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往常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苏踏霜面前不堪一击,没过多久他便感到了一股射Jing的冲动袭来。这种感觉只有苏踏霜能够给他,比寻常他的射Jing时间快上了几倍有余。他感觉自己的下身涨得发疼,在母妃那小嘴中射出Jingye来,将苏踏霜那张俏丽的容颜悉数染上了白浊的Jingye。
这Jingye滚烫无比,射在苏踏霜的脸上只让后者觉得火辣辣的。楚泽却还顺手将那浊ye抹开,如同讨好一般地说道:“这东西可最是美容养颜,母妃可不要嫌弃。”
苏踏霜微微笑着,极为情色地伸出舌头来将嘴畔的浊ye卷入口中:“我何时嫌弃过你这物了?倒是你,最近新入宫的秀女们各个都怨声载道的,说皇上好久不去他们那里了。”
楚泽闻言便有些生气,苏踏霜对他什么都好,样样在床上的事情都由着他来的,只是说话语气却仍是同长辈一般,温声软语地劝他要诞育子嗣,趁早立后,福泽天下。他心中只装着苏踏霜一个,其他人都不过是敷衍了事罢了,当下也只得诺诺地应了。
苏踏霜知他心意,又耐心哄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可那些个贵族子女们,哪个不是朝臣们Jing挑细选上来的?再说最近北边战火连连,你哪样不要倚仗他们?”
楚泽平日里最是厌恶朝臣们苦心规劝他,但在苏踏霜面前,他却也不敢生气,只一把将他抱起来将脸深埋入对方的胸脯中道:“我……我先前也去过几次,只是那些个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母妃之万一,我去过几次后,便都厌了。”
苏踏霜又笑道:“你这孩子,还在说疯话。下次宠幸他们的时候,可别再让侍从们清洗了,好歹也要留一留才是。”
他口中所说的去和留,乃是指楚泽在宠幸其他妃嫔之时,将Jingye留在他们体内的行为。若是楚泽想让他们受孕,便可将Jingye留在他们体内,若是不想,侍从们便会当着他的面将那些嫔妃们内里的Jingye清洗干净,以保证不留皇嗣。
楚泽却又蹙起眉来,盯着苏踏霜那平坦的小腹道:“按理说我在母妃身上也有这般年岁了,Jingye早该灌满子宫才是,怎的母妃却还是怀不上皇嗣。”
给楚泽生子苏踏霜是无所谓的,他本就是佛门出生,天生怀了颗慈悲心肠,本来就是为了佛门献身入宫。若能再得个儿女绕膝,在他看来也是缘法,乃是命定之数,倒也让他欢喜。他笑起来,轻轻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rou缝处:“双性之体哪有这般容易便受孕的?再说了,你也得努力耕耘才是。嗯……好痒……”
他此刻媚眼如丝地坐在楚泽身前,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天妃娘娘模样,反而是yIn荡不堪,犹如那话本中的欢喜佛。
“母妃水这么多,还觉得痒?”楚泽看着苏踏霜自慰的模样,瞧着那yIn水汩汩而出,不偏不倚地滴在他的gui头上,顺着柱身流下。
“嗯……里面……痒得很……泽儿……”苏踏霜方才替他舔了那么久的鸡巴,自身早已情动,如此更是如欲火灼烧,手指大力地揉搓起自己的Yin唇来,女蒂高耸,如东海明珠一般在白净的rou棒下熠熠生辉,“快些进来……”
“母妃想要的话,就该自力更生吞鸡巴才是。”
楚泽好整以暇的态度让苏踏霜瞪了他一眼,只得握住那硬挺的物什对准自己滴着水的yInxue坐了下去。
“啊!怎么这么大!”苏踏霜虽已吞吐过那巨物不知多少回,每一次进入时却仍然因为它的巨大而惊呼出声,那如烙铁般的rou棒大举进攻着他的女xue,几乎要将狭窄的甬道撑破开来。他只要稍微低头,便能清晰地看见那rou棒是如何一寸一寸被自己的saoxue所吞吐的,可他感觉那玩意已经触碰到了自己宫口处,却还留了三分之一在外头。
苏踏霜只得气喘吁吁地停了动作,整个人挂在楚泽的身上,双手无力地下垂着:“泽儿,我……我不行了……嗯……太深了……”
gui头被子宫软rou包裹的感觉实在令楚泽舒爽不已,他感觉自己的阳具犹如一柄无坚不摧的长枪,一路刺穿了母妃层层叠叠的内壁,直到子宫口处,那周围仿佛更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阳物,那种舒爽几乎要让楚泽魂飞天外:“母妃……母妃非是要把儿臣的Jing水榨干才肯罢休。”
苏踏霜受了他这yIn欲刺激,甬道更是一阵接一阵地收缩起来。楚泽的rou棒试探性地在宫口戳刺两下,似乎要尝试着再度伸入。苏踏霜双眼翻白,嘴角竟是难以自抑地流出了yInye来。楚泽吻了吻他的唇角,下身用力一顶,只听得yIn靡水声,那剩下的柱身竟是全部插了进去。
“啊……进去了……泽儿顶到母妃的子宫里了……”苏踏霜的rou壁收缩着,时不时吐露着yIn水,他仰起上身跨坐在楚泽的身上,嫩tun上下动作起来,在儿子的阳具上不停摩擦着。
楚泽感觉苏踏霜的子宫内里如同一张会吸吮的小嘴不停吞吐着阳物,还不断地喷出yIn水洒在gui头上,让楚泽感觉无与lun比的体验。
随着他的抽插,苏踏霜Jing壮的长腿上下地动作着,他本来就是习武之人,腰tun部的肌rou更是结实,所以如此骑乘动作也并不会觉得疲惫。这样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