地叫个不停,下身那根东西倒是又浪了起来,开始半硬着淌水儿。在这样的动作下,黏腻腻的药膏自然被挤了出来,比平日更加敏感的肠道清晰地感受到ye体缓缓流淌的方向,静澜全身的感官都好似被聚集到那一绺带着麻痒的清凉上似的,哆哆嗦嗦地喘着粗气,想要等这股奇异的快感自己平复下去。“动啊,”顾渊却不许他再偷懒,抬了抬眼皮子,漫不经心地开口,“再敢投机取巧,我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静澜呜咽了一声,驯服地捏住刷柄向外轻轻拉拽,顿时又被里头细长的软刺儿重新折腾了一回,眼圈顿时红的不像话,眼角悬着泪,好看的紧。顾渊心里喜欢,面上却不露声色,脚趾拨了拨奴隶肿胀的Yinjing,引得奴隶又是一阵战栗,显然已经被个上药的刷子玩弄的情欲难耐了。
“在楼下犯了什么错没忘吧?”“没有忘,主人。奴隶在受罚时擅自泄了身,请您责罚。”静澜一边继续抽动那只刷子,一边抽抽搭搭地应声。“没忘就好。”顾渊轻轻巧巧地笑了一声,“一会儿这根东西要是听话,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我也懒得罚你。要是再发sao,就去公园里抱着电线杆子浪个够。”静澜对于裸着身子出门这件事怵的不行,又对自己现下的状态充满了担忧,shi漉漉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哀求。顾渊却一句话不再多说,倚在床头悠闲地看着他。
静澜无法,只得憋着那股依旧在攀升的欲望,把所有Jing力都投到眼前这关上,红着眼角将裹着残余药膏和晶莹肠ye的刷头送进口中含顺,又重新蘸了药,在xue口撇了撇,强迫因为酥痒而剧烈收缩的肛口放松下来。这一次静澜没再顾忌被xue口阻拦的那部分细丝儿,咬着唇送了半支刷杆进去,疼的眼眶里窝着一大汪眼泪。他吸了吸鼻子,偷偷去瞧顾渊神色,见主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感觉是又有了新的主意来戏弄他,心里突地一跳,忙忍着痛轻轻捏着刷杆左右晃动,想趁着主人还没发话把药膏尽可能地涂的均匀些。果然顾渊笑着将静澜叫到身边来,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蛋,两瓣雪团儿似的tunrou一颤,不自主地将毛刷吮得更紧。静澜又是疼又是痒,五官几乎要拧成一团,讨好地叼住主人的衣角扯了扯。“想求什么?”顾渊明知道静澜的意思,犹是笑道,“觉得难受,又不想上药了?许你。想换润滑油还是想直接挨cao?”顾渊不顾小奴隶匆忙的否认,握住刷杆便要向外拉扯。静澜一惊,也顾不得难受,肠rou下意识地绞紧了那柄让他又爱又恨的毛刷,方又求饶地看向主人。静澜原以为顾渊会是往常那样莫测地笑着——男人想要欺负他时,多半都是挂着那样的笑——却不料顾渊挑眉看他,兀自一愣,旋即挨了烫似的放松了xuerou任顾渊玩弄,懊丧地认错:“奴隶不该擅自阻碍主人的动作,请主人责罚。”顾渊这才又笑起来,随口应了句“好啊”便猝不及防地将毛刷捅进了奴隶身体的最深处,撞在静澜毫无准备的前列腺上。
静澜虽是猜到了些许,久陷情欲的身体却仍然经不住这样的刺激,Yinjing哆哆嗦嗦地涨成了紫红色,硬挺着不住地流水儿。顾渊颇为讶异地伸出手去来回撸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顶端,一边笑道:“这么能忍?看来是真的不想光着屁股出去遛弯了。”静澜猫儿似的喘息呜咽起来,话都说不连贯,一开口便夹杂着暧昧的呻yin,脑子里烧成了一片,混混沌沌地求饶:“主人,主人,您别捉弄奴隶了……”这话听着颇有些嗔怪的味道,顾渊闻言动作一顿,静澜也瞬间反应过来,浆糊似的大脑清醒了一大半,磕磕巴巴地又认了个错。好在顾渊并没真的生气,倒是觉得新鲜,只狠狠在奴隶软嫩的腰窝处捏了一把,促狭地笑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今天也不能放过你。”静澜生怕自己脑子一热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没敢再讨饶,紧贴在被褥上的脸蛋苦成一团,倒是那只嫩生生的屁股撅的更高了些,直凑到顾渊手边去了——不然万一主人玩的不尽兴,回头想起来又要罚他可怎么办!
顾渊自然不会放过这种送到手边的好机会,慢吞吞地向外拉扯着刷杆,又在奴隶好容易适应了软毛一点点摩擦着肠道的触感时向里猛的一推。虽然没戳到最深处,但刷毛来回刮弄着肠rou的感觉依然不好受,静澜打了一个哆嗦,手指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在床单上挠了几下又攥成一团,被顾渊温柔地掰开:“瞧瞧,掌心都掐出指甲印儿来了。”静澜再怎么惯会撒娇耍赖,也不敢随即便违了顾渊的意思,手指痉挛似的不断蜷缩着,只觉得大脑、手脚乃至Yinjing和后xue,竟没一处有个着落,整个人不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似的难受。顾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番,直磨得奴隶的Yinjing憋涨得发紫、tunrou更是颤颤地抖动着,不管不顾地扭动着屁股往那支所有痛苦与快乐的源泉上撞去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