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文是被何嘉年弄醒的,还没怎么睡着就感觉下面又给塞满了,还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瘾似的不停揉他布满痕迹的胸。
他想装死尸闭上眼睛接着睡。
何嘉年压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珠,说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说完又去亲他左胸,把那块初愈的疤抿得水光淋漓的。
余小文只好睁开眼,他偏过头看看泛白的天色,下面的的肿胀感持续了一晚上,他怀疑何嘉年就没有拔出来过。
何嘉年低下头吻他。
余小文偏头躲过,捂着嘴闷闷地说:……还没刷牙。”
何嘉年说不嫌弃,在他白汪汪的手背上啃了一口,折起一条腿就动了起来,余小文被顶得脑袋不时磕上身后的床头,老旧的席梦思也晃得咯吱咯吱响。
他皱紧眉:“痛……”
何嘉年停了下来,问他哪里痛。
余小文不想扫他的兴,但是见何嘉年眼里的关切又很真实,看着他慢慢说道:“好像哪都痛。”两颗ru头被嘬得很痛,身上被啃的所有红印子都有些痛,下面撑得也很痛。
何嘉年明知故问:“那该怎么办?”
余小文失神地望着何嘉年含着笑意的眼睛,也喃喃重复道该怎么办啊。
“舒服了就感觉不到痛了。”
何嘉年又哄他,话未落下来,粗壮的Yinjing就撑开褶皱在里面直进直出,已经被Cao熟的xuerou紧紧裹着rou棒,在每次要退出去时都吮吸得难舍难分。
他边搓弄着余小文垂在两颗粉袋上的性器,边说:“怎么软塌塌的。”
昨晚就已经射了四回,现在哪里还硬得起来,余小文只觉得又酸又涩的难受。
他被顶弄得难耐地呻yin了几声,伸长了手去捉连接处的硬物,“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累啊。”明明出力气的是他,累得软在床上说不出话的却是自己。
“你老公还正值壮年,三十未到,累什么累。”
什么?余小文睁大了眼睛,昂起头还想听得再真切些,何嘉年却以为他是要索吻,一只手扶住后颈对着shi漉漉的嘴唇咬了下去。
手机忽然响了,何嘉年想不管不顾地做下去,可恼人的铃声一直没停。
余小文光着身子翻下床,赤脚走到书桌前,屏幕上闪烁着外公两字。
糟了,昨晚回来只想着何嘉年,连电话都忘了打。
窗户没有关紧,一阵风吹过,打着缝隙飘进来扑在他泛着莹光的身体上,紧接着,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余小文说话跟猫叫似的,连喷嚏都轻得几乎听不见。
余小文皱了皱鼻子,手机还在嗡嗡震动。
“地上凉。”何嘉年在他接起电话前把人抱回了床上,用被子给裹上了。
被包成春卷的余小文戳了下屏幕,外公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喂,文文啊,昨晚怎么没打电话啊?”
余小文喊了声外公,回头看了何嘉年一眼,慢吞吞说道:“学太晚…不小心忘了。”
“哦这样啊,你外婆在厨房煮粥,有点担心所以让我打电话问问,学习也不要太拼命了,不要给太多自己压力啊。”
他默默听着,偶尔回应几句,身后的何嘉年突然不规矩起来,舌头绕着他后颈上微微凸起的骨头打转,余小文缩缩脖子,被舔得混身都在发痒。
外公又念叨了会儿最近的天气,说降温得厉害,提醒外孙多添点衣服,余小文正要说会注意的,一个喷嚏又应声而出,电话那边的声音立即焦灼起来,问他是不是已经着凉了。
盘腿坐着的余小文忽然被扑倒在床上,蓬松的被子展开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何嘉年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继续,然后把一直被晾在一边的rou棒朝温暖shi热的xue道里挤去,未尽的欲望再次被填满,一点难以言说的呻yin紧跟着漏了出来。
手机还在通话中,余小文捂紧了收音筒,这还怎么继续打电话啊。
又粗又凶的下身一点点推进慢慢地动着,殷红的ru头也被温热的口腔给包裹了,余小文敏感地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匆忙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余小文撇起嘴:“就几分钟而已嘛……”
“听不到的,”何嘉年有些小孩心性地提起,“我问过你外公外婆很多次,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去哪里了。”
余小文瞬间心虚了,是他不让说的。
何嘉年半开玩笑地贴着他耳朵说:“你外公外婆知不知道小余学太晚,是学怎么拱起屁股和男人做爱吗?”
何嘉年还问他学了这么多次,有没有学会几成。
做是一回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余小文瞬间羞红了脸,急切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自己却主动撅起屁股,叫何嘉年验收成果。
身上出的汗被风一吹,干了,现在包在被子里面被何嘉年拉着做了一番名为“治感冒”的运动后,又发了一层细汗,余小文全身都水盈盈的泛着粉色。
何嘉年抱着他去了浴室,余小文软的几乎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