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泫被独自一人留在了正厅里,罚跪半个时辰。
斐流遥抱着吴满尘。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他的怀里显得越发地娇小瘦削了。
两人上了一艘小木船,斐流遥一手搂着怀里还在抽噎的人,一手摇着桨。
“别哭了,再哭我扔你到河里去。”
“呜呜...”吴满尘哭得更委屈了。
“那你一边去,我去挑你哥哥们侍寝。”
“不!”吴满尘张开双臂环住了他的后背,“我可以侍寝的,不找哥哥们,他们屁股疼。四哥哥...”
“闭嘴。”
吴满尘被吓得愣住了,一忽儿停了抽泣。
“别提他。”斐流遥见他被吓呆了,用掌心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乖..今天别提你四哥,不然打你。”
“……”吴满尘睁大眼睛看着斐流遥,瞳仁漆黑盈亮如黑色的水晶葡萄。噙着泪水的眼帘让他的眼睛愈加明净澄澈,清亮动人。
他的模样看起来傻气纯真,而斐流遥却清楚:他的尘儿很聪明。
果然,吴满尘不哭了,手也收了回去,却将脑袋拱在了斐流遥的胸膛处,整个人都几乎蜷缩在了他的怀里。
木船直接停留在了水榭处。水榭连着一座木桥,桥身倒映在水里,像一只狭长的眼。
斐流遥抱着人走在桥上,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归鸟栖,天是一种温柔的蓝色,水上泛着月光,风轻轻地抚过就像洒下了一条银河,明明灭灭。
斐流遥借着月色打量着怀里的人,分不清是夜色让他觉得宁静还是怀里的人让他感觉宁静。
“吃饭了吗?”
“嗯。”吴满尘点了点头。
斐流遥唇边溜过一抹笑,“那好,我直接吃了你。”
“爷轻点儿吃?”
斐流遥顿住脚步,凝视了他片刻,倏地开怀大笑。
吴满尘见他开心,自己也笑了,露出一弯皓齿。
斐流遥一脚踹开了门,进去后用脚一钩一踢关上了。绕过茶厅,穿过一道纱布帘,就到了卧房。
吴满尘的卧房是根据他的喜好来搭建装饰的。空间大而宽阔,特别是从茶厅一穿过来时,颇有种别有洞天的感觉。
入眼是大片纯净的绿,地毯、壁画、桌椅、屏风都是绿的,很是清爽怡人。而最显眼的,要数从横梁上垂下的秋千,系的是一张美人榻,大得能容两人躺下。
斐流遥看着桌上杂陈着的各色食物。
吴满尘小声道:“我没让人伺候。”看见没吃完的百花糕,“爷,那个可好吃了!”吴满尘两眼放光,挣着要下地。
斐流遥掴紧他的腰,大步流星地绕过屏风,把人丢在了床上。
“哎哟!”他倒是没摔疼,只是有点儿吓着了。
“脱光,快点。”
吴满尘一听他说那个字,白嫩的脸就乍然通红。
“哦....”
他双手摸上腰带,十指碰上腰间的白玉扣。简单的一个动作,斐流遥看着竟也有些心痒难耐。
斐流遥直接扑倒他,含吮着他的柔软耳垂,“你个小浪蹄子,解个腰带都在勾引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斐流遥的声音在吴满尘听起来成了恶狠狠的训斥,忙双手捧起他的脸,用唇像啄木鸟似的在他的脸上一阵乱啄。“爷不要收拾我,我很听话的。”
斐流遥似笑非笑,两手拽住他胸前的衣服,往两边一撕,身下的人就像被剥开的笋子,露出了光裸青涩的身子。
这种带着暴力的强迫气息,压迫得吴满尘胸腔窒闷,张牙舞爪地企图从斐流遥的身下逃开。
肢体上亲密的摩擦,让斐流遥的喘息渐渐急促,心中像是点了一把火,直往腹下流窜。
“爷...爷..我怕……”
斐流遥双手在他冰凉润滑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轮廓。
相较于视觉上的感受,触觉上的感受更上斐流遥上瘾和着迷。
滑润婉曲的弧线,骨rou分明的触感,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人体的温度……一切都刚好正中靶心的冲击与震撼。
斐流遥用指头夹住了他胸膛上的ru头,揉捏着,令其由软变硬。颜色也因为毫不留情地亵玩而变成了糜艳的红。
吴满尘两片唇瓣微微张开,口里溢出糅着泣音的抗拒声。被刺激得狠了时,就仰着脖子长yin。腰部的挺起,让他的锁骨更显凹深,从脖颈到大腿的曲线,刺激得斐流遥想看他更多的yIn态。
斐流遥蹬掉靴子,伸手按动了一个暗纽,壁上自动推出了一个抽屉。他拿了一个白瓷瓶儿和一个绣红色的木匣子,扔到床上,再在另一个暗格里取了一坛酒。
“自己插给我看。”
吴满尘一看那两样东西,本就红润的脸上噌地红了。似那娇红的花,红得娇艳欲滴。
做那档子事儿,吴满尘也怕疼。除了第一次是斐流遥教他做的,之后都是他自己来做的。而往常侍寝都是有顺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