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
谢瑜身穿一身红衣跪趴在床铺里,青丝散了一床,头发的另一端被闻旌攥紧了扯在手里,让他不得不高高的抬起布满红chao的脸来。
那日从别庄回来,他在床上躺了有小半日。太医擦着汗来看过,说问题不大,他的子宫深了点想要受孕就得多开发那处,只是世子玩的过了些,竟然脱垂了,好在不是很严重养了几日便好了。
下人嘴碎,谢瑜不用出门便知道这些人在背后说他什么,无非是什么麻雀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世子对他就像对个娼妇毫无怜悯之意之类的。起初安和还替他打抱不平,恶狠狠的出去说要撕了这些人的嘴,却被他拉住了。
何必呢,这些话比他当初在青楼听到的那些可含蓄太多了,何况……何况。
他其实醒过来一次。黑暗里有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他不敢动,呼吸却乱了。闻旌只是叹了一口气,在他轻轻颤抖的眼皮上吻了一下,然后开了门出去了。
那个吻,他一直都记得。
头皮骤然被拉紧,谢瑜疼的从喉咙里呜咽出来,顺着拉扯的力度用力抬起头来。
"小瑜儿,你不乖。含着我东西还敢想着别的事。"闻旌好整以暇的攥紧了头发警告他,另外一只扶住他窄腰的手用力在两瓣tunrou上拍了一记,晃出一片波浪来。
"啊哈!贱妾知道错了……谢夫主赏。"闻旌力道不大,不是那种惩罚性质的抽打,但是手掌啪啪啪抽在饱满的tunrou上,很快把一边打成了粉嫩嫩的薄红色。这种带着满满情色味道的巴掌让谢瑜久经调教的身体瞬间就做出了反应。
巴掌每落下都能让他饱满的屁股弹跳一下,吃了东西的屁眼也蠕动着收缩,夹得闻旌埋在温暖肠道的鸡巴格外舒爽,于是巴掌噼里啪啦的对着这一瓣tunrou猛抽,渐渐带了点内力,就听谢瑜嘴里猛的爆发出尖叫,tunrou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像受不住了似的手脚并用想往外爬,却被闻旌毫不留情的掐住腰拖了回来,然后就是一顿暴雨般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
闻旌这是带了内力往死里抽,却还知道放水到底少用了几成力,饶是这样也抽的谢瑜左半边的tunrou迅速变得紫红,比右边胀大了一倍,皮rou一片火辣。
"啊啊啊啊啊——呜!"最后一下闻旌抽在了两人交合的屁眼处,巴掌落下的时候他正好抽出了自己的rou棒,肠rou被猛然捣出的粗大撑开了一个圆洞,里面红色的肠rou收缩着堆在屁眼门口,被落下的巴掌抽了个正着。谢瑜痛的拳头都蜷了起来,浑身的肌rou紧绷,嘴里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尖叫,下面的阳具就这样从马眼处淅淅沥沥漏出了尿。
他被闻旌抽屁眼抽到了失禁。
这个认知让谢瑜的脸猛的烧了起来,有些难堪,这样一来内心的羞耻完全压过了被抽xue的疼痛。
闻旌叹了一口气,有些凶狠的揪着人的头发把那张无地自容的脸掰过来然后吻住,这个姿势很是别扭,两个人吻在一起都皱着眉头,但是谁都不舍得分开。
闻旌把人捞过来换了个姿势,两个人面对面拥在一起。谢瑜的红衣在刚刚的纠缠里早就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只堪堪盖住了胸口一边,还是露出另外一边雪白的nai子。
"小瑜儿,你信我吗。"
"我信。"
谢瑜无比坦然的抬头对上闻旌含着笑的眼睛。他一身欢爱的痕迹,屁股上的伤让他不敢直接坐下去,只能换了个跪趴的姿势被闻旌揽在怀里,一头青丝散了闻旌一肩膀,平添了点脆弱。可就算看起来这么狼狈,他的眼睛还是清亮的,就好像一棵挺拔的松柏,多少折辱都不能让他的腰弯下一丝一毫。
"哈哈哈哈哈——"意料之中的答案让闻旌朗声笑了起来,这一笑神清气爽,像彻底拂去了他心里沉甸甸的顾虑。
闻旌笑了半晌猛的一拉谢瑜,把人压在了床上。谢瑜的tun瓣重重压在床上他却没有时间呼痛,直接被闻旌堵住了嘴,闻旌修长的腿坚定的分开他的飞快的用花xue里的水ye在昂扬的鸡巴上抹了一把,然后挺跨把自己的气势汹汹的送进了上面那口rou逼里。
"嗯——啊啊啊啊啊"
闻旌送了进去根本没有给谢瑜反应的时间,他俯下身子对着谢瑜的唇瓣又舔又咬,直到铁锈味弥漫在唇齿间。他挺跨的动作极大,对着那口rou逼Cao得噗嗤噗嗤全是水声,抽出来的时候把rou逼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大洞,撞进去又一捅到底,连带着囊袋都打在两片Yin唇上,像扇耳光一样打的啪啪作响。
谢瑜两条健壮的腿颤抖的几乎缠不住闻旌的腰,下身绵延的快感炸的他几乎没有别的感觉,他抬起头任由闻旌撕咬他的唇瓣,让他把舌头伸进来吮吸,吸得他舌头发麻,两只手主动摸上两个大nai子,手指深深的陷进去,掐了一手绵软的nairou。他不知道闻旌怎么了,但是他的身体,他的心永远都向着这个男人,信任和爱是他的本能。
闻旌掐住谢瑜的腰,腰腹发力Cao得人在床上一颠一颠,除了浪叫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渐渐Cao得深了,就抵住敏感的宫口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