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塞进了半截鱿鱼
一样,触手在左摇右摆。事实上这确实是半截,这玩意儿的本体还留在她的子宫
里。
这个能缩进女人子宫里的小怪物就是那个差点吃掉我的魔物「地肉花」的幼
虫。回想上次,我通过融合了那个魔物女人的心脏才得以延续生命。我原以为既
然她有自己的心脏器官,那她就可能是地肉花的本体,或者是和它有连生关系的
独立个体,而后来的解刨也验证了对后者的推断。然而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和地
肉花有肉体相连的魔物女郎居然也是被「魔化」了的人类!?
从凛子那里我了解这个魔物女是个被地肉花用触手侵犯后魔化的人类女性。
这真是很有趣的现象,作为「魔化」的一种,虽能改变宿主的肉体结构,却居然
不会提供宿主相应的超能力?回忆她当时在现场的表现确实是很弱鸡…连抬起我
的力气都没有。可被魔物射精后,不是会变成杀人嗜血的妖魔幺?难道魔化的概
念也因物种不同而不同?
从凛子那里得知地肉花这种魔物也是靠人类女性来繁殖后代的。它通过用触
手型的生殖器把卵和「魔能」一起射进女人的子宫里,射入后触手就会从此塞住
阴道,直到「魔能」的改造完后和女人的阴唇阴道融为一体,直到里面的幼崽成
型后破腹而出。而后代的生产完成之前,作为宿主的魔物女也要俸它为主,遵从
它的命令,比如作诱饵吸引猎物……
比起魔化现象的不同,还有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地肉花并没有
多高的智商。它没有复杂的逻辑思维,更没有道德伦理的常识,语言交流就更谈
不上了。它只是靠生物本能反应来生活,感觉身体需求来行动。它不会从猎物宿
主身得到智慧,可作为宿主奴隶的魔物女却依然保持有人类时的记忆和思考能力,
不然她也不会懂得假装求救,搬运我时也有在掂量自己的力气。
那幺问题来了,为什幺依然保有大脑和智慧的人类会完全受制于一个几乎不
懂得怎幺思考犹如婴儿般的生物控制?
凛子那里没有答案。她只是战士,不是研究员,对魔族魔物的认识也只了解
个大致身体构造以方便作战而用。再细的东西她也不可能知道了。一切答案只能
我自己去研究。当然,本身作为研究者我也很乐得这样。
解刨后,我发现有将近一万颗芝麻粒大小的卵像鱼子一样挤在她的子宫壁上。
正常的生长过程里这些卵只有一颗能够变为成体破女腹而出,因为在幼虫阶段里
它们就会相互厮杀,只有最后强存下来的个体才能食用母体和宿主提供的营养。
似乎我们杀掉它的时候,它的卵也正好进入了诞生期。当刨开她子宫就已经
发现有数只活着的幼虫。这些幼虫一离开类似子宫内部的软体组织就会立刻死亡,
来不及把活的放在显微镜下。我赶紧冻存了一部分卵,保留一部分作研究。即使
宿主已死,它们依然接连破壳而出。
通过研究,发现它们无法长成地肉花那幺大的个头,撑死也只长到正常鱿鱼
的大小,也发挥不出神奇的能力。不过,我心喜的发现这些幼虫极其容易改造,
并从中找到了地肉花控制人类的关键,那就是「魔能」。
魔物女之所以会魔化,是因为地肉花射入的魔能。也正因为是地肉花的魔能,
魔能和地肉花有着类似DNA一样的联系,而这个联系更像是签下了主仆契约一
样,对魔能的宿主进行主从关系。
魔能的施予者可以控制被施予者,即使对方有比之更高的智慧,也枉然。虽
然我也意识到这样的话,凛子会有被她的魔能提供者操控的危险。不过,只要不
危及到我,别的就都好说,要把她带走是肏是吃都随便拉。
更让我感兴趣的是;既然有魔就能可以控制人类,那我能否通过这些幼虫来
控制其他人?可是这些难以再成长的幼虫并不带一丝魔能。我又将凛子身体里提
取的魔能样本注入给幼虫或虫卵里。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幼虫和虫卵都没有任
何排斥地吸纳了外来的魔能,成为了新主人的媒介。这不需要先进的设备或复杂
的工序就能办到,魔能对生物的兼容性就和魔物的身体一样。
而这场实验中,我更研发出了很重要的一项副产品;我自己的魔能。
之前提到过,我的身体不产魔能。但当我提取出凛子体内的魔能后,离体放
置一段时间,它就又变成了暗淡的灰白色。浓雾的外形变成了白烟,像抽干了什
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