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住处,以疗伤静养为由打发了莫清霜派来的弟子。
他的住处在云玄宗南山一片竹林里,室内装饰简单,只有必要的竹制用具而已。人都走了,林子攸终于支撑不住伏着凭几扯松了前襟和束胸。
里面的衣服果然已经shi了,林子攸咬着唇捏着胸前挤了挤,白色的ru汁渗出,却没有让他好过多少。这时他不由得想到秦瞻,每次秦瞻帮他挤弄时,修长带着厚茧的手指总是轻轻划过红肿的ru晕,捏着沉甸甸的ru房轻柔,然后低头含着,又热又shi的口腔将硬挺的ru尖完全包裹住,舌尖扫过上面的小孔……
林子攸猛然睁开眼,双颊生热。他到底在想什么!解封之后他的身体产生变化,不仅是多长了一对胸,肤质变得更白皙细腻,长久压抑的魅妖妖性被释放出来,妖力不足无法收敛,身体每一处都更加敏感,心绪似乎也因为种种变故容易受到影响。
他冒着冷汗休息了一会儿,外面两股威压横扫而来,竹林里万杆倾斜,竹叶如蜂蝶似的sao动,发出嗡嗡声响。
威压正是从踏云台方向扩散的,似乎有两个修为深厚的高阶修士在踏云台斗法,其中一股力量林子攸熟悉无比,是秦瞻的。
秦瞻和人动手了。
他和谁动手,是浮霄门掌门吗,为什么会动手?之前秦瞻虽表现得目中无人,但从未与人动武,显然只是懒得应付而已。
林子攸心烦意乱,强撑起来,整理好衣衫走出房间。他喜静,住处没什么人,院门外只守着个小童。
小童还没到参加试剑大会的年纪,又不能去大殿凑热闹,林子攸让他去打听消息,他飞也似地去了。
林子攸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身上酸痛难当,只好又进屋去。
大半刻之后,门外隐约传来响动,林子攸以为是小童回来了,忙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怎么样?”
他推开门,却将秦瞻站在外面。
秦瞻说:“在等谁?”
林子攸语滞,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
他掩饰着侧过身,让道:“你怎么……算了,先进来。”
他暗暗打量,秦瞻身上并无损伤,甚至连衣服褶子都不多一道,没有一点才与人斗过法的样子。
应该是赢了。
林子攸想问踏云台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头却见秦瞻目光灼灼。他方才太急切了,不知怎么竟有些心虚。
他转头拉开衣襟,说:“要劳烦城主了。”
“这怎么叫劳烦。”好在秦瞻也不深究,抱起林子攸,大手拢着雪团似的ru房,轻柔道:“子攸受苦了。”
林子攸已经习惯了秦瞻调笑的语言和轻薄的动作,虽然心中的羞耻感还在,但这些天他都是这样在秦瞻面前解开衣服,扶着秦瞻肩膀,袒露着让秦瞻为他吸出充盈的ru汁。
秦瞻揉了两下,含住红艳shi润的ru尖。胸前被包拢在温热里,胀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麻痒,林子攸浑身一松。
“嗯……”林子攸身体前压,ru尖更送入秦瞻口中。
屋里很安静,shi润的吞咽声格外清晰。
“还疼?”秦瞻抬头问。
“不,好多了。”林子攸被秦瞻裹在怀里,脸上也恢复血色。
秦瞻抚着他柔软的胸脯,手掌下滑,完全撑开松垮的衣物,带着温度的掌心握住花jing捋了两下,那里变成粉色,颤颤巍巍立起,手指又去逗弄花唇和藏在里面的rou核。
这几乎是每日必备经的过程了,林子攸扶着秦瞻的肩膀坐直,有些难耐地往秦瞻身上蹭。
秦瞻抱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掉了个方向,贴着林子攸的背部挺近后面的菊xue。
菊xue忽然被撑开,竟然也能通吃下去,并且蠕缩着缠上秦瞻的男根。林子攸绷直腰背适应秦瞻侵入,他的本能和他的身体,甚至包括他全部的自己,都已经太习惯秦瞻了。
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林子攸稍稍转头,秦瞻便吻上他的唇,放肆攫取他的呼吸,追咬纠缠,一手扶和他的腹部大肆动作,一手仍然拢着他前胸。那里又渗出白色的ru汁,shi淋软滑。
屋外山风凛冽,浩荡扫过竹海,呼啸山间,屋内两人的呼吸声、shi润的水声和rou体激烈相撞的声音充斥整个空间,旖旎热烈。
突然外面传来细小的声响,像脚步声,两人都是耳聪目明,一开始就发觉了。林子攸以为是他派出去的小童回来了,小童在他这里待了几年,深知他不喜人打扰,见不到自己轻易不敢靠近屋子。
但声音越来越近,听起十分沉稳,显然不是小童。
“林师叔……”贺枫的声音伴着山风而来。
怎么会是他?
在迷途城时藏虚山主峰没有闲杂人等,两人颠鸾倒凤醉生梦死,就算以天为被地为床也没人打扰,林子攸脑袋里一个激灵,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
“咬得怎么紧,你刚才等的人是他?”秦瞻拥紧林子攸,语气里带着些许笑意,刻意在林子攸身体里狠狠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