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叫他来多少!死多少!」
张俊在旁说:「妹夫尽可放心,我父亲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一带安排了探
子,另外属下军队时刻警戒,新近又购置了几十门新式火炮并在九阳山南面修筑
炮台,倘若陈梦成真敢侵犯东固,保证叫他灰飞烟灭!」
老爷边听边点头,虽略放宽心但还是不无忧虑的说:「不过我听说陈梦成用
兵如神,军队都是虎狼之师,大姐夫务必多多留神,尤其咱们家在县城以南,如
果陈梦成来了必定先从这里经过,我只担心……」
张齐开一听,哈哈大笑说:「大弟放心,东固要保,咱们苏家更要保!这样
吧,过两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团』派来驻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调拨十门火
炮在校场修建工事,咱们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护院河,加上我那几百条枪还有火
炮,保证像铁桶一般,谁也打不进来!只不过我这几百弟兄的日常开销嘛……」
老爷听到此忙说:「姐夫放心,弟兄们驻扎在我这里,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
每人每天现大洋一块,如何?」
张齐开一听,乐呵呵的说:「这样是最好!哈哈……」
老爷听了张齐开父子的话,又得了军队保护,顿时一片愁云散去,与大家开
怀畅饮。这酒宴从中午开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到了下午的时候,老爷似乎有
些累了,敬了一轮酒便回卧室休息,春然一人伺候着,我带着夏申她们躲到厢房
也开了一桌。我们这儿正吃着春然回来了。我问:「老爷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
候?」
春然说:「老爷吩咐的,让我也出来吃席,不用在旁边。」我们几个一听,
放心痛快吃喝。
这顿饭吃到下午四点,院子里依旧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爷,交代一下从
厢房出来到老爷的卧房伺候,可进了卧房一看,老爷并不在。我想是不是在西跨
院的洞房,随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过来的老妈子丫头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
们一打听老爷竟然没来过。我从后厅找到中厅再到前堂竟然没发现老爷的踪迹,
最后我来到后花园。今儿苏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厅吃酒,铁牛也去了,
后花园按理应该没人。我见此时这里清净,又动了心思,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铁牛
叫来与我幽会,就在这时远远听见花园的卧房里有动静,我悄悄走过去,卧房的
窗户并没关严,透过窗户缝儿一看,里面一男二女正光着屁股滚在床上。男的正
是老爷,而两个女人却是周姨太和许姨太。其实老爷和二位姨太的事儿大家都知
道,就是我也撞见过几次,但今儿毕竟是老爷娶新人,他却溜出来和两位姨太在
这里厮混,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规劝。
正在这时,就听老爷在屋里问:「外头是谁啊?」
我忙回:「老爷,是我。」
老爷听出我的声音说:「哦,是大娘啊,你进来。」
我赶忙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严。屋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大床
上,许姨太只穿着肉色的高筒袜仰面躺着,两条大腿拳起分开,老爷趴在她身上
正拱着屁股操屄,许姨太两手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断,周姨太也光着屁
股一脸浪笑跪在老爷背后,两只小手儿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边推边笑:
「操死这个浪屄货!」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依旧动作着,老爷冲我说:「你来得正好,过来『上油』」
『上油』是指用秘制猪油涂抹在鸡巴和屁眼儿里,方便行乐。平日我们身上都随
身带着一个小铁罐儿,里面盛满秘制猪油,这种猪油不同于厨房做菜用的食油,
而是经过特殊提炼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一些名贵药材混合而成,不仅润
滑无比而且没有丝毫刺激还可食用。
听了老爷吩咐我忙伸手一摸,竟然没带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对老爷说:
「老爷,我……我忘带了。」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
偷欢,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一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一听这话,怒斥:「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
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
总这幺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