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洲用下身蹭了蹭谢澄,声音有些沙哑:“阿澄叫得真好听。”叫得他都硬了。他发誓,以后一定会让谢澄加倍叫他“阿洲”补回来!
“嗯?我怎么没听到?澄澄再说一遍。”陈柯洲耍着赖,深邃的黑瞳窜出两束火苗。
谢澄的脸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明明自己写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怎么陈柯洲一念就变得这么奇怪,他莫名觉得这日志写得有点难以启齿。
真·吃软不吃硬·澄心软了下来,也就这一次喊给好友听而已,现在也没有外人在场,他张开嘴小声地喊出口:“阿洲……”
游戏玩腻了,两人又躺到沙发上看电影,只不过电影到底看没看进去就不得知了,因为
陈家的别墅非常宽敞,装潢得很有格调,陈柯洲有专门属于他的一层阁楼,但平时陈家长辈们都在,他们也只敢在房间里脱光衣服玩闹。可今天少了这些顾虑,两个少年胆子便大了起来,按捺不住脱光衣服,他们在阁楼客厅里抱着打游戏,谢澄坐在好友的两腿之间,边打游戏边蹭着身体,陈柯洲的鸡巴顶着他的小肉缝,游戏玩得激烈时,两人还会热情的相互摩擦;要是游戏失败,两人也会搂在一起,用手摸小嫩逼,揉到那处出水为止。
两人礼貌问候完长辈后,谢澄和陈柯洲视线相对,默契回答他们:“还是都是哨兵好。”如果谢澄或者陈柯洲有一方成为向导的话,他们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要好,哨兵和向导之间的不同,定然会导致他们交往受限。很多事情只能哨兵和哨兵一起做,他们什么都能够一起分享,共同经历磨炼,共同成长;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可以彼此赤裸,共同探索身体的奥秘,共同体验快感和高潮。
“阿洲……现在听到了吧!”谢澄为自己的不坚定感到一丝丝气恼,双颊微红,一时看不透是因为气还是因为别的情绪。
家长态度如此,间接导致两个少年儿探寻刺激时也不会注意到“界线”这一回事。
谢澄和陈柯洲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小打小闹、摸摸蹭蹭,快回到时正好遇见两家家长,大人们看到他俩紧密相贴着蹭来蹭去,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更别提禁止俩人这般举动。
陈柯洲看着好友夹紧了双腿,非常愉悦,“再不喊我就继续在教室玩你的小嫩逼。”他喜欢看谢澄紧张气恼却又拿他没什么办法的小怒猫模样。
“就不!”谢澄抿着嘴唇,哨兵不服输的性格因子让他一直不松口。
他们相互打趣:“小澄和小洲还是这么要好,当年我们还想着要是我们两家正好生出一个哨兵和一个向导的话,就能直接给你们定亲了。”
听到这个消息,谢澄和陈柯洲都很兴奋,他们仿佛嗅到空气中自由自在的气息。少年人都喜欢父母偶尔不在家的时刻,因为那时没有人会管束他们,整栋房子都像是他们的王国,他们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毫无顾虑,宛如两只被解放的小兽。
“啊操,陈柯洲你混蛋,找打嘛!”敏感的小肉珠最近被玩得愈发敏感了,一点点摩擦都能让它充血,更别说隔着粗糙校裤捏珠蒂了。
他小时候喜欢叫陈柯洲为“洲洲哥哥”,曾被其他的小哨兵嘲笑过,他们说只有向导才会这么叫哨兵,其实谢澄也知道这只是童言无忌,可他就是对那句话上了心,一直到现在也不愿过于黏腻叫唤好友,而且他认为称呼并不会影响他和对方的友谊。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都换不来你的一声‘阿洲’吗?阿澄,你现在就叫我一次,一次就好,以后的份先预留着等你想叫再说。”陈柯洲很快换了种政策,他总有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谢澄回家拿了点必用品便往陈家去,到了晚上,两小儿确定长辈全部离开后,便开始肆无忌惮。
“嗯……别念了,闭嘴!”
“真的不喊?”陈柯洲半阖着眼掩盖住凶光,他的手顺着谢澄的腰线一路下滑,碰到少年柔软挺翘的屁股耽搁了会,揉捏了下感受到臀部的饱满后,这才餍足继续往下,他的手灵活地抵达了谢澄小嫩缝的位置,隔着校裤掐了一把小肉珠。
“今晚我们都得出去一趟,小洲小澄你们可以住到一块去,至于怎么安排你们自己计划。”两方家长将信息告诉少年们。
谢澄白了他一眼,带着些微挑衅的意味:“我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你管不着,再说了,我就不如你愿。”
“阿澄,你在日志里叫我阿洲,怎么现实中你却只肯叫我全名?”那一句又一句的‘阿洲’,让陈柯洲心动极了,心脏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若有似无地扫了几下。
“我也喜欢阿澄的小逼,它紧紧的,肉也很嫩,舔起来很甜,鸡巴磨起来也很软,有时候我真的想让鸡巴一直磨着阿澄的小嫩逼,不想拿开,让你和我连成一体。”陈柯洲一点一点说出自己的想法,深黑的眼睛弥漫上一层淡淡的欲望,他看着谢澄的耳廓逐渐变红,忍不住用牙齿叼住,轻轻的碾磨。
陈柯洲两手搂在谢澄的腰上,若是有外人在场,他们会发现这是一种霸道的占有姿势,怀中人就像是陈柯洲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