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性格的人?”
柳行云答道:“不久,才两个月我哥哥便失踪了,我那哥夫乃是乡野村夫,人却有些愣头愣脑的。”
刘寒光笑得却更是开怀:“这岂不是正合我意,如今过了两年,他哪有本事还认得出自己的结发妻子?如此愣头愣脑,也正好成全了我与郎君的美事。”
柳行云此刻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原来你这婊子是想着与我那哥夫也夜夜欢好,又同我偷情出轨不是?”
刘寒光被他如此称呼,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上前来又一把以纤手握住了那软下去的阳物:“好郎君,这便是要看你此处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