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咬着下唇不吭声。
桑槐也不强求答案,继续吸吮着她的花xue。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冷白的月色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屋内灯火通明。
桑槐边吸边吞咽着花xue中的yInye,好像在饮琼浆蜜ye,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近在咫尺。
她的耳朵边好似有春雷炸开,轰隆隆响成一片,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侧脸往向别处。
桑槐尤嫌不够,抬起脑袋,将她的小脸掰正俯视他,嘴唇被yInye镀上一层润泽的水光,伸出舌尖在嘴角舔了舔。
他怎么可以?
……
桑芜被惊得僵住,忘记抵抗。
“阿芜好甜。”桑槐一脸邪气,语气却是极为郑重的,像是真觉得她的yInye比蜜水还要甜。
桑芜想反驳,发现怎么说都不对,索性闭口不言。
花xue又被炙热的舌尖舔吮吸咬,酸慰在花心凝聚成汪洋,膀胱憋得快要爆炸。
“不要舔了……啊……”桑芜刚开口就被舔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发出短促的娇喘。
桑槐可不会因为她着两句话就停下舔弄的动作,妹妹的小xue,吃着甘美,cao着舒爽,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
他搜刮着花壁口的yInye,舌尖模仿着性器戳着她的敏感点,将她的身体戳得一抖一抖,跟小兔子一般。
还没戳几下,yInye如同瀑布一般从花xue口湍急地流出。
桑芜闭着眼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桑槐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话,将她的耳廓弄出酥酥麻麻的痒。
“阿芜,你被哥哥舔到失禁了……”
桑槐放声大笑,上面的小嘴不诚实,下面的小嘴可比她听话多了。
桑芜被舔得腰酸腿软,狭窄的乌木桌不够着地,她就势想要下桌,胸前的ru包被滚烫的手掌罩住,大腿被铁钳一般的手掌固定在桌上。
“阿芜想去哪?”桑槐舔着唇角,“是想出去cao干吗,也不是不可以……”
桑芜的唇角被吻住,她咬着牙关不肯放桑槐的舌头进来,灵巧的舌尖真乖顺了一般,顺着她的牙床舔弄,并不进入。
少年的动作在她失禁之后温柔许多,嫩ru被缓慢地揉弄,花xue被手指缓缓抽插,咕叽的水声暧昧地在屋内响起……
桑槐感觉到时候了,掀开玄黑袍角,褪下一截亵裤,露出狰狞的紫红rou棒。
桑芜闭着眼睛被他的温柔攻势弄得迷迷糊糊,丝毫没有察觉有巨蟒正在对她的甬洞吐着信子,想要在温暖的巢xue里过冬。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桑槐扒开花唇,一干到底,花径中的小嘴吸得他马眼发麻,连带着rou棒上的神经都被这种极致的快乐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真让人上瘾。
就是太紧了些。
听说多cao会松一点,他得努力。
“啊……”
桑芜的小xue被陡然入侵,痛楚让她憋不住发出尖叫,又被桑槐趁虚而入,将粗长的舌头也塞进她的小嘴里。
上下的小嘴都被填满,憋得她呼吸困难,只能任由他索求。
桑槐吻到她的面皮快涨成紫红才放过她。
“放松点……”
他喘息着搂住桑芜纤软的腰肢,将她箍得紧紧的,好似认真又粗鲁的木匠,奋力将榫头钉进她的卯眼里。
紧热shi滑的Yin道让他舒服又难受,插入被重峦叠嶂阻挡,抽出被九曲回肠挽留,每次抽插都要去了他半条命。
如果不是和她从小长大,他几乎要以为阿芜是专门吸食人Jing气的妖Jing。
“小九。”桑槐对着门外喊道。
桑芜才想起小九还在门外,紧张和羞恼让她呼吸停滞,下身也不自觉地绞紧桑槐的巨物。
“就这么sao……”
桑槐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一手抱着她,边走边耸动着劲瘦的蜂腰,捏着她的tunrou,在尚未褪去的牙印上又揪出一道红痕。
他走到壁柜旁停下,捞着她打开柜门,拿出一件撒花石榴红斗篷将她盖住,斗篷周围还缀着一圈兔毛,和她发髻两边的水貂毛球相得益彰。
“暧。”小九正好在打盹,反应过来之后赶忙回应。
“拿两个玉势过来。”他抱着桑芜打开房门吩咐道。
小九傻了。
他没料到陛下这么奔放,虽然公主已经被包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但任凭谁都能看出来斗篷下的少女一丝不挂,交合处还往下淌着yInye呢。
脸颊酡红,宛如吃醉了酒,明显是动了情。
桑芜也傻了。
花xue中的媚rou疯狂搅动着啜着rou棒,抖如筛糠。
“进去……”桑芜啜泣着求饶。
桑槐得了趣味,哪里能放过,笑容邪气,抱着她就往外带。
桑芜怕走光,又怕斗篷往下掉,双手被捆着没法搂住他的脖颈,只得将胸脯往他的腰腹上方贴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