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八斤家,他打工回来,上个月刚刚结婚,办喜酒那天,王腾偶尔看
到新娘子,是个极漂亮的女人,长得细胳膊细腿的,很有些魅相。听村里人说,
李八斤的媳妇儿叫沈青青,是个外省人,李八斤在外地打工认识的。
王腾想,两口子肯定是在干那男上女下的好事,我且去瞧瞧。想到这里,他
便猫着步往李八斤家偷偷走去。
没走多久,就听到屋里传来李八斤和沈青青的说话声,李八斤喘着气说:
「啊……媳妇儿……你手上的劲大点……啊……」
沈青青在一边抱怨:「死人……我手都快断了……」
然后,就是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间或有李八斤如杀猪般的叫唤声。
村里的窗子都是用白纸糊的,王腾来到李八斤家窗前,指头蘸了点口水,轻
轻一捅,那被白纸糊着的窗户纸就被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够王腾看到屋里的光景。
这一看,王腾的眼珠子都直了。
原来,李八斤和媳妇儿沈青青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晚,夫妻
俩早早关门睡觉,这时,李八斤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而沈青青坐在床沿,只穿了
一身内衣内裤,正双手抓着李八斤的那个东西在上下捣弄。李八斤的一只手抓着
沈青青裹着内裤的双臀,一只手探到沈青青穿着内衣的里,正费力地享受着。
沈青青很卖力,没多久,李八斤的那个充血的宝贝一阵,伴随着他的大喊大
叫,丝丝白水洒在沈青青的腹部。
做完这一切,沈青青旋即爬到床上,关了床帘,隐约看到她解开了自己的放
到李八斤的脸上,又脱了内裤对准李八斤的那个宝贝儿上下,谁知道李八斤那个
竟然软趴趴的,沈青青弄了一阵没有丝毫起杆的迹象,自顾自骂了一声便翻身睡
觉去了。
透过虚掩的床帘,王腾依稀看到沈青青那下面的粉色长河湿漉漉的,丝丝缕
缕的清水就像鸡蛋清一样。
李八斤在床上躺了会,又翻身压在撅着屁股睡觉的沈青青身上,下面的宝贝
儿顶着沈青青大腿根部的两瓣肥肉,讨好的说:「媳妇儿,我明天就去外省打工
了,你再给我弄一次。」
沈青青头都不回,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最好别回来。」
然后,李八斤又躺在床上睡下,临了,他说:「老子在外面,你可别给老子
戴绿帽子。」
见没有可看,王腾蹑手蹑脚缩回自家院子,暗自嘲讽:「敢情李八斤竟是个
无能,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把他家媳妇儿侍候得舒舒坦坦的。」
这时候,刘艳和刘小美已经睡下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王腾心里一阵意动,
轻声轻脚进了屋,「吱呀」一声,把门闩上。一张大床上,两个女人安静地躺在
被子里。王腾想也不想,匆匆脱了衣服裤子就往自己的被子里挤。
王腾家总共就两间木房子,一间堆放杂物、粮食,剩下的一间又是厨房又是
卧室,屋里的床很大,一人一床被子,全家睡一张床。
此时刘小美睡在最里面靠墙的地方,旁边的刘艳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借着夜
光,王腾看到刘艳肩部的内衣带子松垮垮的。女人睡觉都喜欢把内衣脱了睡,多
半刘艳现在也是这样,王腾想。
正是天气热的时节,虽说夜里凉快些,可这屋子里还是热得慌,想起白天和
刘艳发生的种种,又回想起刚才看到李八斤和沈青青干的那男上女下的事,从未
尝过男女之事的王腾这会躺在床上,不盖被子也觉得身上热得不行,翻来覆去就
是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艳合着被子翻身到王腾耳边低声说:「怎幺不睡觉?」
刘艳吐气如兰,此时又是凑到王腾耳边说话,这让王腾原本就躁动的心更是
狂跳不已,于是便翻身对着刘艳,压低了声音说:「太热了,睡不着。」
这幺近距离的看刘艳,只觉得她的脸蛋漂亮极了,尤其那长长的脖子,更是
让王腾心慌意乱。
刘艳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忽然又说:「你进来睡吧。」说完,她就悄无声
息转身背对着王腾。
起初王腾也没弄明白刘艳说让他进来哪里睡,可一低头看到刘艳松开的半截
被子,他顿时就心慌了,想也没想,掀起刘艳的被子就到了刘艳的被子里。
刘艳的被子里热乎乎的,阵阵成熟女人的香味扑面而来,王腾不敢乱动,试
探性地低声喊:「艳姐……」
刘艳却不说话,只是身体在微微。
王腾见刘艳没有动静,又朝她靠近一些,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