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I ran away,crossed the shining sea.And when I finally set foot back on solid ground. The first thing I heard was that voice.Do you know what it said?It said,this is the new world.And in this world,you can be whoever the fuck you want.
--《westworld》
"Do you kill the boy in your heart?"
一瞬间脑子里的一切开始倒带,然后浮现出无数电影里的场景,之后只剩下一句话在心里反复循环:成长是人生必经的溃烂。我想去一部电影里的一句话,他说年轻的人我们以为自己是风,现在才知道我们是草,风往那边吹,我们就往哪边倒。
我觉得人都是会变的,会变得宽容,变得理解,变得再也不强求一些理所当然的事。再也不苛求能改变这个世界什么,而是不让这个世界改变我们自己。
好像我也不会因为一个人怎么样去改变自己了,也不会再想去改变别人了。自己做出的选择,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在选择一经做出的时候,我们就注定用余生来承担这个选择给我们带来的不管好坏的一切。
有些人选择去看到这个世界的丑恶,而我却选择去看到它美好的一面。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豁达,而是因为有些丑恶已经没法改变它了,是时候去承认自己有多么无能为力了,事实如此。无论好坏,这些东西都跟我们并存于世了。
我们徐徐穿越过一条叫人生的河流,只希望能静水行舟,不见大风大浪,不用沾shi衣袖。而在这每日的前行中,我们都希望,在看到新的一天的日出的时候,那就是一切新的开始了,终有靠岸的一天,然后我们会听到那个久违而熟悉的声音:欢迎来到新世界。
而我又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呢?大约是在那个午后吧,在长途的颠簸之后,自己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自己大学寝室楼门口,看着每个门上面的名字,挨个挨个找自己的寝室。
然后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中,我看到了彷佛是临危不乱的皮皮一样,大概是逆着光,我看见他的脸彷佛在发光一样,大概也是他穿了白衬衣的缘故吧?彷佛遗世又独立,他就站在那里很爽朗地笑着,慢条斯理地跟寝室其他人讲着话,然后我在门口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收拾得整齐的床铺。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也是这个寝室吗?然后笑着伸出手来说:你好我叫皮皓然。
大概是被他的明眸皓齿给弄眩晕了吧,我自己也不太记得清我到底有没有握他的手,自己是怎么走进寝室收拾东西的。
我只记得我一遍整理行李,一边偷偷去瞄他的样子,感觉他高高瘦瘦的,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之后我才发现,那也是客气的疏远,彷佛永远跟我们距离着一个看不见的玻璃墙,就那么远远地把其他人拒之门外,客气又礼貌地跟我们交流着。
大概就是这种神秘吧,让我对他才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这个问题困扰着我,至今我也不能要说清楚,或许这就是差异吧,永远无法窥视到他人生活的一部分,而那个人却近在咫尺,即便是室友,也无法了解一个人的所有。
他像是一团烟云,就算身在其中也无法知晓他的全部。
大约寝室就是这样了,四人寝,皮皓然、李平和程建。
李平是个本地的老实孩子,无比本分,是个小直男,从不多嘴,人很实在,从送他来上学的父母也能看出他家庭多么温暖。
大概独自来上学的只有我和程建了,不过对于程建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之后的日子里我就会了解到,他是一个多么鸡贼的贱人,人如其名。
我也只偶然一瞥看到了送皮皮来上学的一个叔叔,大概是他父亲吧,从背影只能看出是个中年男人,开学的前几晚皮皮也没有回来住,大约是来到一个新城市,还可以跟家人到处走走吧。
而就我一个人在寝室呆着,看着电脑打打游戏和听音乐,幸亏程建和李平都是不见外的人,大家迅速就熟络了起来。
而我在外唯一担心的就是哥哥,大概害怕他偷吃吧,我也是时不时就一个电话过去,不过还好,就算偶尔没接也事实证明是在健身。从一开始的甜蜜到现在我也有点恍惚了,就在想,大约是时候告一段落了?异地的束缚才最痛苦吧?可接到哥哥的电话和短信又瞬间不这么想了,大概还在甜蜜期吧,两个人还可以腻腻歪歪地说上几个小时的sao话,就差没视频那啥了。
来到大学了也不打算告诉别人自己的取向,毕竟自己还没有那么自信,至少截止到目前,我也还没遇到自己的同类,开学了之后自己也的确下过某些小软件看过周围,每次都怀着兴奋和激动地心情幻想着怎么样的事情会发生,还是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