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灌药的是一只颈部极细极长的琉璃漏斗,要将特制药ye灌入子宫当中,需要先突破宫颈宫口的屏蔽阻隔。耶律兴和耶律博在苏景安身上不吝惜任何功夫,愿意关注任何细节,自然不会允许那大水漫灌一般的粗糙手段,而是要让这漏斗长颈破开宫口直接将药水滴入,才算合了心意。
长颈的漏斗虽是按照琉璃技法烧制,但是胎质轻薄,通体剔透颜色浅淡几近于无,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水晶。这样的工艺技法足以用来烧制传世至宝,却被上位者毫不可惜地指派去制作这等“yIn器”,倘若传出去,足够那些钟爱Jing致玩器的南人们捶胸顿足了。
漏斗的长颈上被用心涂抹了足量的润滑膏脂,这是宫里密医专门配置的好东西,点在指尖自然是粘稠的膏体,可是入了xue口之后,就会飞快地融化成油一样的芬芳ye体。再混合上苏景安自身xue窍被逗弄出来的些许春水,那漏斗的长颈简直滑溜无比,轻松就能突破最外层rou壁的抵抗。
耶律兴轻轻持着漏斗小心向深处送去,第一次被探入的花xue虽说尚且生涩,却已经表现出贪吃的本性,耶律兴甚至要小心地控制着漏斗的进去速度,否则天知道那花xue会不会一口气吃到底再说。
苏景安一边被一件死物逗弄得喘息连连,一边却又要被迫听着耶律博的现场讲解。这位年轻的九千岁不知从哪里看了大堆的风月话本,将下方漏斗插弄女xue的场景描绘得极是详尽生动,用词一会儿雅致隐晦,一会儿又极为粗俗直白,可无论那种方式总能让人浮想联翩,兴致更加高昂。苏景安听得满面赤红,气喘急促,平日里心大如斗的人,此刻都恨不得一头撞晕了才好。
“啊!——不,快停下!好痛!”耶律兴在送了一截长颈进去后,苏景安突然像是被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要害,突然高声大叫让耶律兴住手。耶律兴手上触感也察觉了什么,自然是在苏景安刚刚出声时便停了下来。可是即便如此,苏景安却已经是脸上血色尽褪,全无半点方才半沉溺在情欲欢愉中的模样,反而冷汗涔涔,明显是疼得狠了。
“皇叔,这是?”耶律博赶紧固定住苏景安挣动的身体,耶律兴则当机立断抽出了已经送进去半截的漏斗,小心放在托盘的绒布上,却皱着眉头没有立刻回答侄子的询问。方才苏景安叫起来的时候,他似乎正好手持漏斗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绝不是宫腔rou壁,那手感更柔更薄,更像是……
一张rou膜。
耶律兴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向疼的发抖的苏景安,对方此刻也已经从那突如其来的锐痛中缓了过来,同样有些疑惑地和耶律博一起看向耶律兴。耶律兴微微思忖片刻,觉得这实在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忍不住欺身上前,低声说道:“景安可知道,自己的女xue里还长了花膜吗?”
“处女膜?”耶律博也是瞬间睁大了眼睛,接着抱紧了苏景安,大声说道:“景安听到了吗?你的小sao逼里面居然还长了一张逼膜哦!”
“闭嘴,我不聋!”苏景安被耶律博的用词搞得恼羞成怒,忍不住直接吼了回去,“我都长了女人的……xue了,再多长一个膜有什么值得稀奇的?!”
“没错,没错,确实不稀奇。”耶律博抱着苏景安闷闷地笑,而对面的耶律兴却神情有些凝重,耶律博不由得也敛了神色,问道:“皇叔,景安的情况可是有什么不妥?”
耶律兴眉头微皱,不是很确定地说道:“景安这花膜,似乎是太厚重了一些。”
苏景安听得险些直接一句“陛下您轻轻一碰就能知道薄厚真是经验丰富”怼过去,可是转念一想,北燕男人本就早婚早育,耶律兴好几个兄长十七八岁的时候,崽儿都下了一串儿了,否则他和耶律博也不至于分明是两代人,却就差这么几岁。剩下的兄弟们即便没有真正大婚,身边也不会少了教导人事伺候陪床的侍女甚至小厮。就连苏景安自己,倘若不是身子太过特殊不敢暴露,也不会一直折腾到现在还是个雏儿。这么想一圈下来,又觉得耶律兴经验丰富算是情理之中了,只是心里的别扭却不是理智能抹平的。
“景安别气,自从下定决心把你迎娶到身边,我这几年来就都没有再碰过别的任何人了。”耶律兴观察入微,立刻明白了苏景安的心思,低下头在苏景安女xue花口上亲了亲,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只是皇叔,我也是!”耶律博赶紧插话表明立场,“这些年每次自己撸出来的时候都想着景安的身子和面孔,射的特别多,但是射完之后又更加不满足。”耶律博一头草原狼硬是要装nai狗,那委屈的样子违和感不是一般的强烈,“景安若是再不能来到我们身边,我和皇叔可就忍不住要学那采花贼,半夜把你直接绑走了!”
“行了我知道了,嗯……没想着和你们翻旧账,哈啊!——可别不要脸了。”苏景安被耶律兴的舌头撩拨得一阵急喘,赶紧笑骂两句,算是把这一节揭过了。他现在被绑的结实,花xue抽搐,几次差点夹住耶律兴的舌尖,却又半点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只能晃动着手腕,用指头勾了勾身边两个人的衣袖,问道:“就算我的……咳咳,真的厚了一些,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