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了?”眼前是少年担忧的眉眼。
王难舒了一口气,“无碍。”他撑着坐起来。
“只是梦到了一些往事。”
三年之内,夜夜如此。漏响三更时,总不免要从梦中惊醒。
他抬眼看着少年,“师弟,你的伤好些了吗?”
沈梧栖跪坐在他面前,眉目秀致,芝兰玉树般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承欢之后的余韵,红chao未褪。
少年微笑道,“已好了八九成。师兄无需担心。”
王难点点头,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暗室的铁门被打开,两个暗羽卫进来后一言不发,押上王难便往外走。
沈梧栖蓦地站起来,脸色发白,喊了声“师兄”。
王难将手背在身后,悄悄做了一个隐秘的手势。
沈梧栖紧紧攥着衣袖,隐忍地坐下,目送他被两人带走。
暗室外是长长的漆黑的甬道。只在转角处点了盏灯。
两人将他带到一个房间内,就沉默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眼睛习惯了外面的漆黑,乍一看见这强烈的光,只觉得酸痛不堪。
屋内陈设简洁,只有一张梨花木的小几,两把座椅。
几案后坐着一个锦衣人,长发半披,脸上覆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形状优美的嘴唇和下颌。
王难实在不想看见这个人,却又不得不见他。
颓然坐下,垂着头不去看对方藏在面具后的锐利双眸,他倦怠道:
“又有何事?”
锦衣人没有说话,只是扔了一个卷轴给他。
这是一份名单,王难看完后,皱眉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该死的人。”锦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柔润,如珠落玉盘。
王难脸色青白,“你要我去给他们种蛊?”
青年深深看了他一眼,下颌弧线锋利优美,嘴角勾出一个温柔而残忍的笑,对王难说:
“阿难,身为暗羽门的蛊人,这是你的宿命。”
王难呼吸骤然急促。他已认命,却并未完全丧失天性。
他眸中流露出一丝哀求,唤着青年的名字:“玄玦。”
他看起来如此痛苦,让对面的人也有一瞬的失神。
玄玦最终叹了口气,“可你身上的蛊毒怎么办?这十五天你要硬生生忍过去么?”
他从几案后起身,走到男人身前来,目光相触,生出些灼然的情愫,纤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点上男人的眉心。
“或者,同我一起……”细碎的低语隐没在唇舌的交缠中。
王难居然主动亲吻他,这让青年惊喜异常,他环住男人的腰,回应着对方的侵犯。
一吻过后,王难放开他后退了些,却被抱着腰扯回来。玄玦霸道地跨坐在他腿上,衣襟斜斜敞开,露出半边圆润雪白的肩膀。
那上面有一枚淡红色的齿痕,在雪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见王难盯着那里瞧,玄玦不由勾唇笑道,“自己啃的,忘了么?”
王难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视线落到青年敞开的衣襟里,看到两粒鲜亮的红樱。
玄玦握着他的手探进去,摸到左边那粒,“揉揉它。”
王难就捻着这石榴籽一样的小红粒,揉捏搓弄,让它涨大发痒,轻颤着流出水来。
那片胸往他身前贴近了些,王难犹豫了一下,低头含住那枚ru头。
“嗯……啊!”玄玦低低呻yin着,把另一边也送上去让他吸。nai水充盈的ru房饱满而肿胀,被男人尖利的犬齿划过,又疼又痒。
“阿难,”玄玦娇喘着叫他,“轻点……啊!”
ru头被咬破了,两枚果实被蹂躏得艳丽红肿,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血丝和nai汁混合,yIn靡地流淌下来。
玄玦疼得咬他,却只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红着眼睛,恨恨道,“你这冤家。”
“弄疼你了?”王难扶着他的肩膀,停下来察看他胸前的情况,便看见这凄惨的一幕。
他皱着眉,“抱歉。”
玄玦却不满道,“你别停下,我这里涨得很,再给我吸吸。”
王难便伏下去,顺从地舔舐他饱满红胀的ru头,吮吸着里面清甜的汁ye。虽然这味道让他感觉有些恶心。
青年随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而Yin柔的脸。
身上兼具男女的特性,这是祗人的特征。
只大多长相柔美,宛若女子,又较女子又多出一分英挺。
那个人却不是这样。
想起一些陈年旧事,王难有些走神,惹来玄玦的不满。
“你在想什么?”那张丽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了,弧线锐利,美得惊心动魄,却含着危险的锋芒。
玄玦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带着深深的占有欲,抱紧了男人宽厚的腰背,蹭着他的下身。
这极富暗示性的动作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