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攸很快喘息连连,身体似面团一般任人揉搓。秦瞻太熟悉他的身体,轻易掌控主动权,让他在chao头沉浮,而林子攸的身体也太过敏感,习惯了秦瞻的种种手段,轻易被降服,被束缚在欲网情缠里。
秦瞻大概真的很迷恋这具身体吧,林子攸想,除了身体还能是什么。
而他的身体,虽然他不想承认,的确渴望秦瞻进入。双腿总会不自觉缠上男人的腰腹,轻轻一碰就yIn水涟涟,花xue里的软rou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还是蠕动着收缩像等不及似的迎接,连最秘密的花囊都在每次被热烫的Jing水灌满后才稍稍平息欲浪。
情热时秦瞻自然好话说尽,低声下气地赔不是,后来林子攸也不气了,只是无言相对。
他的身体这样,还能说什么,每次要挣出些清明神思来,又总是坠入更深的深渊。
秦瞻在情事上总是强势放荡的。
一年之约,予取予求,两不相欠。慢慢仙途,在得道者眼里,一年并不比一瞬长。
况且对林子攸自己而言,秦瞻所予更多,将来即使约满,他迟早也要还了秦瞻恩情。
就像秦瞻说的,每次不管多荒唐,他的身体总是能感受到愉悦,而且越来越享受这种愉悦。羞耻着也沉沦着,臣服于欲望的是他,他有什么资格委屈。
船在空中日行千里,从云玄宗到迷途城需要十日之久。
林子攸身陷于宽大的床榻,身上盖着轻薄的绢纱,他醒来时秦瞻不在房中,室内安静,床头的香炉缓缓飘出一缕青烟。
林子攸走下床榻,到隔壁浴室清洗一番,秦瞻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到现在他腰间任然酸软着。
拜秦瞻这几日索取无度所致,双ru涨nai的症状稍稍缓解,间隔终于从一日几次下降到一日一次。
林子攸也能松快些。
调息了一炷香的时间,不见秦瞻回来,林子攸穿好外衣走出房门,在甲板上他居然看到秦瞻弟子柳初。
此行柳初并未同行,应当是从迷途城赶来的。柳初在迷途城的地位不亚于宗门里的长老,而且秦瞻对他十分信任,他从迷途城过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柳初一见林子攸便道:“师尊下船赴宴去了,让我带弟子守在船上等他回来。”
林子攸眉毛一挑,说:“督宝使为何会来?”
原来秦瞻已经不在船上。林子攸被折腾得狠,足足睡了一日,秦瞻不欲扰他,屋里点了安神香,外面又设结界,因此他才不知道这一日发生了什么。
他们已经在空中行了五日,一日前迷途城内出现几个受魔气侵染的修士,城外一些山中也有妖兽作乱,杜千红立刻派人传信给秦瞻。
就在林子攸睡着的时候,他们的船来到幽冥宗地界上空,被一阵乱流困住,无法前行,幽冥宗宗主肖百流派大弟子邀请秦瞻到宗门一叙。
幽冥宗宗建在幽冥渊的峭壁上,相传幽冥渊最深处连通魔界,还有许多空间罅隙,因此魔气充裕。千万年来,许多魔修大能都选择在幽冥渊修炼,对魔修来说这里是一块难得宝地。
幽冥宗的祖师将门派建在此处,这千百年间,几乎独占幽冥渊。
林子攸向下看去,飞船的高度降低了不少,隐隐可以看到云雾之下密林排布,紫雾腾腾,狭长的深渊如同撕裂大地的一道伤口深邃蜿蜒,Yin云密布处电闪雷鸣,似狂风将至。
柳初说:“玉尘君大概也知道,我们迷途城和幽冥宗本是同源,不过早已分家……”
迷途城和幽冥宗同源,各立门户之后,功法在传承中各有变化和发展,但是有些法门还是相通的,而且因为曾经同宗,两个势力对对方宗派的秘宝和典籍都有一些了解。
柳初奉秦瞻的命令调查魔气Cao纵修士一事,他从迷途城藏古室中找到一些残卷,发现一种或许可以引魔气Cao控妖兽和修士以吸取灵力的功法。
残卷是迷途城立城之初就有的,很可能是当年两派分立时迷途城拿到的秘宝之一。
迷途城有记载,幽冥宗也可能有。
但是残卷不全年代久远,这种功法此前也从未出现过,不能断定幽冥宗一定有这种功法存在,因此难以作为证据。
后来几个月,其他门派陆陆续续受魔气侵扰,这些门派距迷途城都不算太远,似乎是以迷途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最远的是浮霄门,近的甚至有附迷途城的小门派。
幽冥宗对迷途城得到祖师秘宝一直耿耿于怀,千年间双方旧怨从未断绝。
秦瞻隐居五十年,外面什么样的传闻都有,有人甚至说他已经死了,秦瞻从不分辨。事实上他隐居这些年的确与自身修为进阶有关。
五十年前秦瞻在某处秘境寻宝时境界松动,当时情况特殊,他没能成功突破并受到反噬,恰巧当时肖百流也在秘境里,或许察觉到秦瞻受伤。
秦瞻不得不回到城中,一是镇守迷途城,二也是为了养伤。
迷途城变故激起了幽冥宗的觊觎。秦瞻退回城中,肖百流不知虚实,因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