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顺德年间,徽州柳氏有一子,唤作柳迟暮。因着乃是天生的双性之体,故年愈二十,却未曾娶妻,也不得嫁了别家郎君。这柳迟暮虽说是出身大富大贵之家,但全无一般公子知书达理的模样,很是有些玩世不恭的风尘气息,美则美矣,却总是多了几分轻浮。所以寻常人家不敢将女儿嫁给他,怕的是他今后流连花丛,哪里还记得府内正妻,不敢让儿子娶他的,则是因为柳迟暮天生一双桃花眼甚是勾人,保不准以后便是绿帽成群。
不过姻缘自有天定,经过媒人一番撮合,柳迟暮竟是与徽州一处农户的儿子看对了眼。那人名唤姜臣辅,从前也算得上是小有一番家业,可惜好景不长,家道中落,不得已便做回了农户本行。
柳迟暮这几年来被父母说媒说得烦了,竟是生出一股子逆反心理来。偏是铁了心要嫁给姜臣辅,姜臣辅虽说家境不好,但人倒还生得标志,若不是那身粗布衣裳,光凭这剑眉星目倒让人觉得这该是哪家出身的世家公子。
如此闹了半个月,柳迟暮家中也无奈同意了下来。两人便约定日子成了亲。姜臣辅从前家道未中落时,也算是饱读诗书,对这交合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有如榆木脑袋。柳迟暮虽看上去像是情场浪子,结果都不过是夸夸其谈,本质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结果着洞房花烛夜之时,两人面面相觑,喝了交杯酒后姜臣辅更是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柳迟暮亦羞红了脸,凑首在姜臣辅耳旁说道:“傻子,你……你还不快将我衣服脱去。”
姜臣辅听了他的话,面上呈现难色,只得点着头应了,轻轻将自己的新婚妻子衣服脱下,露出那具雪白无瑕的身子来。
柳迟暮羞得全身都泛起了淡粉色,瞧着对方只呆呆地看着自己再无动作,却又探手伸到纠纷能听胯间,隔着喜服将那鸡巴握在了手心。
如此一握,他才吃了一惊,原是那物粗壮至极,犹如棒槌一般,硬邦邦地在柳迟暮手中跳动,吓得他心中狂跳不止,连忙道:“你……你这玩意怎么……怎么生得如此粗大?端得让人害怕……”
姜臣辅本就是个呆的,哪里听得出他这话中夸赞的意思,只道:“娘子……可是不喜欢这物太过粗大了,我……我也不知……见到了娘子,这里就自动变成了这般模样。”
柳迟暮抿嘴笑道:“本以为你就是个死读书的书生,没想到yIn言浪语说起来倒比其他人也不差。”他细细抚弄着那粗壮的鸡巴,又笑道:“我可是……喜欢得紧呢,却又……讨厌得紧。”
姜臣辅不解道:“这又是为何?”
柳迟暮便答道:“我爱它是因为光是这般摸着,我便觉得saoxue里痒得难受,恨它却是因为我怕尝过你的滋味后,便天天想着你,一刻也分开不得的。”
“娘子……”姜臣辅下身被他握在手里轻轻地套弄着,只觉得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此刻借着烛光又瞧见柳迟暮一双桃花眼眉目含春,盈盈春水般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心中一股浓烈的独占欲涌上心头,不由痴了:“娘子你生得真美。”
这话柳迟暮自出生以来也不知听过了多少回,女子们见了他,少不了总是与他暗送秋波,男子则更是大胆些,上来便是要求欢,可柳迟暮打小也学过少许拳法剑法,哪里能让这些人占了便宜去。
虽说他现下已经嫁给了姜臣辅为妻,心底却仍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表面倒是握着那鸡巴套弄着,一对眸子也如痴如醉地瞧着姜臣辅道:“好相公,你……你快来……”
姜臣辅浑身燥热,偏也说不清那燥热的源头为何,此时一碰上柳迟暮的身子,只觉得对方冰肌玉骨,摸上去甚为舒服,不禁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迟暮,你……你为何这般凉快?”
柳迟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帮姜臣辅宽衣解带。不过片刻,他那魁梧健硕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柳迟暮眼前,让后者也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姜臣辅看上去瘦弱,内里却是如此壮实,柳迟暮啊地一声惊呼,此时方是看清了方才握在手中那大rou棒的全貌。
那玩意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早已卓然挺立,gui头正对准着柳迟暮的方向散发着热气。
柳迟暮虽是双性之体,但自小被当做男子来养育,如今瞧瞧姜臣辅,再瞧瞧自己下身却是有些不忿起来,心想自己那一根在寻常男子中也算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人竟还有一根神物,粗长也便算了,那gui头竟大如拳头,这怎的不叫人心生羡慕。
“迟暮,你又如何了?”姜臣辅见他呆呆地瞧着自己那物,又开口问道。
柳迟暮咽了口唾ye,想着若是这物能插进自己的saoxue,也说不准是如何一番美妙,便故意道:“我只是在想着……你这物稍后撑开我的saoxue,将那里紧紧地插满,堵得一滴水都流不出来,该是……该是怎样一番场景。”
姜臣辅听到此言,不禁双目通红,鸡巴也连连跳动起来,膨胀得几乎要从柳迟暮手心跳出去。
柳迟暮一笑,又松开了手,反倒是朝着姜臣辅的方向缓缓地张开了双腿,他下体光滑无毛,呈现在姜臣辅眼前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