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是个懦弱的人,自从他的妻子去世之后,所有人都这么说。他不再像过去一样意气风发敢爱敢恨,变得为人畏缩,变得连喜怒都没了。似乎是因为失去妻子对他的打击太大,让他变成了行尸走rou,连他的儿子也一直这么觉得。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选择隐藏欲望的方式。
黑白照片上的女人在冷冷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嘴角淡淡的笑意变得线条尖锐。
似乎在重复着她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沈东,你这种恶心的人,我就算去死,也不会和你一起过下去。”
刺啦——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响起,鲜活怒骂的女人变成了一滩毫无生气只会汩汩流血的rou。
她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培培……”
沈东无力的跌坐在她的身边,伸出手合上了她的眼睛,也堵住了她最后的话。
让唐薇不惜死也要和沈东分开的原因是他的一个小秘密。
沈东喜欢上了自己的儿子,在他还只有十二岁的时候。白白嫩嫩的儿子坐着像最可口的布丁,跳起来又轻盈的像个白蝴蝶。
他怎么能不喜欢。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心里畸形的爱,直到一天看着儿子照片自慰的时候被突然回家的唐薇发现了。
从此以后,他的生活翻天覆地。
唐薇临死前的话让沈东直面了自己内心的丑恶,他看着妻子的尸体和她狰狞着不肯闭上的双眼,在心里给自己上了一道锁。
他麻痹这自己的内心,刻意忽略了唐薇的死因,写了一个新的剧本套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中年丧妻的可怜男子,和自己唯一的儿子相依为命。
这三年来他都完美的扮演着这个角色,唯有偶尔对上儿子眼里闪烁的星光时自己勃起昂扬的Yinjing会提醒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时候他就会躲进灵堂里,靠唐薇的照片给自己打镇定剂。
15岁的沈培出落的越发动人,和他母亲八分像的脸蛋美艳无比,又透露着独属于少年的利落清冽,像一汪清泉。
此时这汪肖想已久的清泉主动地流到了自己的身上,泉水从他娇嫩的ru头渗出,顺着自己的指间迅速的流遍四肢百骸。
沈东听到自己心里的那道锁,咔的一声,开了。
蛰伏了三年的怪兽在黑暗里长得比深海里的鱼还要狰狞可怖,压抑了三年的欲望喷薄而出。
沈东狠狠的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在心里咆哮:你说错了,不是我恶心,是你儿子恶心,是他太sao了。
他把对自己畸形内心的愤怒、逼死妻子的愧疚全都演化成了对儿子的怨恨。
沈培纤细的身体光裸着躺在灵台下,白嫩的tunrou被沈东刚刚粗暴的动作弄得满是红痕,猩红的小xue微微外翻着汩汩的往外留着Jingye,这副画面yIn乱不堪。
他白嫩的脸蛋上布满了泪痕,眼睛都哭肿了,这会又疼又累半昏迷的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爸爸……爸爸坏……”
剥掉了外衣的沈东彻底幻化成了一头野兽,他冷冷的看着地上的沈培,蹲到了他的身边。
最初点燃他欲望的ru头在刚刚那场粗暴的性爱里被彻底的忽略了,现在沈东想了起来。
宽大的手掌粗暴的抚上那块柔嫩的区域,小小的ru头被挤压着上下滚动,沈培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更激起沈东心里的兽欲。
小巧的ru头被不断的碾压揉搓,战栗的翘了起来,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可爱的紧。两根手指捏住一侧的ru头轻轻地揉捏着,几下之后突然狠狠的发力,把ru头整个揪了起来,带起旁边一层薄薄的皮肤,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弹了回去。
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掐住翘起的ru头高高的扯起来,又毫不留情的松开。
粉白的ru头在这样暴戾的对待下边的充血肿胀,像是两颗大樱桃,点缀在沈培白嫩的胸膛上,又红又白的好看的不得了。
“唔...啊..不要..”尖锐的疼痛让沈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可他太累了,只能闭着眼忍受着爸爸的蹂躏。
“不要,就是你的saoru头勾引的爸爸,还敢说不要?”熟悉的嘲讽声响起,沈培顿时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他勉强睁开含泪的眼睛,尽力的表现出乖巧的样子。
“爸爸,培培错了,培培不该...喜欢爸爸...”沈培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他只是跟爸爸表白而已,老师说要跟喜欢的人勇敢的告白,可爸爸怎么这么生气。
从来都不生自己气的爸爸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一定是自己做了让他很生气的事。
自己喜欢爸爸,不想让爸爸生气,喜欢到...说自己喜欢爸爸是错的也可以。
“哦?既然知道做错了,那做错了事要怎么办?”本来温和好听的声音今天格外的恶劣刺耳。
沈培颤颤微微道:“要受惩罚....”
“知道就好,把sao屁股翘起来,sao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