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藏归Cao逼的声音很轻,但近在咫尺,藏虚怎么会察觉不到一点动静?
仿佛是在梦中,藏虚感觉到有一丝呻yin声正从耳边传来。他并没有十分在意,只是下意识地翻身抱住了身旁的徐君来。手所触及之处,却并非娘子那柔软的身体,而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藏虚瞬间清醒了过来,就在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的脑中闪过某个藏虚诞至极的念头。可下一刻,这个可怕的念头就已经成真。自己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他们的婚床之上,徐君来正在被自己那个纨绔的本家哥哥抱在怀中Cao干,刚才还在他怀里呻yin的徐君来此刻正惶恐地看着他,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和惊恐的小鹿一模一样。
可藏虚看得清楚,无论是他此刻的满面红晕,还是脖颈上反光的薄汗,无一不显示着他在藏归的jianyIn下得到了快乐。
“醒了?正好,这婊子一个鸡巴还不太够。”藏归轻笑着,又像是对徐君来与藏虚的对视不甚满意,强硬地将男人的脸转了过来吻了上去。
藏虚感觉此刻全身的血ye几乎都冲到了头顶,他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对jian夫yIn妇给杀死在床上。他的身体也立马行动了起来,他常用的佩剑就挂在墙上,藏虚正想下床去取剑,结果被只伸出一只脚的藏归给轻松撂倒了。
勃然大怒的藏虚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顾藏归的身份,不顾徐君来的安危,只招招向正在交合的两人冲去。藏归轻笑着,谈笑风生间便化解了藏虚的那些家传招数,徐君来失声尖叫起来,藏虚的拳头挨着他的小脸擦过,他感觉到了相公身上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他……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
徐君来不停地流着泪,说着道歉的话语。藏归却是从容淡定,一边Cao逼一边抵御着藏虚的攻击,最后他有些玩腻的感觉,便直接使了劲道打在了藏虚的要害之处,让后者感觉腰腹间一阵剧痛,跌倒在地根本爬不起来。
藏归收敛了玩笑的心思,冷冷说道:“藏虚,你失心疯到现在还没有想起自己的身份吗,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
藏虚捂着肚子,恨恨地盯着藏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藏归叹息一声,将脸上的绷带解开,露出徐君来无比熟悉的那只鬼瞳来。瞬间,婚房内七彩光芒大盛,几乎让其余两人睁不开眼睛。
片刻后,光芒散去,徐君来喘息着再去看藏虚,只见后者一脸茫然,竟是主动跪在了藏归面前:“贱奴这些年来Jing神失常,冒犯了主人,愿已死谢罪。”说罢,却是将墙上剑取了下来,竟要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藏归食指轻弹便将他救下,那剑被凌空一指弄得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藏虚见藏归不肯让自己自尽,无数久远前的记忆涌上脑海,对于他们这些藏归养的狗来说,死亡可能是最轻松的事情。被大型兽类jianyIn到肠破肚穿的奴隶,抑或是被活生生掏心挖肺而死的奴隶不在少数,他们这些人都是见识过藏归手段的,如今藏归不肯让他轻易死去,也就是说……
他连忙跪下一连磕了几个响头:“主人要如何惩罚,贱奴都心甘情愿。”
徐君来被这一幕吓得说不出话来,后xue将鸡巴绞得死紧,逼得藏归在谈话的空隙间也打了几下他的大屁股,示意他放轻松些。徐君来呜咽了几声,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藏归俯身咬了一口他的小nai子,用讥讽的语气说道:“小婊子,我说过,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怎么能嫁给我的狗?”
徐君来见从他这边问不出什么来,索性将目光转向了藏虚:“相公,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藏归会变成你的主人?你到底想起来了什么?”
藏虚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看得徐君来胆颤心惊,哭喊道:“相公,你不要这样……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好吗?”
藏归吸吮着他的nai头,gui头不断地从他的sao点划过:“你好像搞错了对象,没有我的指令,他什么也不会说的。”
徐君来啊地叫了起来,像是也明白了目前的状况,只好乖巧地主动吻住了藏归的唇,伸出舌头同jianyIn自己的男人唇齿交缠。藏归对他的主动显然十分满意,两人缠绵地亲吻在一处,一时间,房内磕头的声音和缠绵的接吻声混在一处,实在诡异极了。
藏归含着徐君来的舌头,直到把徐君来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肯松手:“娘子还算有点眼力见,藏虚,你也不必这样,坐下来将事情同他好好说清楚吧。”
“是。”满脸是血的藏虚站起身来,缓缓地开始了他的诉说。
原来早在弱冠之年的藏归就已经认识了徐君来,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决定成婚。可惜当时的徐君来家境破落,藏归家中一意阻拦,甚至不惜强行替藏归将官宦人家的女人娶进门。
藏归那夜醉酒之后,竟是误将她以为是徐君来,与那女子生米煮成熟饭。这下,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和地位。为了怕徐君来太过伤心,藏归刻意营造出是自己始乱终弃,抛弃徐君来的假象,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