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龄的男人穿着有型有款,样貌英俊,成熟迷人,反观自己,眼睛下
陆巡扯过纸抽擦,双臂绕过周景的腰,擦着手心的东西,同时还要面对周景的质问——
“唔……没有……”周景扬长了脖子娇喘一声,随着陆巡的手,腰肢扭的愈发灵活,偶尔被揪一下修理整齐的耻毛,舌尖随着喘息在张开的嘴里面扭动。
“你也…帮我……嗯……”周景硬的快爆炸了,手心放不下陆巡的性器,心里却火烧火燎的,觉得用嘴帮好兄弟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浓精冲着周景布满潮红的脸颊,射了一股又一股,带着疼痛的冲击让周景愣怔,还有一点精液从他唇珠上流了进去。
陆巡深吸一口气,捏着周景后颈把人拉开,温和地说:“你醉了,乖乖睡觉好不好?”
这才哪儿到哪儿?陆巡又怕精虫上脑的周景真的给他含屌,可他甚至想:用一个穴也是用,用两个穴不也一样吗?
“快一点……阿巡……天哪……嗯唔!!”
“哎!我是真的很努力!”周景埋首在陆巡颈窝里,手又伸进了陆巡内裤里。
“又硬又烫……你多久没发泄过了……”周景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夹着屁股摸兄弟的屌,甚至装作不经意的亲了两下阿巡的下颌线和锁骨。
陆巡说忙,是真的忙,第二天天刚亮就走了,周景睡到中午,喝了床头的蜂蜜水,又回了自己家。
可是周景虽然情场浪荡,做发小真的没话说,再说他沉溺情欲,自己总不能看着他犯错,那还怎么当朋友?
周景让陆巡坐到沙发上,自己跪在地毯上,舔着唇角闻那股麝香味,从胸腔灼烧到脚心。
——要命了!
“唔……硬了……”周景扭着腰让两个人的性器隔着衣服贴在一起,舒服的喟叹一声,“我没醉……”
每次见到大哥和他前妻,就难受别扭,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偶尔出去借酒消愁,觉得自己都不快乐了。
“你这到底是……”陆巡肌肉紧绷,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酒瓶,觉得这人可能没有强撑——确实没醉,或者有点酒醒了。
酒快醒了,周景被送到了客房,身体里翻来覆去的燥热让他一晚上云雨缠绵,骑着客房的被子把双臀之间磨的红通通的……
陆巡看着周景黑的眼珠,红的唇舌,白的肌肤,甚至有点怀疑这人是怎么做“攻”的?掂量掂量手心,本钱倒是不小。
“阿巡……”周景轻笑着攀住陆巡的肩膀,起伏耸动不停,感到陆巡避开他的唇,便向下咬住陆巡的喉结,双唇分开用力吸吮,还用小而烫的舌尖去拨弄。追逐着陆巡上下滑动的喉结,嘴唇被划的酥麻不已。
“忙完陪你们玩……嘶!”陆巡倒吸口凉气,周景两手拿着他的囊袋揉搓挤压,在他的柱身上面套弄。
陆巡伸手包住周景白生生的手上下套弄,偶尔忽视周景碰上来的脸颊,红艳艳的嘴唇离他的性器不过十厘米,一不小心就要和龟头亲上。
他给了陆巡选项,“你再不射我就要自己玩了啊!”
周景低头去摸两个人的性器,大部分时间却是在拉陆巡的裤子,隔着内裤摸那个大家伙,内心里难得起了一点羞怯,贝齿咬着下唇,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陆巡内裤里,一边抽气一边颤抖着摸索。
“快点啊……”周景不自觉的撒娇,舌尖舔着嘴唇,“就当互撸嘛……”
陆巡差点笑出声,一手拍在周景翘起来的屁股上,低声说:“要点脸!”
期间又和一个男大学生分手,在分手的酒吧竟然又见到了陆巡。
“比我……嗯…大一点……”
“哼……叫你出来也不出来……”周景颇有怨言,拇指狠狠擦过流出体液的龟头,却又想舔一舔。
陆巡有些眩晕,不禁想到:醉的莫非是自己?
“啊啊……别……”周景收紧了大腿,简直被弄的想嘤嘤嘤,“亲完……嗯啊……亲完的时候……”
“我也很努力,技术也很好,你怎么还没射?”
周景抿紧了唇,又含进了一点,仿佛真的受精一样,羞耻和快活并存,眼角含泪,连陆巡给他擦脸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近忙。”陆巡确实能感受到周景的努力,下面越发威猛了,手从周景后腰裤沿插进去抚摸。
交战都不为过,两个人相贴的地方泛起滚烫的热气,陆巡一只手被舔得湿漉漉的,另一只手却握紧爆出青筋来。
“什么时候酒醒的?”
陆巡勾着周景的会阴,“说话!”
陆巡戳着周景的腰窝,偶尔往下摸到一点臀肉,手指在臀缝边缘扫过,便能察觉到周景是如何夹紧那两瓣臀肉的。
要是平时,陆巡只当他放屁,但是今晚内心的感情简直过于复杂,胯下被伺候的舒服,只能顺着周景拉他的手,伸进了周景内裤里。
周景脚趾都绷直了,好几股射在陆巡的掌心里,爽的娇吟连连,声音又嗲又哑,软着腰往陆巡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