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对吧。」库尔特说。
「我可以离开吗？」
「呃……我想是的。」库尔特挠了挠头说，弄不清楚露西是怎幺想的。
「给我十分钟！」露易丝说着跑向梳妆区。库尔特耸耸肩离开了。
十分钟后，露易丝再一次回到舞台。只是这一次她换成心形国旗图案乳罩，
如果正确的描述话不如叫乳头罩才对，它仅仅盖住了乳头，连同粉红的乳晕都大
部分露在外面。有一根透明的弹力十足的细绳将两个乳头罩连接在一起并固定在
身后。下面依旧是丁字裤只不过改成相同的配色方案。露易丝从顾客身前经过走
上舞台的阶梯，她受到观众热烈欢迎，男人们纷纷起立鼓掌，拼命的吹口哨。她
让其他女孩黯然失色，以至于她们对她翻着白眼，目光里既有嫉妒又有怨恨。
「气死这帮嫉妒的婊子们！」露易丝心里充满了胜利感。
*****
两天后
「混蛋！没时间了！」露易丝心想，她盯着库尔特，对方正在翻看工作记录。
尽管她在过去的两天里卖力的工作，她也只缩减了两天，还有四天就要超过最后
期限。尤其是她还需要点时间写完内容。
「好吧，露西。你在最后一个节目里引起一些董事会成员的注意。不过考虑
到暴露多少，通常女演员们只穿丁字裤，她们都不穿胸罩的。我要告诉你，董事
会成员很高兴。有两人甚至决定结束他们的假期，今晚就回到这里。如果你能做
些什幺来说服他们，也许能让他们都回来。」
「有多少人还在外面度假？」
「大约十来个人。对你的男朋友来说进入俱乐部真的很重要？」
「是的。对他来说是那样的快乐。」露易丝咯咯的笑着，努力模仿其他胸大
无脑的女人。
「好吧，今晚你最后一个上舞台。」
「我能不能借一个麦克风……可以夹在脸颊上或者其他什幺地方。」
「用我的耳麦吧。我不知道你要做什幺，但是可以试试你想要做的任何事，」
库尔特说完走了。
「我知道了！」露易丝喊道，跑下楼去往更衣区。
「搞不清她在做什幺。」库尔特想了想，然后摇摇头离开。
「那就不要音乐了！」露易丝嬉笑着出现在舞台上，身上套了一件大号的白
色Ｔ恤，一双四寸的高跟鞋，踩着猫步在一片喧闹声中走到众人面前。那个女人
拎着一个小水桶。「我有一个惊喜给你们。由于灯光昏暗，我使用麦克风时经常
搞混，这次我决定再也不会弄混。所以戴了这种耳麦。现在，希望我不要伤害自
己。同时也希望你们不要伤害自己，」露易丝咯咯直笑，仍在模仿其他放荡女人
说话的方式。然后她将整桶水倒在衬衫上。几秒后，观众们起立为她叫好，浸湿
的衣服变得透明，极薄的织物下清晰可见女人竖起的乳头和圆形的乳晕。露易丝
知道，其余董事会成员肯定会心动。
*****
两天后
露易丝焦虑不已。经过那天的表现之后，她仍然落后一天到两天。即便她获
得了会员之后，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来写完这篇文章。然而按照当前的速度，她铁
定要错过期限。特别是因为一些董事会成员拒绝提早结束他们的假期。因此，她
决定采取更激烈的行动。
自从湿Ｔ恤事件以后，露易丝已经从俱乐部请假。她还是假扮成露西，直接
去找城镇周边低档场所的脱衣舞娘和妓女。露易丝想学习技巧，能让男人们
提起性趣。她当面付给轻浮女人现金，她们也很愿意教给露西各种窍门。
专业妓女们首先在化妆方面辅导露易丝。她们建议化重妆，唇膏、眼线、睫
毛膏和指甲油都要多涂几遍。更不用说闪动的长睫毛。一遍又一遍，女人在露易
丝的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厚粉，直到变成石膏才不得不清洗干净，再重新开始。
整个期间，妇女告诉露易丝买什幺牌子和哪些颜色匹配最好。最后，露易丝拥有
红宝石的嘴唇，深蓝色眼影的眼睛，以及粉色和红色的脸颊，用来强调她的脸部
线条。女人的指甲没有使用暗淡的颜色。相反它们被涂上闪亮的金属银色，这与
露易丝的个人品味与审美观点彻底冲突，但她还是全盘接受。最后女人带着她逛
街买衣服，露易丝注意到路人频频为之侧目，见这幺多人为之倾倒，女人的内心
得到极大满足，得意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
第二个重点就是服饰。那个女人帮助露易丝挑选衣服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