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乐望着吕铸约远去的身影,心头尚自跳个不停。回屋静坐片刻,想起昨夜颠鸾倒凤,又想起自己被误认做了他人的替身,况且吕铸约完全不知此事,自己同他……今后可还有相见的机会么?他这样想了一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那下人见他神情恍惚,倒也贴心,同他烫了热酒压惊。饮过数杯,只听外边叫门声甚急,王行乐又吃了一惊,拿灯出来看的时候,却正是渡口的船家周四郎,他手中拿了白绢,一脸仓皇的模样,对王行乐说道:“相公,你的祸事到了,如何做出这人命来?”
这话直把王行乐吓得面如土色,只得再问缘由。
周四郎便仔细将那白绢给他瞧了:“相公可认得此白绢么?”
王行乐看了看答道:“昨日有个京师来的公子宿在我家,这白绢是我送给他的,如何却在你处?”
周四郎答道:“今日清晨,是有个京师姓吕的客人,叫我的船过渡,到得船中,突发急病。将次危了,告诉我是被相公给害的,他就把白绢给我做了个证据,要我替他告官,又要我去京师报他的家属,前来伸冤讨命。说罢,却是瞑目死了。如今尸骸尚在船中,船已撑在门首河头了,且请相公自到船中看看,凭相公如何区处!”
王行乐听了目瞪口呆,莫非真是自己昨夜同他Cao劳过甚,吕铸约气力不支被自己榨干了,所以才……他手脚都软了,心中砰砰直跳,口里还硬着胆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他自己是不敢去船中看那尸骸的,便让那生得浓眉大眼的下人去瞧了,片刻后来回报,果然有一个死尸骸。王行乐是虚心病的,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是担心自己无端担上这人命官司,又是感慨一夜纠缠枕边人便化作了黄泉枯骨。
他想了片刻,虽是对吕铸约有情,可对方临死前却是怪罪于自己,这让王行乐着实有些气恼,便暗自想道:如今事到头来,说不得了。只是买求船家,要他乘此暮夜将尸首设法过了,方可无事。
王行乐说罢,便出了门来,将那碎银一包约摸有二十多两放在手中,对船家说道:“家长不要声张,我与你从长计议。事体是我自做得不是了,却是出于无心的。你我乃是同乡,也须有些乡里之情,何苦到为着别处人报仇!况且报得仇来与你何益?不如不要提起,待我出些谢礼与你,求你把此尸载到别处抛弃了。黑夜里谁人知道?”
周四郎问道:“抛弃在哪里?倘若明日有人认出来,根究根原,连我也不得干净。”
王行乐答道:“离此不数里,就是我先父的坟茔,极是僻静,你也是认得的。乘此暮夜无人,就烦你船载到那里,悄悄地埋了。人不知,鬼不觉。”
周四郎半眯了眼睛,又问道:“相公说的话也算是有几分道理,可我替相公出劳出力,相公要怎么谢我?”
王行乐将手中的银子取出来给了他,周四郎掂量了好一会,皱眉道:“一条人命,难道只值这些银子?今日凑巧,死在我船中,也是天与我的一场小富贵。一百两银子须是少不得的。”
王行乐要凑出这二十多两已是全身的家当了,又到哪里去寻这百两银子来给他,当下便面露难色道:“这……你也知我家境平常,哪里去凑得这许多银子来?”
周四郎思量片刻,忽地抬起头来笑道:“没有银子倒也无妨,只是……怕是要委屈相公一段时间了。”
王行乐眼皮直跳,颤声问道:“你的意思是……”
原是那周四郎单身多年,对这儒生王行乐早已是心怀不轨,尤其是他还看见了王行乐锁骨上那一道夺目的红痕,心里更是有些痒痒的,心想果然他不是外界传闻什么的洁身自好,根本就是个发sao的荡妇,说不定已经被多少人玩过了,老子凭什么玩不得。
他冷哼一声,情色地摸了一把王行乐的tun尖:“当然是要相公委屈几个月陪陪我了。”
王行乐大惊失色,忙退后几步道:“不可……不可如此……我……我明日便去凑那百两银子给你,此话万万莫要再提了。”
周四郎见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yIn念顿生,冷冷道:“如今我改了心思,偏是要你的身子又如何,反正那尸骸就在船上,我明日便去报官了。这位死去的公子衣着华贵,看来在京师也是有几分名气,我若是通知了他的家人,保不准还能赚更多的银钱。”
王行乐听他如此明面的威胁,面色惨白,却也不敢违拗,只得咬牙道:“只是……几个月而已吗?”
周四郎见他言语间有所松动,心中大喜道:“自然如此。”
王行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好,我……我答应你了。”
周四郎看到他那隐忍的模样,马上就觉得裤裆里的那玩意硬了起来,二话不说便将冬明反手抱了起来,进入屋内:“那今日我便先要向相公要些报酬,不过分吧。”他将王行乐放在床上,伸手就往他的衣服里摸索起来。
不过片刻,王行乐便衣襟大开,那两颗nai头可怜地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周四郎用力地将他拉入自己怀中,双腿紧紧夹住王行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