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应当能够顺顺当当的生产。”
谢玉容皱眉,他想听的才不是这些,他的手指在袖中紧紧攥住抬高了声音道:“你不是喜欢他吗?”
“啥?咳咳……”戚薇惊讶的被口水呛住了:“这从何说起。”她十分惊讶。
谢玉容垂下头:“你同他早就认识,平日里亲近,临行前有总去找他,然后……然后就给了我和离书。”他闭着眼睛不看戚薇,一股脑的把这番话倒出来。
戚薇一五一十的回答:“我和他只是友人,我是去问他,如何有法子能洗掉我给你的标记。”
“你……原来这么不喜欢我……”谢玉容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只觉得自己觉得喉咙发干,声音都变了。
“我喜欢你啊。”
噗通,噗通,心跳的好快……
谢玉容睁开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的,从成婚第一眼便觉得你很好。”戚薇柔声说。
“……骗人。”谢玉容的声音抖的厉害,大约是不信她,他否认道:“喜欢我什么的,你从来都没同我说过,若不是有了孩子,你还要同我和离。”
戚薇皱眉,既然今天说破,她也不想再将心意藏下去了,与其让谢玉容有这么深重的误会,她还是早些解释清楚比较好:“可你心里一直都装着永安王,所以我就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你不喜欢我,我又何必拘着你,同你和离我是真的像让你去寻到知心人……”
“……这都是什么啊……”谢玉容死死盯着戚薇的脸,在从她笔直的视线中认清她所说的全都出于真心后,他几乎是脚软着坐在了床上。
“我从未倾心过永安王,当时的婚约并非出自我的意愿,我若真嫁入王府,也不过是政治婚姻而已。”说着谢玉容渐渐无法抑制的抬高声音:“我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要带着孩子来找你。”
这难道是……两情相悦的意思?
戚薇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若非裴太医同她保证箭上的毒已经清理干净,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狂喜的心情在胸口逸散开,可她仍有疑虑,试探着问:“可你去大狱见永安王,为何那晚回来你喝了那么多酒?”就是看见他如此伤心的模样,她才决定同他分开。
只见谢玉容垂下眼睛,略显得有些不安:“因为那天我路过军营才知,那些日子你骗我说去军营,实际上去了太医院。”
戚薇沉默了:“……”其实她没骗他,只是两人从前疏离,她不会特意告诉他出门是去哪里,谢玉容便错以为她是故意瞒他去见裴大夫。
两人之间磋磨了三年,如今说开了才发觉都是误会,一时间彼此无言,却莫名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变了。
“所以说……你也是喜欢我的……”戚薇小声嘟囔,这话传进谢玉容的耳朵里,他的耳尖便立刻红了。见状戚薇再迟钝,如今也是明白了,她和她的夫君,是两情相悦。
不知为何,想明白了这点,眼前人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挪不开视线了,可他们明明都已成婚三年,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可帐内的两人却像是少年初恋那般懵懂羞涩……
只是还没等两人从这气氛中缓过来,帐外便传来郭副将的声音:“裴大人,这雪下得多冷啊,您在外头站着干什么呢。”
这声音吓得谢玉容猛得站起身:“我……见你没事就好,裴太医来了,我先出去了。”说完便像是逃跑似的快步踱了出去,外头的风雪灌进帐内,本该是刺骨的,可不知为何戚薇救觉得,这场雪好像也不是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