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现今忙得真是两头转,本来益州大水便使得府里有诸多事宜需要修缮,来府里的贵人的病好不容易痊愈了,现在听闻小姐又倒下了。真真是天灾人祸,老爷又不在府内,幸得夫人是个能话事的,指挥下人做事井井有条,虽忙乱却也能按部就班地做事情。
后厨内,有位丫鬟见青莲在厨房熬药熏得脸满都是薄汗,赶紧将手里的活计收了尾,上前接过青莲手里的碗,催促她赶紧去休息一会。
青莲擦擦汗,见推辞不过,便反复几次叮嘱好熄火的时间,脚不停歇地往小姐院内走去了。留下后厨几个丫鬟感慨地望着青莲的背影,只觉得伺候小姐真是比在后厨烧柴火还要累人。
这厢青莲也顾不得这些丫鬟婆子们想些什么了,利落地备好水和布巾,揭开被褥为汗shi的小姐擦洗换衣。许是蒙着被热极,不仅头上大汗淋漓,脊背和大腿处也shi得厉害,而且小姐的衣衫散乱,带子松松垮垮,睡相一向很好的小姐现下挣得连肚兜都半褪不褪的,露出大片酥ru。
简直是美不胜收。
尽职的青莲却只是一板一眼地在仔细擦洗着,擦完了便赶紧裹好以防着凉。待给小姐换好衣物和被单,青莲背上又汗shi一层,即便这样,小姐都还是蹙眉昏睡着,并没有醒来。青莲轻手轻脚地给小姐点上安神的熏香,抱着换下来的衣物出门去了,没有发现房内还有一个人。
此人在青莲掩门而出后,从屏风的Yin影处转出,抬手拔了正在燃烧的熏香摇熄了,再掏出衣袖里的熏香点上,又甜又香的味道很快就飘逸在房内。
再看床上那个昏睡的美人,在吸入这些熏香后渐渐面色酡红,原本微松的眉头难耐地皱紧,像是发热一般,张嘴喘着气,手攥紧了锦被,身体开始在被下微微扭动着。
此时还是青天白日,窗里泄出的光亮映在那人的脸上照出他坚毅的轮廓和略微有些青茬的下巴,正是黄履大老爷。
只是他的神情也算不上多放松,眉头也蹙起,拧出一股浅浅的“川”字纹,他看着床上动情的人体,轻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还是坐在床前,将手伸进了锦被内。
这样的霸王硬上弓做法不是他黄履的做法,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聂大人对这美人是势在必得的,回去路途遥远,免不得是会在路上要了这个小美人。阮小姐看似清冷,实则性子比他院里的凤儿还要烈,要是被强上了,身子垮了不必说,单单从这摸摸便被他气昏的性子就不难推测日后怕是要投湖撞墙。
因此他便偷偷摸来她的闺房,给她熏香,帮她拓张。
方才的丫鬟突然闯入,差点让他露出马脚,只是方才匆匆一摩挲,还未及仔细探究。现下大掌在女子嫩滑的丘谷内来回摸索着,所到之处光滑柔软,并没有寻常的毛发阻隔,他面露惊奇地探头进去细细瞧上一会,确认这美人竟真是个天生白虎。
黄履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见识到了这般的天生名器,还得以上手浅尝;忧也忧那聂大人怕是对这样食色知味的身子没那么快厌弃。
聂大人的屌物他是听闻过的,据说又长又翘,弯曲的弧度能齐齐刮蹭到女子花道内的舒爽处和外头那颗快乐至极的Yin豆,屡屡有女子在他身下快速chao吹,拿捏的矜持也要被cao干得yIn叫连连。
想起这般事情,再看看手下这细如孔洞的花口,黄履觉得自己的病还没好全,青筋一蹦蹦地直跳得他头疼。
他侧坐在床上,只有双手探入被中,仔细按捏着那青涩地微微探出的小核,又在几次磨得那rou缝终于渗出些水ye后,尝试着探入自己的中指。软热的花xue在yIn水的帮助下,艰难地寸寸吞进那根男人的指节,之后便紧紧吸咬着,再也拓不开半分。
锦被外的一张小脸双目紧闭,满脸chao红,嘴里喘着热气,锦被下的双腿绞紧,困住那陌生却能纾解她难受的事物。
这可苦了黄老爷,半截手指被紧热吸吮住,快活的滋味已然叫他有些神魂颠倒,衣袍下的孽根也开始蠢蠢欲动。他倒吸一口凉气,强压着烧上来的欲火,曲着手指在花道里搅和。
女子的双腿光洁滑腻,滚烫的肌肤撩得旁人也开始热起来,玉似的小脚挨在他的手臂上,似蹭似蹬,黄履只觉得塞进被下的手臂都要出汗了。他这厢火急火燎的,手下却在那紧热处讨不到好,许久过去也才只肯吞进他一根手指吮着,再要加一根便差使那花洞拦着,怎么也杵不进去。
另一只大手已然尽量温柔地将床上美人散乱衣裳下的裸体摸了个遍,那柔软的双ru自不必说,如果此刻掀开被子细看还能看出在泛红肌肤上浮现的道道指印红痕。
只是美人却浑然不觉,熏香也像是失去了效用,那渗出的一点yIn水也渐渐凝滞,手指在期间抽动摸索便没有之前那般顺滑。
黄老爷这下慌得呀,也顾不上许多,抽出手指,将整个头也探进了被窝里去。
黑洞洞的被窝里有些闷热,但是女子的体香清幽销魂,此刻混着yIn水特有的那股淡淡的味道,更是极大地冲击了黄老爷的感官。
他双手掰开了交缠的双腿,半趴在床上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