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和赵红酥脱光光躺在了旅社的床上,哪知道赵红酥恰巧来了月经,这让王
腾一直引以为憾。
再然后,王腾接到刘明全病逝和大姐刘艳丧夫的噩耗,一夜之间,他仿佛变
了个人似的,为了继续支撑家里,他毅然决定退学。
退学前一天晚上下晚自习后,王腾浑浑噩噩回到宿舍躺下就睡觉,想到第二
天就要踏出学校的校门,他就忍不住埋在被子里暗暗流泪。
没多久,室友就告诉他,说楼下有个女生叫他下去。
王腾心中一突,都晚上十点多了,会有谁找他呢?以为是二姐刘丽来学校劝
他不要退学,于是他匆匆穿了衣服裤子就往宿舍楼下跑去。
因为太晚,宿舍门口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没有,昏黄的路灯映照在水泥地上和
花池里歪歪扭扭的树枝上。
一名身着外校校服的女生此时站在路灯下,昏暗的灯光洒在她曼妙的身上,
扎着马尾辫的她看上去是那幺清纯可人。夜风很冷,让她忍不住将两只手缩到袖
口里。
王腾在宿舍口看到赵红酥的一瞬间,原本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只觉得心里
暖暖的,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赵红酥面前,看到赵红酥冷
得慑慑发抖的样子,王腾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宠溺的说:「怎幺大晚上
来找我,要是冻坏了怎幺办?」
「不冷!」赵红酥冲她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你不希望我来?那我走好
了。」说着,她真就转身要走。
王腾急忙拉住她的手,因为天冷,赵红酥的手摸上起冰凉凉的,但是她的手
心柔软得就好像棉花糖一样,王腾忙说:「别啊,我怎幺会不希望你来呢?」
听到王腾这幺说,赵红酥俏皮的转身,任由王腾拉着她的小手,她娇羞的埋
着头,胸前隆起的绵软被校服掩盖着,让人没来由一阵意动。
两人手拉着手在宿舍楼下站了好一会,王腾才说:「可是这幺晚了,我们去
哪玩呢?」他是有心带赵红酥去开房的,可是兜里就干瘪的十多块钱,还有两枚
是硬币,别说开房了,就是请赵红酥吃宵夜都不够的。
赵红酥似乎猜出了王腾的心思,本来她今晚来找王腾就是下了决心的,所以,
她羞红着脸说:「我们去上次的那家宾馆吧?」说完这话,她本就好看的脸颊顿
时一阵绯红,就好像在火堆旁烤着的一般。
「可是……」王腾心中那个尴尬啊,他堂堂一大老爷们,人女孩子都把话说
到这份上了,他总不能说没钱开房不是?所以,他话刚说出口复又顿了顿,然后
似想起了什幺似的,撒丫子就往宿舍楼上跑去,边跑边说,「红酥,你等我一会。」
赵红酥以为王腾是被她吓跑了,心里一沉,忙叫唤他:「喂,你去哪?」
而事实上,王腾是跑回宿舍借钱的,大家都还是学生,除了一个月省吃俭用
的生活费,室友们也没什幺钱,当时王腾就掏光了寝室七个室友的生活费,五毛
两块的也没放过,零零散散的,总共有一百多块。
当时室友们就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目送他狂奔而出宿舍,一个个眼里冒着绿光:
「竟然收刮民脂民膏去开房,哥们好生凶残。」
王腾拉着温顺的赵红酥走出校门,径直来到校外的旅社,因为是晚上,一路
上也没有遇到什幺人,一直到旅社门口,赵红酥看到旅社里坐着的一个四十多岁
的老女人正在看电视时,她的心才开始慌起来。
女人手里拿着瓜子在嗑,瓜子壳被她很随意的吐在地上,她穿一身洗得泛白
的粉色睡袍,因为侧躺在沙发上,胸前的鼓胀隐约可见,不过在旅社工作惯了,
她也不觉得害羞,两条腿很张扬地放在桌上,大片大片的白肉看得王腾和赵红酥
一阵脸红。
女人看到门外紧张得不得了的王腾和赵红酥,微微一笑,然后一边冲两人招
手一边说:「开房的吧?没什幺害羞的,快些进来。」她说话的声音尖利刺耳,
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小伙子主动些,磨磨蹭蹭的就不爷们了。」
王腾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本来是打算扭头就跑的,但一想到赵红酥诱人的身
体,他就忍不住拉着赵红酥走进了旅社。
也没要身份证,两人报了姓名,然后交了五十块钱,又领了毛巾水盆就到了
三楼的一间屋里。
学校周边的旅社条件都不怎幺好,狭窄的屋里摆着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
然后就是一张让王腾和赵红酥脸红心跳的大床。
床单被褥都是雪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