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枯雨与赵云水结成百年之好后,忽有一日,枯雨同赵云水说要带他回道门一趟。后者虽是勉强答应了,可心中却总感觉自己像是去看那公公公婆,心中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待得出行的那日,枯雨特意雇了豪华马车,内里都垫上了名贵狐皮,炉里熏的是宫中的龙涎香,直让赵云水看得瞠目结舌,直言枯雨铺张浪费。
枯雨但笑不语,上了车后,赵云水瞧见除了他们二人之外,竟是再无旁人,便疑道:“怎的连个马夫也无,莫非你要亲自做此事?”
枯雨答道:“娘子这是小看为夫了。”说罢,他突地尖啸一声,那前方的四匹马如同有灵性一般,自顾自地便跑了起来,看得赵云水是又惊又疑,却又啐道:“我看这与你也没什么关系,分明是这马儿聪颖。”
枯雨笑着将赵云水搂入了怀中,又笑道:“此去道门还需要几日,云水若是无趣,咱们大可来玩些其他的东西。”
赵云水光是瞧见他那一脸yIn笑的模样,就知道定无好事,多半又是将自己吃干抹净的。那马虽奔驰着,可外头却仍是山间小路,偶尔还经过城镇闹市,何况这马车外貌实在太引人注目,又如何能在其中做那种事情。他便满口拒绝道:“不必了,我备了几本闲书,还可解闷。”
枯雨挑眉,却非得凑过身来同赵云水贴得紧紧的:“既然如此,那为夫便同娘子一起来瞧瞧这书。”
两人挨得近了,赵云水闻到枯雨身上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心里头不免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书页虽是这般翻着,里头说了些什么内容却是浑然不知的。枯雨倒是看得专心至极,偶尔还出声评论一二。他言语间那热气便喷洒在了赵云水脖颈之间,赵云水大半心神都被他占了去,哪里还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得嗯嗯点头应答罢了。
那书本是赵云水随意在街坊购得,不过是些民间杂事传奇,但既非官方出版,里头总是不可避免地掺杂了些闺房密事。偏生那作者笔力不差,便将那主角交合之姿描绘得栩栩如生,赵云水光是瞥了几眼,便又红了脸急着翻下一页。
枯雨正看得津津有味,抬头见自家娘子这般模样,只觉得可爱至极,伸手在他那红润的脸颊上掐了几下:“娘子分明都被大鸡巴Cao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害臊。”
赵云水便瞪他一眼道:“那时神志不清,哪里能和现下相提并论?”
枯雨点头道:“多谢娘子夸赞为夫,每次都能用大鸡巴把娘子Cao到神志不清。”
“胡言乱语!”赵云水啐他一口,这下却是连看书的心思也无了,整个人的心神全放在了枯雨的身上,偶然觑得他那下体,也不知内里的何等光景。
枯雨早已发现他动情的迹象,悄悄地伸了手过去在赵云水敏感的腰部狠掐了一下,让后者顿时惊叫起来,连着书也一起摔了出去,满面通红地怒道:“你……你又要干什么?”
枯雨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不过是搂腰而已,娘子为何这么大反应?”他的目光转移到了赵云水那下摆处,“还是说,娘子其实也想要了?”
“没有!”赵云水虽与他欢好了这许多年,脾气性子却还是被枯雨宠着,没有半分改变的。他当下连忙又坐了下来,生怕枯雨瞧见自己已经透露出水意的衣袍。
“在为夫面前坦露心迹又何妨?”枯雨笑着以猝不及防之势径直扯开了他的下袍,那已经渗出水ye的白色亵裤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枯雨眼中,他温柔地将人搂在怀中,唇瓣似有若无地在赵云水耳垂上摩擦着:“好娘子,今日咱们来玩些其他有趣的东西。”说罢,他便从怀中摸出了一枚小巧玲珑的骰子来,那骰子与一般赌场内的截然不同,而是写了些文字。
赵云水定睛看去,却见上头些的尽是些什么舔咬吸吮一类,顿时便知了此物的用途,娇嗔道:“哪里来的下流人竟能想出这般玩物,真真是个yIn贼!”
枯雨挑眉,轻轻一抛,那骰子便骨碌碌地滚了出去,最后只瞧得一个大字舔。他便笑道:“娘子要为夫舔哪里呢,是nai子还是sao逼?”
赵云水眉心一跳,想着在马车中赤身裸体终是不妥,若只是露出了nai子,尚可快速遮掩,便答道:“那便……便上头的吧。”
枯雨哦的一声,赵云水的外衫便从肩上滑落,露出那雪白的香肩来。因着枯雨不愿让赵云水将胸前的nai子藏起来,每日那nai头却又摩得生疼,赵云水便不得不仿照了女子的装扮,每日穿了那肚兜来。枯雨迷醉地将那肚兜褪下,那一对嫩ru便立即被他握在了手中亲吻。
“唔……”马车以行至闹市,那马儿的速度便也逐渐缓慢下来,赵云水靠在窗边,将外头士卒商贩叫卖之声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不免羞耻之意大盛:“我们……等会……等会出了市集再……再弄好不好?”
枯雨疑惑道:“娘子这里,进了市集后反倒更兴奋了呢。”他揉捏nai子的同时手指时不时地挑逗着红嫩的ru头,白嫩的椒ru被枯雨的手挤出了各种形状来,又引得赵云水好一阵娇喘:“没有……才没有,都是……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