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的腰肢在男人修长壮硕的大腿上扭动着,那两只双手可握的白嫩小巧tun瓣被揉捏的布满青紫掐痕,而tun缝中一只手臂粗紫黑色的巨物,没入到那狭小紧致的嫣红屁眼中,两人rou贴着rou,屁眼的xue口被男人粗壮的生殖器根部残忍缓慢的研磨着。
不久前还剧烈挣扎尖叫的方煦,此时神志不清的搂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在男人的怀里,身子向上被撞击的一耸一耸的。
他的睫毛濡shi,十指在男人的身后因为这令人崩溃的快感而忍不住扭曲起来,胸前粉嫩的两点被啃的满是牙印,他似乎想要躲开,可是由于往后躲就有一种悬空会掉落的感觉,他便只能一个劲儿使劲往男人的怀里钻,结果反而把自己那两个ru尖往男人的嘴上送的更近了些。
仇昂天锐利的牙齿啃咬着米粒大小的ru尖,每微微用力,怀里的小东西就会敏感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身体敏感的不断颤粟打着哆嗦,仿佛是一个被他用双手控制着的提线木偶,这种可以将人完全Cao纵的感觉实在是欲罢不能。
渐渐地,男人不再满足只是这么缓慢的撞击,他松开嘴里的ru尖,双手掐住方煦的腰身,把人往上提了提,让小东西不能再软的像是没了骨头般赖在自己怀里,这样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方便使力。
方煦迷迷糊糊的被抱起来,跪趴着放在座椅上,然后紧接着就像小孩儿把尿似得,被重新抱在半空中,那失去堵塞收缩着饥渴的松软屁眼被一个拳头粗的恐怖gui头顶住,男人粗喘着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使劲,直接抱着他往下一按,他整个人顿时一屁股坐在了那根恐怖的生殖器上,方煦有一刹那间,恍惚中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那根不近人情的大鸡巴给插透了。
他从嘴里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泣声,然后接下来便就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男人的双臂架着他的两条大腿,他全身唯一的受力点就是屁眼里那根几乎要把他的肠道撑裂的生殖器。
那肠道里shi热软润,每次猛地将生殖器全部抽出去,再重重的‘砰’的一声狠狠猛插到底,gui头死死顶住肠道最深处拐弯的地方,方煦就会摇晃着脑袋,绝望无声的表达着身体的极限不适,可这样的时候,仇昂天和平日里那个体贴细心的大哥完全是分裂出来的两个人,男人宛如残酷无情的刽子手,不把他的身体用生殖器捅烂誓不罢休,每次捣进肠道最深处就会死死抵住那拐弯的地方小幅度的撞击十几下,再猝不及防的瞬间全部抽出他的身体。
仇昂天玩的忘乎所以,方煦在他怀里在短时间内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极限刺激昏过去了两次,每次醒来后男人正好把生殖器抽出去,gui头紧紧抵在他的屁眼xue口处,那充满威胁的浑厚雄性气息让方煦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他悠悠转醒不等缓过起来,仇昂天就恶劣的掐着他的大腿,挺动劲猛粗壮的腰身,将生殖器像是开炮的坦克一般轰的一下齐根没入,把他那空虚的肠道瞬间填满,不留下一丝缝隙。
方煦在没有遇到仇昂天之前,会用一些小玩具插进屁眼里面,刺激G点寻求一些快感,那种隐秘的,和他外表完全相反,可是衣服里面的白嫩身体却做着那样yIn荡的事情,给他的更多是心理上快感大于身体上的快感。
所以即便是早已知道如何从玩弄屁眼获取快感,可方煦那娇小稚嫩的身体,还是无法承受来自仇昂天这样迅猛凶残的Cao干。
也可能他这辈子都无法适应了,毕竟两人的身体实在是不匹配,仇昂天高大健壮的像座小山,而他只是一只懵懂yIn荡的小白兔,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瞧瞧现在,他就因为胃口太大,到了实际体验中,却发现他确实是无论如何坚持,都无法承受适应那根看一眼就会让自己吓尿的生殖器。
方煦眼尾挂满泪水,他昏昏沉沉的躺在男人怀里,双腿间那根软垂着手指粗长的rou色小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但是由于屁眼肠道中仍在被男人不断刺激着前列腺G点,便控制不住一直不断冒出水一样的白浊,那白浊却流却稀薄,最后马眼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了,他身体被顶撞的乱颤,一只手哆嗦着想要揉搓一下刺痛的jing身,可是却被男人看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甩到了一边。
方煦撇了撇嘴巴,想要嚎啕大哭,可是却哭不出声来,屁眼被涨的太满了,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样活生生的插死了。
这样的煎熬不知过去了多久,整个车厢里都充斥着Jingye腥气的暧昧气息,少年像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闭着眼睛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摆弄着,直到男人忽然咬住少年的后脖颈,然后额角青筋爆起,低吼着双手恨不得把要少年捏碎在怀里面,那深埋在少年体内恐怖骇人的生殖器终于抵着被插的松烂的肠道xue壁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ye瞬间喷射灌满了方煦的身体,他的腰肢触电般剧烈哆嗦着,双腿本能的想要夹紧抵抗住这样过于刺激的感觉,可是男人却就是掰着他的双腿,不允许他合拢,射完之后,仇昂天粗喘着在他身体里停留了几分钟,等气息逐渐平稳,这才把大手伸到前面,满腔Yin狠暴虐之心得到释放,重新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