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枯雨难得喝了点酒回来,只觉院内月色大好,又见赵云水持箫立于院中缓缓吹奏,他但见亭中人眼眸中光华流转,含情脉脉地瞧着他。赵云水自与他成婚后,这几年间日日被他宠爱,一应器物都用最好的,容颜更是比先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很有些返老还童的意思。枯雨本就有些微熏,如今看到自家娘子,更是上前一把抱住赵云水纤腰,横抱起来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娘子什么时候学了吹箫的?也给为夫吹吹如何?”
“好啊,我可是想相公的箫好久了。”也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赵云水竟然如此主动起来,语气中也带着兴奋之意,枯雨大喜过望,连忙把他放了下来。不由分说地脱了裤子,粗大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在赵云水的俊脸上。
赵云水惊呼一声,倒像是许久没见此物一般怜惜地爱抚了起来。枯雨轻轻抚摸他如瀑散乱的青丝,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同客商们应酬劳碌,倒是忽略了家中爱妻,也难怪他今日会如此饥渴。
赵云水张开嫣红的嘴唇,紧闭着眼眸将那粗物含了进去,他眼角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也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兴奋。
枯雨的手轻轻在他下巴上挠着,又引来身下人一阵娇嗔:“别闹,痒……你这玩意我还含着,也不怕我不小心将它咬断了。”
枯雨笑道:“若是它有个是非好歹,是怕娘子是不肯罢休的。”
赵云水缓缓将那gui头吐出来,抬头朝枯雨展眉一笑,又故意地朝那rou棒上轻轻吹了几口热气。刚才被他浅浅含进去还不觉如何,现下只是被他吹了几口气,枯雨却觉得自己的阳具被那股气息刺激地上下跳动起来,马眼上缓缓流出yInye,gui头更是比先前还要暴涨几分,粗大得让赵云水也有些惊诧:“这物……怎么……怎么还在变大?”他停顿了片刻,又痴迷地看着那柱身上的青筋:“不过……我喜欢。”
他再度启唇将gui头含入了嘴中,枯雨也不知道今夜为何格外兴奋些,兴许是酒Jing作祟,兴许是夜下美人,总而言之,当那唇碰到阳物时,他感觉一股短暂的酥麻感让他浑身一个哆嗦,让他急迫地要求道:“快些……好娘子,快帮为夫含含……”
赵云水抬眸瞪了他一眼,这才将大半个鸡巴都含入了口中,那东西实在粗大,直把赵云水的嘴都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他虽被卡得难受,却仍是小心地用嘴开始来回套弄起来。平日里赵云水为枯雨含鸡巴的次数不算太少,可今日却格外生涩起来,这让枯雨心中闪过一丝奇怪感,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究,便又沉浸在品箫的快感之中了。
赵云水低垂着头在他身下动作着,青丝偶尔散落在鸡巴上,让枯雨又痒又爽。他手法虽是陌生,但搭配着一双秀手轻轻抚慰囊袋,也让枯雨心中洋溢起无限的满足感。一阵阵的快感随着赵云水前后吞吐的动作涌上枯雨心头,强烈地刺激着枯雨的末梢神经。
滑软的细舌用力地舔弄着gui头上的沟壑,又仔细在马眼处不停地转着圈,小嘴将鸡巴牢牢锁住,像是极为舍不得吐出似的。
“好娘子,今日怎么如此卖力?是不是为夫太久没Cao你,全身都痒了?”
“嗯……唔……”赵云水含着这玩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嗯嗯啊啊点着头。
坚挺的鸡巴被完全吸入喉咙之中,刺激着赵云水的咽喉,囊袋上的褶皱也被他灵活的手指尽心伺候着。枯雨低头望着紫黑色鸡巴在他口中进出的模样,却格外兴奋,感觉下一刻就要喷射在赵云水的口中。
感觉到鸡巴的异样,赵云水这才缓缓将鸡巴吐出:“相公今日怎么这么不顶用?这才一炷香的时间,鸡巴便是被我含得受不了了?”他说这话的时候,gui头上的yInye还挂在嘴边,被拉出细长的银丝来。
枯雨哪里受得了他的这种挑衅,强行箍住他的下巴将自己的鸡巴又捅了进去,那温暖滑腻的口腔,周围牙齿轻微摩擦,让枯雨更加激动地站起身来主动地腰tun在赵云水口内抽动。
“娘子果然很会吹箫!”枯雨忍不住这股奇异的快感,gui头时不时地戳刺到喉咙深处,让赵云水身体一阵颤抖。鸡巴虽然每次进入和抽出都让他感觉口中火辣辣地疼,但对比内心的满足感来说,这种疼痛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口中的涎ye也随着抽动而滴落在下摆上,枯雨这才发现他今日的衣着格外华丽些,竟然还穿上了一件金丝鸳鸯纹红袍,倒是像极了喜袍。
如今那喜袍的边缘被他的口涎浸得shi透,其上所织的鸳鸯纹路便有如活物,栩栩如生。枯雨便又疑道:“云水今日怎的想起了穿这件衣服,你平日不是一直嫌弃它太过女气了么?”
赵云水但笑不语,只一心品尝着枯雨的阳物,那玩意被他舔得水光发亮,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愈发可怖起来。他努力地吞咽着,希望能让枯雨得到更大的快感,狭窄的口腔几乎要将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让枯雨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此刻自己的gui头正结实地顶在他的喉咙深处。此时唯剩两个囊袋还在空气中,赵云水的口腔如同黑洞一般,非要将那两个囊袋也吞入。枯雨看他实在憋得难受,连忙阻止了他,将鸡巴缓缓从那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