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照进阳台的阳光带着温度烘得毯子上染上太阳气息的味道,书本从手中脱落,掉落在地毯上,被风吹动呼啦啦翻了几页,飘窗上鼓起一个包正有节奏的呼吸着。
一觉便到了傍晚。
于华叶惦记着家里人,翘班提前回家,逮到了一只睡得香甜的乖宝,苏辉的身子骨又很软,于华叶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怀疑自己抱了只猫,苏辉跟没有骨头似的像面条一样弯曲软在人胳膊上。
苏辉睡得很沉,于华叶把他抱到了卫生间都没有醒,最后他是被窸窸窣窣拆着塑料袋的声音吵醒,苏辉感觉自己双腿被拉高折叠,膝盖抵在了胸前,整个人蜷缩环在于华叶怀里,姿势有些不舒服,他迷迷糊糊蹬了蹬腿。
“醒了?”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苏辉紧贴着他的胸膛,还能感受到胸腔共鸣的振动。
“嗯…”苏辉刚睡醒还不清醒,胡乱地应着。
直到身下夹着的东西抽出,紧接着有一硬物慢慢插入,从原本的黏糊糊变得冰凉干爽,他才反应过来于华叶居然又一次在帮他换卫生棉条。
除了一开始的几次,后面他都不好意思再让于华叶帮他这么做,苏辉不敢乱动,浆糊的脑子慢慢归位,棉条的外壳被于华叶扔在垃圾桶发出响声,他扭腰挣扎,白晢的脸颊rou眼可见的染上红晕:“好…好了…快放我下来。”
带着棉条的下身干爽,只有花xue挂出了条绳子,xue口紧紧闭合把粉红都深埋在体内,小巧可爱的性器缩成了一小团,没有勃起时摸起来软绵绵的,触感极佳,于华叶托住他的蛋蛋颠了两下。
苏辉跳出于华叶的怀抱提起裤子,面红耳赤红晕烧到了脖颈:“这…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都不好意思直视于华叶。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于华叶洗了个手,环着人走去餐厅,“今天还疼吗?”
“有点…”苏辉揪着衣角快要把它揪烂了。
于华叶提前下班也是因为惦记着人,他牵起苏辉的手捏捏手心:“待会儿我让许医生过来看一下,不许再说不用。”
许医生是一名中医,苏辉身子骨发育晚,留了不少小毛病,都是靠喝中药慢慢调养的。
许医生不愧是名医,在高薪水的驱动下准时带着药箱出现在了庄园里,把脉看舌后不由得皱起眉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盒验孕棒:“先去测一下吧。”
苏辉把于华叶赶出卫生间,拿着熟悉的东西头一次测出了两条杠。
。
住在庄园平日里清幽安静不必担心有邻里的打扰,但这时候也体现出了坏处,周遭的一切安静极了,喘息声都变得清晰。
苏辉测完有小宝宝后一种说不明的情绪蔓延开来,就像是一瞬间看到了植物落地生根发芽,他拽了拽呆滞住的于华叶,难得看到他的失态。
苏辉知道,每次他哀求于华叶射进来的时候,于华叶只会趁他安全期的时候才内射,而且每次内射后十来天,于华叶都会给他做一次验孕。
一想到于华叶对他做的验孕,苏辉的脸越来越红,仿佛是为了惩罚他,于华叶把避孕条贴合在细小的棍棒上,以棍棒作为支撑插进了尿道里。
本来晨尿就又急又凶,偏偏他只能尿出两三滴,直到渗出来的尿ye被试纸吸收达到了相应的水平线才拔出。
不过这次还没来得及验孕就来了经期,便以为没事。
许医生停顿了一下给他们缓冲的时间,又继续讲道:“孕期初期有少量出血和腹痛是正常现象,不是经期,可能和他身体发育不良有关系。要用验孕棒的话最好用晨尿检验,这个点了不如直接去医院看看。”
于是苏辉就被于华叶抱了起来,奔向了地下停车库。
苏辉一脸懵地被于华叶抱到了医院,他还没来得及感概新生,就被抱着狂奔。
经过上一次的错把经期当重病的乌龙事件以后,于华叶在离庄园不远处大力投资建设了一家私人医院,刚专门成立不久的医院就派上了用场。
于华叶驱车没两分钟就到了医院。
经历了一系列检查确认后,苏辉被于华叶抱着能感受到紧靠在腰间两侧手在颤抖,并听到于华叶问医生,“怀孕可以走路吗?”
苏辉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于华叶的胳膊,“我又不是残废了。”
不过等到他回到家才发现还有更夸张的,所有家具的棱角都被包上了软垫,地上铺了一层厚重的地毯,于华叶更是直接让他连下地走的机会都没给。
苏辉一时间成了家里的团宠,像是易碎的瓷器般,有些不习惯,不过马上他就顾不得习不习惯了,仿佛是为了彰显怀孕的事实,苏辉不停地吐,吃饭多少吐多少,他觉得所有的食物都有一股怪味,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怪味,闻到就恶心想吐,就算没吃东西,也会不停地干呕。
于华叶陪着折腾了大半天,心都快碎了,“要不不要孩子了,太折腾了。”
苏辉虚弱地瞪了他一眼,虽然一直被折腾,但他真正有了怀了一个小生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