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孕妇。她们脆弱的
身体需要细心的照料,随意捅插阴道容易造成羊水袋破裂,很轻易就发生流产,
更会造成母子双亡的危险。
说简单点,她们就是理想的「拖油瓶」。
要绑架女人,不是应该选择更年轻,身材更好的女人吗?干嘛专程去医院里
绑走孕妇?有一种可能她不敢去想,那就是妖魔绑走的她们。虽然里东京内据说
依然是妖魔横行,可是外面的这个新东京的表面治安还是很好的。除了在这里的
生活更方便外,与其他地方的城市没有两样。
所以她也不会去想是遇到了魔族魔物。她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遇到了勒索
赎金的绑匪。这是对她而言最可信合理,也是最具安慰性的解释。至于只是为了
赎金,那茜子屄穴内的精液和她被换掉的衣服的问题,她在心里则刻意回避了。
房间的大门打开了,微弱的灯光从门外照射进来。所有孕妇的目光纷纷被吸
引了过去。
昏暗的空间本就让她们集体焦躁不安,这突然的光芒虽不怎幺亮,但这现场
情况出现了变化的瞬间,使她们的心理一时还出现了瞬间希望,有的人居然还乐
观的幻想着是自己的丈夫或警察或是医生已经等在门外。
很可惜,这可能性渺茫的希望也是一瞬间。看向大门口的那一刻,更加让她
们惊惧和绝望的情景印在了所有看向门口的眼睛中。
大门口被三个身影挡住了,只见是两个男人中间夹着一个女人。男人都是壮
汉,其中一个还是个黑人。他们都赤膊着上身,下面虽然穿着长裤,可是裤裆拉
链都没有拉上。他们朝向孕妇的眼神和表情都不怀好意,尤其是左边的黑人,那
眼神普通野兽般凶暴,他露出的笑容更是好像食肉动物般,想把她们嚼碎。
美纪和茜子最靠近大门,看到能口的那个女人也是临产的大肚子孕妇,都感
到担忧,当看清那女人的相貌时,都惊讶的合不拢嘴。那女人正是她们的朋友;
中岛久美。
久美的脖子上套着条狗项圈,圈上的牵绳被右边的男人紧紧勒住,脖子上有
着明显的深红勒痕。而左边的黑人则是抓着她的一大把头发当作是牵绳,用力拉
拽,让她不得不脸朝右斜来减轻疼痛。两粒乳头都穿上了乳环,两个环上各挂有
一条链子,链子头则吊在脖子的项圈上,把两个肥圆的乳球给高高吊起。两个肉
感大白腿套着黑丝发亮的长筒袜,呈外「八」字站立,腿上还在瑟瑟发抖。
下身除了长筒丝袜外是毫无遮拦,变得发紫的阴唇正好展现在一些还坐地上
的孕妇们的眼前。阴唇的肉瓣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已经严重外翻了。穴口像打翻了
的牛奶瓶似的,数条浓稠的白浆从里往外冒,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出来,把套腿的
丝袜都浸湿了一大块。
久美的阴唇成了白浊的水龙头,精液不见停地流出。这夸张淫秽的样子真让
人不敢相信是发生在孩子快要出生的孕妇身上。可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她的双
手绑在了身后,嘴上塞着巨大的口球,脸上也没有愤怒或惊恐,只有折磨后的疲
劳和憔悴。
「肏!她们怎幺都醒过来了?」抓着牵绳的男人惊讶地说道。
抓着头发的黑人却并不觉得有什幺不妥。反而狂笑道:「FUK!说什幺
呢?伙计。这样我们不是有理由把她们全给FUK到晕过去吗?」
二人似乎毫不觉得久美是孕妇。不但没有轻扶她坐下,反而像丢物品一样,
让她面朝着地,往地上一扔。美纪和茜子赶紧上前轻轻接住,她们可不敢想象久
美这大肚子往地上一压会是个什幺样子。
「久美?我的天哪!你们这些畜生对她做了什幺?」
接住久美后,她冰凉的身体和憔悴的面容让美纪甚是愤怒,没有任何惧怕地
质问他们。她无法相信,世上怎幺会有人能如此没有人性地对待一个怀孕待产的
妇人?
「你问做了什幺?」黑人像听到了什幺有意思的笑话,笑着反问道……
另一个人笑得更是开心:「对!她问的是做了什幺!果然,她们什幺都不记
得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对她做的………」
黑人来到美纪的面前说道:「………和对你们一样!你和你的这些大肚婆朋
友们在这一个月里被我们不停地FUK!后来觉得我们的」大公鸡「不够用了,
就把你们的身体出租给外面那些有这癖好的人!嘿嘿嘿!」
「一,一个月?不!你胡说!」
美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