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兄,这是?”
虽然洛寻听着自己说的话都想翻个白眼,废话,都上手上嘴了,难不成还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要知道,虽然洛寻是第一次下山,可好歹也是在天下第一的大宗门——高阳宗,里头呆了整整二十年,自己的师尊可是宗门数一数二的强劲,也很抢手,底下不知道多少眼馋这个位置的人会对他这个嫡传小弟子百般陷害。
所以平日除了修炼,洛寻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和那些人明争暗抢、耍弄心机,顺带广泛恶补凡人文学,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青涩,当然这要是拿到台面上,这点小算计还算不得什么。
多亏了他的好根骨,才让他不至于因此被耽误了修炼。
所以你问他知不知道现在言淼在干啥,他铁定知道啊,这就差在脑门上写几个大字:我是来夜袭的,我也是来占你便宜的,我更是占你便宜仍然能理直气壮的。
“如你所见,我是来和你寻求共同发展的契机。”言淼倒是一脸即使被发现也毫不在意,甚至还挺直了那纤细腰板,“你可以理解为双修。”
“......可是我没同意啊,你这已经是强人所难了!”
洛寻已经明白言淼的修为绝对比自己高上不少,至少只要言淼有心隐瞒,而自己居然看不出来他的层次,今日多半是要栽在这里了。
再见了我的童贞,洛寻在心里已经流下了宽面条泪。
“无需多言。”言淼捂住了他的嘴,一根细长却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了洛寻柔软的唇上。
“你只要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并且双修于你我都有益,这就足够了。”
这几句话,言淼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那磁性的嗓音震的洛寻心里头一跳又一跳,甚至突然漏了一拍,低沉的嗓音像是直接和他心里对话,全身都像是被这声音给好好按摩了一番,酥软极了,洛寻有些脸红。
好吧,他承认他对言淼也是有那么点意思。
洛寻还有些声控,这是他对自己更深刻的认识。
“春宵苦短,我们还是莫要浪费了。”言淼义正言辞地说道,随即大手一挥。
“嘶啦——”
“我的裤子!”这可是师尊给我准备的,洛寻小声抱怨,“臭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算了算了。
现在他觉得言淼想要把自己命根子给揪掉了,连忙喊了声疼。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着别人?”言淼那双桃花眼开始轻微上挑,一只手轻轻撸动着洛寻刚刚才出过货还微软半勃的小兄弟,惩罚性的用力握了一把,“既然进了我家门,妻从夫纲往后也要学着点了。”
“什么玩意?我不是只是借宿吗?”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洛寻颇有些恼怒,旋即闭上眼将脸扭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等了半天不见言淼动静,他睁开眼看了过去,却有些吃惊,“你......”
那细长白皙的手指,已经隐没在言淼自己身下,手指上下活动,还不断有那么些微黄的油状ye体顺着结实的大腿根往下淌,很快就在被褥上留下了淡色斑点,甚至还在不断向周围蔓延。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吗,早说呀,出卖自己的丁丁和出卖自己的小花一比,他当然宁愿来个人给他开开荤,也让他这只童子鸡早日摆脱初哥的光荣称号。
言淼现在过得并不轻松,他是半躺着的,这个姿势不太好,伸展的太开,而手指有些使不上力,他哪怕再用力,也堪堪只能进去三根,甚至没办法充分润滑,只能是憋红了一张脸,却也装的个游刃有余。
他毕竟也是第一次啊。
——多半是猪油糊了心智,不然怎么会想着被他上,而不是自己上他。
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小声逼逼,一边还要专心致志给自己充分扩张,言淼表示这简直就是在修炼,修炼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不,这比修炼要耗费心神多了......
在手指从股间滑出去的第三次,言淼有些抓狂,他不欲作弄自己了。
随即便将在一旁吃瓜看戏的洛寻薅了起来,跪坐在洛寻大腿上,就捏着他现在已经全勃的性器,就要往屁股里送,因为动作过于剽悍和迅猛,洛寻的几根Yin毛也被他一起薅掉了,他疼的冒眼泪花,但是只能和被山贼土匪看上的小媳妇似的,默默瑟缩着不敢说话,生怕那句话惹了这位爷不高兴,就给他物理阉割了。
“嗯——”
洛寻的宝贝其实比寻常男人都要大上不少,平时哪怕不勃起也都是沉甸甸的一团rou,勃起了就更是可观。现在要塞进那个还没扩张好的小洞洞,就和把甘蔗往蚂蚁洞里头戳一个样。
——绝对裂开了,他俩都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言淼那张白皙的脸上刚刚有些涨红的血色,现在已经全数褪去,就像是被抽干了生气一般。
可是洛寻却爽了,自己的rou棒被那紧致的小嘴吃了进去,那shi润温暖的肠壁就像是在不断吮吸,急不可耐的想把这玩意吞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