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滥的骚穴,板起
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一陷进里面那温柔之乡,老?u>司徒舻肿∪獍舨欢衷谡馕氯鹊娜崛淼囊醯?BR>让他占有了,同于他的挤压,她雪白的屁股的肛门不住地颤抖着。她很浪荡地摇
晃着腰肢,而且精力充沛地推送自己的屁股,显得那幺饥渴难耐。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地偷笑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
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迅速抽动,玉珠让他操弄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感
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老潘不紧不缓地抽动着,
不时地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
触摸着正紧含着他肉棒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
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
呻吟,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
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抽泣,一边尖叫。
老潘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肉棒几乎戳破了她的阴道里面,可是
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
抽插。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龟头,他感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吮奶一般
地抽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她快迅的扭摆中
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流播射
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地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
感贮满了心胸,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春情勃发。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
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迅速地疯长,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
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
里胡哨地撂在外头,弥散出鲜艳的肉质曙光。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璐出两截
丰腴的大腿,黑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
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喘。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
你别挨得我那幺近。」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说:「怎幺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老潘讪讪地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
空,老潘。」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
给我加口水去。」
老周很不情愿地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纪
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
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
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他的心头痒痒的,却故意虎着
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地问,老
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玉珠悠悠地说,老潘问:「说什幺?
别故弄玄虚的。」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洞,管
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
说:「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嚼舌根的货,淑贤
可是正派的人。」老潘不悦地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
正派的女人。」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家的心思我最
清楚,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
饱他那女人。」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阳,瘦条子煞白的脸,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