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有滚烫的手掌从锁骨滑向挺立的ru房,那手指骨节分明有力,那手掌覆在ru尖上,时而软得像一张绸,时而又绷得青筋毕露像一张铁网。
指尖沿着ru头打着圈,有舌头在往耳廓里顶,像Yinjing插进Yin道一样插着耳道,性感的闷哼以数十倍的声贝在耳廓汇集传到耳道,又在耳道叫醒听小骨,最后耳朵跟大脑一起高chao。
舌头玩弄完耳垂又移到脖子,轻轻叼起一小块皮rou,做项链似的轻轻地嘬,手也跟着节奏转移阵地,小腹火热,Yin唇被揉开了,Yin蒂被两只手指捕获,瘙痒难耐空虚不已的甬道蜜ye如chao,掌下的人被揉得夹紧了双腿,那手指解人意,在那喷涌的情chao里,大发慈悲地顺着那透明拉丝的ye体插进了一根手指,不够,再加一根手指,还是不够……三根手指在那xue里搅弄风云,一下一下,探到最深处,勾出那仍不满足的欲望。
有舌头卷住ru头,胸上有一张熟悉的脸,许一一双眼迷离,腿被分开了,爱ye糊了Yin唇一脸,耻毛都shi透了,欲求不满地贴在白白的皮rou上,欲语还休地泛着晶莹水光做最放浪的邀请姿态。
那滚烫坚硬地Yinjing终于带着37.5的温度安慰了饥渴的甬道,Yin唇被撑开小嘴艰难又兴奋地含住了它,一下一下,那张脸嚣张又桀骜,好凶……好深好重,那张脸又好像突的变得成熟稳重。
手抚上那壮实的肩头,锁骨上方好像还有模模糊糊的刺青,她努力想看清,又被下面的风景吸引,肌rou勃发,胸肌好硬,一寸一寸往下移,那沟壑分明的腹肌,人鱼线的尽头是那正在往xue里撞的rou棒,一幅凶狠样,紫红粗旷,又粗又长,给她带来无尽的快乐。
他们在用力的做爱,他们在放肆的狂欢。
爽到发疯,她在那酣畅淋漓地性交里一遍又一遍的高chao,她被抵在墙上cao,她跪在地上给他咬,她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露出软嫩粉红的xue口邀请他,她被撞碎了,碎在这yIn糜地意乱情迷里,她发春似的一声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傅非衍,傅非衍,傅非衍…………
他用性感地声音一声一声温柔地回应。
许一一,许一一,许一一,那带着火的呼喊拉着她跟着他一起跌入yIn乱池里。
他们浸在池里一遍一遍,不知疲累的做爱,做到声嘶力竭,做到昏天暗地。
好热,她流了好多汗,池里好多水……傅非衍…………啊……那Yinjing顶得她不能呼吸,救命…………
“傅非衍……放开我……”耳边有熟悉的铃声,好吵……许一一紧皱着眉头,奋力挣扎着,想躲开,又留恋,她攥紧了床单,十足的紧张。
铃声越来越响,是谁在打扰她,铃声?铃声!!
杏仁大眼猛的睁开,那脸上香汗淋漓,眸中还有朦胧的情chao,双手攥皱了身下的牛油果绿真丝床单,枕头上还有傅非衍的味道。
窗外蝉鸣不止,许一一看着天花板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中的情chao退去,羞耻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夹紧的双腿之间,内裤shi得几乎可以拧出水,她做梦了,梦里的她那么sao,那么浪,她居然在梦里高chao了……
太丢人了……她整个人崩溃的翻身整张脸埋在枕头上,抓狂的两脚不停的拍打着床铺,丢死人了!!
“傅非衍个王八蛋!!”
头发像八爪一样的散开铺在枕头上,许一一郁闷不已,一边怀疑人生,一边不停地给自己洗脑,一定是清心寡欲了太久了,她都马上要25岁了,正常正常,七情六欲不可耻,不就是个春梦嘛,不就是在梦里跟傅非衍做爱了嘛,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好丢脸的,不丢脸,不丢脸,不丢脸……
“啊!!!!!!”许一一发狂的揉着自己的头发,好好的长发无辜受罪,乱成了鸟巢,比梦里跟傅非衍换着姿势滚了无数次床单后还乱。
梦里那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这个枕头今天早上傅非衍枕过,妈的,男色害人不浅,许一一心里骂着,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今天早上的那一幕幕。
“傅非衍,牙刷我给你……给你……放门口。”许一一一开门被眼前一幕给晃红了脸。
傅非衍裹着一条浴巾,裸着上半身,晾着两条大长腿,25岁的傅非衍比18岁的傅非衍更成熟,连肌rou都是。
早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那肩上,许一一脸红着却又忘了非礼勿视,视线被那肩上的刺青吸引,一个牙印。
傅非衍笑着朝她走来,有衣服不穿,全身chaochao的冒着热气,那下巴尖上还挂着水滴,半干的头发不再一丝不苟,让他整个人显得有点不符合本人气质的乖,可那个笑却莫名的熟悉,带着点兴奋的戏谑,带着点得意的嚣张。
“好看吗?”
他顺着她的视线,偏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肩上的刺青,嘴角的弧度更大,他抓起她的手,把她白嫩又带着点细茧的手指搭在牙印上,手指沿着牙印从头滑到尾,从上滑到下,然后趁人不备再一次把人搂进怀里,轻声说:“这是你留给我永远的印记,它结痂了,我怕它淡了,又去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