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前胸胀痛,林子攸早有所觉,内心还希望自己的猜测不会变成现实,没想到事情还是朝着他不希望的方向去了。
饱满柔嫩的双ru胀得发疼,秦瞻轻轻揉捏,ru尖冒出更多白色ye体,像是迫不及待要涌出来。
“你……别……”林子攸想说别看了,秦瞻已俯下身叼住左边的ru首舔弄起来,然后用力吸吮,香甜的ru汁尽数被他吸入口中。
双ru疼得发麻,林子攸却不住抬起胸膛,听着秦瞻粗重的吞咽声,他转过脸去,用手掩面。
胸前衣襟大开,肚兜也松了一半,shi哒哒的挂不住。秦瞻吸得用力,ru尖被他含在口中又卷又挑,胀痛中还有一丝热痒。
秦瞻抬头,满足地添了舔唇,拉开林子攸的手,强行将一口ru汁喂给林子攸。
林子攸被呛得直咳嗽,眼尾都红了,像被泪水洗过,唇色也红艳诱人,秦瞻一口咬上去,说:“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林子攸哪里肯应他,秦瞻也不要林子攸回应,说:“我觉得好得很,和你下面一样香甜。”
他彻底拨开林子攸身上的衣料,抱林子攸坐到自己腿上,男根深深顶入花xue,推开软滑shi热的嫩rou探入宫口,同时衔着林子攸右ru大口吞咽起来。
秦瞻挺弄下身埋入花囊中,捣得又深又重,里面熟透了,yIn水涌出,比上面的nai汁子还汹涌些。
下身和ru首同时遭到夹击,水泽涟涟。胸前沉甸甸的,刚刚才被秦瞻品尝过的左ru依然鼓涨,不过片刻,ru尖又颤颤抖出汁ye来。
两团雪团被晃得上下打颤,像两只活泼的白兔,轻轻一捏,白色的nai水就从顶端红蕊溢出,醇香软甜如同花蜜。
秦瞻肆意吸吮,在白嫩的ru房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手指印。他捏了捏林子攸左ru,ru汁沾了一手,说。
林子攸被他捏得发出细碎的抽气和呻yin,腰腹紧绷,柔滑的花xue仿佛粘在粗大的男根上,花瓣叠叠收缩。
他承受不住,腰肢扭动得像被清风吹拂的春柳。
秦瞻低低笑一声,玩弄不够似的,又叼起挺立的ru尖舔食起来,另一只手包住右边ru房不住揉捏,白色汁水沾shi两人的胸膛和小腹,流到下身黏连的地方。
身体在秦瞻的Cao控下起伏,花xue深处的小囊被又粗又硬的男根捣开,被迫随着孽根追逐,花xue里柔波翻涌,双ru摇摆搔弄。
反反复复,林子攸似要被推向浪头,ru汁和yIn水将石榻沾得shi滑,两人身上竟没一处是干爽的。不知过了多久,浓稠滚烫的Jing水才浇到小xue花囊里,将那里灌得满满的。
林子攸打着哆嗦,双ru再次溢出ru汁。
事毕,秦瞻清理两人身上和石榻,换上柔软的褥垫再抱林子攸躺下。他一手环在林子攸胸前,不时揉捏软雪似的双ru,爱不释手,男根并未完全蛰伏,蹭着林子攸下身。
林子攸四肢无力,也没了阻止秦瞻的心思。这次他们未修炼荡魂决,两个人都有些懒懒地躺在榻上。
闭关这三个多月里,他们修炼的次数不多,情事却未减少,特别是林子攸身体妖变后,秦瞻似乎颇有些沉迷他变化后的身体。
情事前后,秦瞻尤其爱握着饱满软嫩的ru房把玩似的摩挲。今日双ru竟溢出nai水,秦瞻十分尽兴,方才在林子攸体内磨了许久,搅弄得花软蕊泣,非要林子攸求饶才松了Jing关。
不堪秦瞻所扰,林子攸说:“城主修纵情道,但过分沉迷欢好也会荒废修行吧?”
“如此乐事,就算荒废也值得。”秦瞻搂着林子攸的腰紧紧贴上,说:“你不也很快活么?”
林子攸的身体还陷在情事余韵里,筋骨懒散,稍稍一动,下身混合两人的ye体又流出些许。
“秦城主是修道之人,难道不以修行为重?”他枕在秦瞻肩头,说话也没力气,虽然语气尽量严肃平稳,却怎么都像呢喃撒娇。
秦瞻撩起林子攸一缕黑发放在鼻尖轻嗅,说:“若是旁人自然不值得,可谁让我遇到了子攸。便是让我修为尽毁……也甘心。”
说着秦瞻低下头亲吻林子攸的锁骨,一路亲到胸脯,又逗弄起被蹂躏得shi漉漉的ru房,下身蠢蠢欲动,顶着林子攸菊xuexue口磨蹭。
“嗯……”林子攸推开秦瞻,手反而被秦瞻捉住握着亲吻,白皙修长的手指被含在嘴里。
林子攸压下细碎的喘息,轻斥道:“这种话怎能胡说。这样的身体……若是城主喜欢自然还是能……”
秦瞻似有点不耐烦,打断他:“旁人是旁人你是你。我不是找说过了,旁人怎能和子攸比?”
秦瞻覆在林子攸身上,手指游走,欣赏似的描摹着林子攸的身躯。
林子攸禁不住想躲开,身体被秦瞻压制住,他喘着说:“一副躯壳而已,秦城主说世间多是寻常,我这副身子虽有些不同,但放在世间也是凡物。”
秦瞻笑起来,俊俏的眉眼里如春风吹渡,光华温暖,他叹道:“万物都是凡俗,都有湮灭的一日,在世间确实如此,但在这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