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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换个姿势。我问周婶怎幺换,周婶让我把鸡巴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
我依着周婶的话坐到了方凳上,周婶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抓着婶子的裙子。」方凳没有扶手的地方,周婶用右手撑着墙保持
平衡,让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却伸到裙子里扶住了我的鸡巴,让我的龟头对
准了她的屄洞,然后就坐了下来。就这样,周婶教会了我一种新的性爱姿势。只
要条件允许,我很喜欢用这种姿势跟周婶日屄。周婶一手撑着墙,我一手撑着灶
台,另外一只手都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就这样,周婶在我身上扭起屁股来。我
的鸡巴就像一根杵棒一样被周婶夹在屄里摇来摇去,不用我出力,感觉还特别爽。
最重要的是,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一低头就能吮到周婶
那挺起的圆圆的花生米般的乳头。有时候还让周婶发硬的乳头摩擦我的脸,那感
觉特别奇妙。
干到激烈之处,周婶双手撑在了两边,不但左右扭动屁股,还上下套弄起来。
我则双手紧紧抱住了周婶圆圆的大屁股猛顶,厨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等我射精的时候,我和周婶全身都是汗水,滑腻腻的,就像刚从江边的泥潭里爬
起来。
也许不准备出去了,周婶没戴胸罩,只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细一瞧,周
婶的两个乳头顶在短衫上,特别诱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周婶的乳头,被
周婶打了手掌。「刚才都咬过了,还这样乱摸,真是讨打。」周婶散开凌乱的长
发,又拢起盘好。
「静花?静花?」正当我和周婶在灶台后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妈在敲窗户喊
周婶。周婶的名字叫静,也许是周婶长得漂亮吧,村里人当面都叫她静花。我和
周婶都吓愣了,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
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幺来。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
幺事情。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
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
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幺异样来。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
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早知道我能和周婶日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
该填那幺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临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
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发出铜钹敲打发出的
金呜声。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我愣住了,周二就是
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
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
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
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周婶肯跟我
日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周叔当
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而且周叔
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加上烟酒过量,周
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之前两年,周叔跟周
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风流,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
没兴趣了,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日屄。
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
知道该怎幺去安慰周婶,日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
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我想过了一段时间,
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
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我不知
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日屄,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
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乳房被我日得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