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刚刚经历过刺激灭顶的“性爱”探索体验,他们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黏在对方身上,他们纵容rou体的刺激,希冀嫩rou与Yinjing零距离的相绞,期望无限延长身体的快感,不断宣泄年轻身体的热情。可在现实中,他们并不能无休止地进行插xue研究,且不论两小儿家长们都在家,谢澄和陈柯洲自身也需要上学和进行正常的社交。
在破xue行为之后的第一天,两人只要相遇,对望一眼,四舍五入就是一场床上学术探讨,空气中的荷尔蒙信息素也会立即达到最高峰值。谢澄和陈柯洲对这项研究可以说是热情空前高涨,那rou棒插着嫩逼,火热的、chaoshi的、紧致的,带来他们从未体验过的感官盛宴。以至于他们分开后,两人的脑海里还亢奋地回味着前所未有的极致高chao。
这边,距离好友Yinjing离开他小逼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时间,谢澄的下体还在肿痛,好友第一次无节制地抽插对娇嫩的小逼来说还是太粗暴了点,但是谢澄还是喜欢被大rou棒粗暴对待的舒爽畅快。
他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打滚,满脑子都是陈柯洲压着他玩xue的画面,谢澄用手拍了拍额头,嘴角一直挂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笑意,他微弯的眼睛转了转,随后拿起个人终端给好友发了一条信息:“阿洲,你在干什么?”
“我的小逼rourou还肿着。”谢澄又坦率地补发上一句。
“在想你和你的小逼,我从来都不知道钻进阿澄的小逼里会让人那么爽。”陈柯洲收到信息后秒回好友。
听到谢澄身下的rourou还肿着,他又立刻接着回:“小逼肿了很疼吗?可惜我表哥在这里,不然我就能过去帮你舔xue消消肿。”
发完这句话,陈柯洲用嫌弃的眼神瞥了一眼在床下玩游戏的表哥陈庭。说起来,他表哥每年都会到他家里暂住一周,陈柯洲今年忙于和好友研究小逼,一时忘了这事。
陈庭敏锐感受到来自表弟不满的怨念目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挑眉迎上去:“你这嫌弃的眼神怎么回事?我就这么招你嫌啊。”
陈柯洲伸了下懒腰,眼神的情绪直白:“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表哥在这里,他和谢澄就没法每晚一起专心研究小rou缝,他怎么不烦?刚吃rou的小年轻怎么能忍?
“嘿,你这狼崽子!”陈庭被他的话哽了一下,紧接着游戏也输了,他索性从地板上坐起来趴在床尾边,这时他看到陈柯洲发着短信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神色,他忍不住揶揄:“又跟你的小竹马‘你侬我侬’了?闻闻这房间里的甜味,腻到让人牙软。”谢澄他是见过的,两小年轻的友情也是真的好,陈庭经常开他俩玩笑,倒也不是真发现了什么,更何况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会怀疑哨兵和哨兵之间的关系。
“怎么,你孤家寡人嫉妒了?”陈柯洲呛了对方一句。,笑得分外痞气。
“哧,你表哥我可不缺美人作陪,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潇洒,哪会羡慕你们这些小纯情。”陈庭说的可不假,他比陈柯洲年长几岁,生性风流多情,帅气的皮囊使得他很受欢迎,遇到适合的人他也不介意与对方春宵一度。
“我只喜欢和阿澄在一起做研究,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快乐。”陈柯洲一本正经回答,回味起插逼的滋味,他眼里迅速蹿起细碎的火苗。
陈庭只当他表弟沉迷学术,一脸恨铁不成钢直摇头:“你也十八岁了,可以适当探索一下‘新鲜事物’,别只知道学习。”
陈柯洲低下头不语,在外人看来他像是在不好意思,但其实他只是想隐藏被回忆引起的亢奋情欲。
陈庭觉得有必要给“害羞且性冷淡属性”的表弟传授一下两性方面的知识,让对方担负起陈家“传宗接代”的重任,他想了下便从他的储物空间里拎出一堆光碟,挤眉弄眼,语气神秘自豪:“别看现在碟片基本落伍了,但这些都是我的Jing品收藏,绝版的!你拿去看一看开开窍,要是一个人看无聊,跟你的小竹马一起看也行。”他看了下手表,发现快到约会时间,连忙整理下仪容,快速留下一句:“我晚上有约,就不回来了,你自己挑喜欢的慢慢看。”
等到陈庭坐上车时,他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些碟片中似乎有一部分口味过于独特了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不小心拎了出来。陈庭路上还有些担心,可到了约会地点,他就只顾着享乐,甚至还心安理得地想:不会有事的,我们陈家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不可能会那么差。
陈柯洲原本不想动不靠谱表哥留下的碟片,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这些“低级趣味”,而且他认为没有什么能比研究好友的小逼更有趣更刺激的事情了。所以,陈庭一离开,他便等不及将消息告诉谢澄并呼唤对方过来玩。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真·好奇心爆棚· 陈少年还是没忍住翻了翻那一堆碟片,《Yin插痒搓爱上喜欢穿开裆裤伯爵》、《那一晚我和哨兵哥哥顺藤摸瓜做了菜》、《甜心向导背着老公深夜和邻居要脐橙》、《动车痴汉一百零一次尾随大肚孕夫记》……陈柯洲看完这些碟片名后,神色一言难尽甚至有些魂不守舍,他不由自主开始怀疑起表哥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