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梦境的移情作用,俞泽南觉得最近自己开始多想了。
比如说,为什么他记得夜晚的自己明明在外面乱搞,每天早上却都能干净清爽地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
比如说,为什么他这么久以来和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上过床,却运气好得没有得病也从来没在那些乱交里碰上有性癖不好的人?
比如说,为什么头天晚上还和他这样那样不能更亲密的人,第二天看到他也是一副陌生人一般,毫无记忆的样子?
一开始这么想,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感觉平时被自己忽略的细节一个个连结起来,将他引导到一个答案上去。但俞泽南又觉得自己可笑,如果是有人要害他,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有真的伤害到他,如果是有人要对他好,那人又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出现呢?
自己大概是想找个喜欢的对象想疯了吧。
俞泽南劝自己放弃这种无稽之谈的想法,可是这种想法又偷偷地在他心中埋下了种子,生根发芽,当他夜晚在外游荡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去寻找那个潜意识中觉得熟悉的影子。
那个平时见到也感觉不到,但只有在和他上床的时候才会从对方感受到的,熟悉的影子。
饥渴的身体让俞泽南意识不清地走入灯红酒绿的街巷,周围的人以为步幅不稳的他是个醉汉,纷纷避着他走。
恍惚地跟随自己的潜意识往前迈出步伐,俞泽南走进一间酒吧。酒吧里放着悠扬的蓝调,男男女女在吧台和卡座暧昧地交谈。他顺着自己的直觉向吧台旁的走廊走了过去,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里面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喝着酒聊天,两个人手边都各自搂着一个男孩,俗称“少爷”的那种。
两个男人都很惊讶居然有人来打扰他们,他们看向俞泽南,想看看他究竟要玩什么花样。而俞泽南则眯了眯眼来回看了几眼那两个“少爷”,确认他们身上没有他熟悉的感觉后,便靠在门上冲两个男人抬了抬下巴,笑得十分暧昧:“让他们走,你们今晚有我。”
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两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对视一眼,竟真的让身边人离开了。
“那么,你想怎么和我们玩呢?”其中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说道。
俞泽南在茶几上坐了下来,自来熟地拿起果盘里的樱桃,放入嘴中:“你们想怎么玩,我就怎么陪。”
“呵。”看起来更白净的男人笑了一声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这个果盘可是贵得很呢。你吃了我们的果盘,那就赔我们一个果盘吧?”
说着,两个男人让俞泽南躺倒在茶几上,脱掉了他所有的衣物,然后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摆放起水果来。
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缀上了颜色各异的瓜果。男人们先是将橙子瓣如风车般摆在ru头的四周,接着分别将切片的西瓜、哈密瓜、伊丽莎白瓜放置在了肋骨下的凹陷处。
“嗯嗯……”冰凉的水果放在身上的感觉让俞泽南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你现在可是果盘,果盘怎么能乱动,还发出声音来呢?”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说着,往俞泽南嘴里塞了一颗红艳艳的草莓。
草莓个头很大,一下子就把俞泽南的嘴堵上了,俞泽南无意识地吸吮着草莓上的汁ye,大概是因为是反季节水果,草莓的汁ye有点酸,可是这酸酸的味道也让他沉醉不已,望着天花板上炫彩的灯光,他的眼神都迷离了。
男人们又继续摆放起水果来,一会儿在他的手臂上摆放了几片菠萝,一会儿在他的肚子处放了几块甘蔗。
“大腿上要不要放?”古铜色皮肤的男人问道。
白净男人笑了笑:“放吧,还有这里也不能落下。”他顺手点了点俞泽南已经翘起的粉色Yinjing,还有胸口挺立的樱蕊,在五颜六色的水果中,粉嫩的颜色看起来格外诱人。
于是古铜色皮肤的男人又将切片的香蕉、梨子和苹果摆在了俞泽南虽然纤细,但肌理分明并不瘦弱的大腿上,然后把果盘里剩下的提子堆在了高耸的ru头处,由于ru头立了起来,提子放不稳,男人重新摆了好几次才放住。
最后,男人在俞泽南的Yinjing根部,挂了一串葡萄,并把用来装饰的牙签小伞插在了俞泽南已经溢出一些透明粘ye的铃口。
“可别掉下来了哦。”两个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果盘,拿起了叉子,“要是掉了……就放到你的小sao逼里去。”
由于身上摆满了水果,俞泽南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起伏得太厉害身上的水果就掉了,可是也许身体诚实地反应出了内心的渴望,他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了。
白净男人率先在俞泽南的腹部叉起了一块西瓜,吃了起来:“嗯……总觉得味道有点不够。我去要点沙拉酱来。”说着便走了出去。
而古铜色皮肤的男人就比较没有轻重,可以用手拿的提子非要用叉子叉,一开始叉子没能扎破提子的皮,推着提子就不断挤压着俞泽南的ru头,把那颗小小硬硬的红豆拼命往里推进,几乎戳入胸脯的rurou中。终于,提子皮受不了叉子的力道,叉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