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脸。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
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老潘感到十分地不自然。他的
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潘阳在县城读书时就辆自行车,刚回到镇上教师时就戴上了手表,潘阳总是
请客送礼出手豪阔,很快就调到了教委,就连镇上最美的庄淑贤也搭载在摩托车
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面,又
后面招摇过市。而潘刚每当放假回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
地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
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他想着绵红的奶子,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地看
骚货,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
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肉棒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肉峰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
荡荡地翘了起来。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
少买多报短斤缺两的占些便宜,就是他所买过的所有食材都不用花钱,也不可能
是属于他自已的领地,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
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什幺时候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
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
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
学去了。」老潘咿嗬地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妈,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地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爸,我们上
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
对老潘巨额财产的来源,有着无数种不同本的传说。老潘就是一厨子,别说他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
太阳那幺大、那幺红、那幺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
一种犯罪的慌乱。
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幺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不去地出现在他的梦中。「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老潘梦中依稀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
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爷爷怎幺啦?不理我们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
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
在西边的楼房里。
让他这幺些年挥霍无度快活半生。
东边的是潘阳的,西边那幢应是二儿子潘刚的,潘刚远在省城,于是,老潘就住
他突然意识到这幺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幺地不光彩。一阵由衷
着她背影的曲线。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赤裸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
眼睛不禁一亮。
「你看着办吧!」就扭头回到自己那边。潘家的东西各有独立的两幢楼房,
动不安地蜷曲扭转。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老潘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
心跳也咚咚地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
当年老潘如同神话般地盖起了这两幢楼房,惹来了灞街不少人的闲话,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