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红绳绕过双腕,两手举过头顶被牢牢捆住。
申扶澈温驯地任由秦望卿将自己双手束缚住,看着他想捆又不太敢捆,绕一截线就要问一句自己紧不紧痛不痛的样子,申扶澈双耳绯红,小声撒娇一样地对他说:“你可以,稍微......紧一点儿的......”
秦望卿好像被呛到了一样咳嗽起来。
申扶澈不满地蹭蹭他:“怎么?那一次说也不说就把我......把我捆在椅子上弄、弄那什么的气势呢?”他龇着牙,脸上满是挑衅,“要不换我来捆你?啧啧,能把堂堂剑尊压在身下的滋味,想必是......唔......”
秦望卿抓着他的下巴,给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虎崽子来了个深刻到让他只记得艰难呼吸的吻,将申扶澈吻得软了身子,腿不自觉地抬起来勾在秦望卿的腰上。
他如今浑身赤裸,一圈红绳捆住双手拉过头顶,而肩膀上几圈红线松垮垮地绕在那里,如雪中红梅清冽又有着某种勾人性命的魔力。
秦望卿与他唇齿分开,再次拉上红线的线头。
这一次他没有留手,细细的线条从申扶澈的胸前横过,绕了两圈,一上一下将他两颗粉嫩的rou珠夹在中间,红线深深勒了进去,反倒把那两颗rou珠夹得愈发突出,申扶澈感觉自己胸前痒痒麻麻,又被线勒出来一种肿胀难耐的感觉——他在孕期里就有过这种感觉,查阅资料后才发现妇人生产都会产ru......
申扶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
他虽有一整套的女性器官,但总体上来说还是个男人,何况胎儿已经被父亲以秘法取出......不会真的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突然产ru了吧?!
申扶澈担心地望向胸前,越看越觉得它们已经被勒得往外鼓胀了起来,rou珠的头头小孔里也不知怎地越来越痒,他颤着声音叫了好几声望卿:“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是不是要!”他话在嘴边,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秦望卿已经用红线将他的双腿分开捆在床上了,一圈一圈的细红从白中泛粉的大腿根部缠绕到腿弯,将他的双腿拉扯至两边,绳子在床栏上绕了几圈打出一个一丝不苟的结子。
秦望卿见申扶澈满脸崩溃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不明所以地伸手摸了一把。
注意力完全放在胸前两点上的申扶澈本就被勒得敏感不已,被这剑修耿直的一摸,顿时整个身子一抽抽,飚出了哭音:“你干什么呀!”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是无法动弹了,身上四处缠绕着的红绳让申扶澈只能小幅度的挣扎,挣扎时勒出的疼痛中掺杂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快感。
“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还是解开吧?”秦望卿这么说着,手上开始解的却是自己的腰带。
“不、不是的。”申扶澈咬咬牙,“望卿,万一,万一我那个、那个被挤出nai来了可怎么办啊?”
他羞得整个人都快烧熟了,秦望卿又好气又好笑:“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为夫把它全部喝光不就好了?”
浑身弥漫着羞红的申扶澈闻言简直要晕过去:“不!不知羞!混蛋!”
他呜咽着小声抽抽鼻子:“......不会......不会真的有吧?”
秦望卿不由失笑:“我查阅过家中典籍,上边说你这样的......除了能同女子一般双xue承欢诞下麟儿之外,其他并不与女子相同。”
“你连那个都看了?”申扶澈闷闷地说。
秦望卿觉得自家小爱人真是可爱至极:“我那时总担心你生产艰难,便同父亲要了记载来看。”
如果要在孩子与申扶澈之中选择,那他宁愿一辈子也无后嗣。
这个念头在他发现了自己对申扶澈的心思之后便已经决定下来了。
他一生中,除却长剑,心里留下痕迹的,从来只有申扶澈一人而已。
将申扶澈的双腿分开,折着膝弯捏着脚踝将它们与大腿紧紧捆在一处。
嫣红的小口之中含着的欲ye伴随rou瓣的细微收缩潺潺流出些许,申扶澈颇是难耐地扭了一下腰tun:“我突然想起来,在外界,我都还没有见过其他如我一样的双性,但在这里却、却这么多。”
这家ji院里招待客人的并非女子,而是身下长了女子性器的男人们——和申扶澈一样的双性别者。
被鲜红绳索勒出微微鼓起的幅度,娇艳欲滴的敏感小珠被秦望卿温柔地纳入口中。
粗糙颗粒质感的舌面包裹着胸前的rou珠,温暖地摩挲。
“唔。”申扶澈眼神迷离地望着俯在自己胸口,秦望卿乌黑的发顶,“你有在听我说什么了吗?”
“嗯,我在听。”秦望卿将申扶澈胸前微凸的那一圈舔舐出来一个亮晶晶的圆,“或许很多问题都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申扶澈感觉自己前胸离了秦望卿的温暖口腔反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另外一边的那处,尚未受到伴侣的爱抚,此刻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之中,未能被满足的空虚感让申扶澈在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