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倾走了两步就感觉大腿根shishi的,她忙夹紧了xue口,这一夹让堵着的内裤更往里钻,吓得她尽力保持在一个微微收缩的状态。
其它队友已经坐在看台上了,见她和罗一野一前一后地走来,纷纷问他们跑哪儿去了。
王久倾欲盖弥彰地在裤子上来回擦拭手上的水:“厕所。”
“李哥差点打电话给你,”谢行说:“快坐着,开始颁奖了。”
王久倾被他拉着坐在温淮旁边,一坐下就感觉体内的异物往深处钻了点,她不由得夹紧了腿不让异物再往里跑。
罗一野的手臂随意地架在靠背上看着舞台,表情愉悦。
Edward凑过来嗅了嗅王久倾,指着她说:“你身上又出现奇怪的香水味了。”
王久倾面前坐着的齐川正在此时向后拨了拨头发,一股撩人的玫瑰味顿时飘散开来。
Edward大大的蓝眼睛此刻睁得更大了:“他、他…他……”
“刚刚在厕所遇到打了个招呼,”王久倾发觉自己像是外边彩旗飘飘,回家对着配偶谎话信手拈来的渣男:“他也是heart attack的吧。”
Edward瞟她一眼,从她天衣无缝的表情里没看出一点破绽,于是嘟嘟囔囔着又仔细闻了闻,不再纠结于此了。
温淮见他俩闹了半响,也探头故作闻气味,笑着说:“嗯,还有点其它的味道。”
王久倾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他正过头去看着舞台,手指却不经意地在她大腿内侧划过,果然如他所想,指尖沾染了些黏腻。
但温淮只是面色不改地收回了手,甚至还疑似勾起了点唇角。
“男团上半年关注奖组,是由上半年热度前五的男团组成……”
台上的主持人是最近演戏大爆的一名男爱豆,他读道:“恭喜深夜告急、boying-cut、时光少年团、heart attack和SPAN!”
SPAN的成员们站起来互相拥抱,和其它男团一起走上了舞台。
五个团的成员挤在舞台后半部分,足有二三十人,镜头几乎装不下他们所有人。
王久倾身体里的异物随着她的步行姿态一扭一扭的,磨得她腰麻,好在温淮上台时手臂搭在她腰后推着她走,不然她更遭罪。
话筒递到谢行嘴边的时候,他握着奖杯说:“今年我们发生了很多事情,感谢粉丝们一路的支持,这是支撑我们渡过难关的最大动力……我们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为大家献上最好的答卷!”
全员跟着谢行一起鞠躬,林星恩又接过话筒说了些感人至深的话——这是他最擅长的伎俩——把地下坐着的粉丝都说哭了,甚至有些感性的女爱豆也在擦眼泪。
不得不说,林星恩在当白莲花这方面确实有种得天独厚的本领,王久倾早在和他组队之后改变了人设方向,不是怕撞,主要是她根本比不过他。
王久倾擦擦金亭的泪珠,金亭不太情愿的样子,别扭地转过头去。
她正要说话,后腰突然摸上来一只手,揉了一把她的屁股,一揉使她本就撑开的xue口更难受了。
“你够了啊!”王久倾以为又是罗一野,低声叱道。
她一抬头,却对上林星恩委屈的眼神:“姐姐以为是谁?”
王久倾没听见似的转开了眼珠子,悄无声息地躲到了沈玿白身边。
林星恩抿着嘴唇,不再跟来。
王久倾腰软腿软地回宿舍后罗一野果然来取她体内的东西,当然取完之后少不得又是一阵折腾。
没等集齐粉丝数量,她要先被这些人弄死了。
王久倾累得脑袋陷进枕头里,侧眼边看到她的枕头上躺着一根亚麻色发丝,发根上一截醒目的白色。
王久倾举着那根头发跳起来对着罗一野哇哇大叫,罗一野见了只好允诺不再不经允许就随便折腾她。
…这一年多愁人的事比她过去二十几年发生的还要多,把她的头发都给愁白了……
离成绩计算截止还有两天,两支小队在这几次打歌中都拼尽了全力博得关注度。
chanson小队又是穿中世纪法兰西服饰,又是戴假发的,力求每次打歌舞台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而斜日森林小队则是一会儿波西米亚风,一会儿死亡重金属元素的改变舞台风格,但似乎“乐队”这个形式就是行不通,不管怎么改变也打动不了听众。
王久倾看着他们焦头烂额地想法子取得胜利,一时间又是喜又是悲。
喜的是她终于有种被理解的感觉了,之前的一年多来只有她一个人拼了命似的完全投身于研究“如何获得更多粉丝”这个课题,以至于她倍感孤独,此时整队都陷入这种困境,她反而油然而生出种开心的情绪。
悲的是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乐队不仅会输,而且是惨败,她因此多了一个更大的困扰——一个女生如何在换上女装的情况下还能够让别人觉得她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