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是夜幕低沉。
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悬头顶,如水清泠的月光倾斜而下。
刚巧在父亲的身上晕开一层茫茫白光,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影衬得愈发长身玉立,高大挺拔,一身的冷冽清湛,气势迫人,一如既往地叫人安心……
暖玉百感交集,一股酸涩的情绪席上心头,满腹的委屈与心酸纠缠成一团,莫名教她又有了抬脚的力气,跑上前去,ru燕投怀般将自己拥进了秦正天的怀里……
她一路上都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潸潸落了下来:“父亲,不,义父,玉儿好怕……救救玉儿,父亲,父亲,玉儿好想你……有人要欺负玉儿……”
然这时触碰到男人火热又安心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感受着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脑顶,一如从前:“乖,玉儿,别怕,无事了,告诉父亲,是谁欺负了你,父亲一定给他好看!”
暖玉突然浑身一软。
只恨不得能就此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之中……
她小腹下那被忽略的火苗,似乎被猛地浇了一桶热油。
霎时激荡炽烈地滋滋烧了起来,烈火烹油,嘶吼着,翻滚着,越烧越旺,喷薄的情欲之火似下一刻就要呼啸而出……
呼,好热,好想要,腿心都shi哒哒地要把亵裤浸透了……
已然经过情事的女儿家,更是耐不住这欲火焚身,唔,好想面前的父亲能压着自己,好想父亲用裤裆里的那根大家伙狠狠地弄玉儿,把玉儿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带玉儿飞的高高的,飞上云端……
她这般绵绵无力地软了柳腰,立时便要跌在地上。
幸得秦正天大手一捞,直接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进最近的书房,轻轻放在暖榻之上:“玉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父亲与你寻大夫来?”
“不要大夫,玉儿,玉儿只要父亲在这儿陪我……”暖玉泪涟涟的,急忙拽住父亲扬起的袍角,不让他离开。
幼时她追风筝跑至前院,跑的快了,不小心跌得膝盖破了皮,被经过的父亲瞧个正着。
当时父亲便是如此,一把将她抱起,还着急忙慌地叫下人请来大夫为她查看……
父亲忙于城中公务,不曾轻涉后院,一年中,她也不过节庆时才能见了几次。
每每相见,面上皆凛然严肃,在她眼中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却不想父亲也有柔情一面,对她也是如珠如宝,有求必应……
父亲竟还是如此疼她。
并未因她非亲生,而与从前有半分径庭……
暖玉心中又暖又酸,再看着秦正天挺拔清湛的肩背,再想着他俊朗无畴的面容。
也不知是否因着身体内,这正烧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与大兄长,二兄长有了苟且,皆因未有血缘桎梏。
而同理,她与父亲,如今也未有血缘桎梏了,那她,她又为何不能与父亲……
既与少城主夫人无缘。
那为何她又不能痴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过再次竹篮打水,却又不会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况更差了。
便是父亲要将她玩物似的,赠与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见最是有作为,最是有担当之威武男儿。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养女,却断断不会送走已经与自己有过一夕欢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亲的后院也不会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药,简直是天赐良机。
暖玉心中意动。
这胆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ye沸腾,斗志昂扬。
这时更忍不住坐起身来,用尽了吃nai的力气,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他一把拖坐榻上,继而倾身投怀,将自己胸前两只格外惹人的饱满肥美狠狠撞了过去。
这几番云雨过后。
自然是晓得她何处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怜惜了!
她嘤嘤低泣,若黄莺呖呖,轻轻将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腴揉送而去:“父亲,父亲别走,玉儿,玉儿好怕……玉儿不要大夫,玉儿要父亲坐这陪我……父亲都不要玉儿了,父亲有别的女儿了……”
“玉儿,乖,父亲是有别的女儿了,可玉儿也是父亲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门察看情形,却被秦暖玉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当是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劝,却不意料猛地有女儿体香芬芳馥郁钻入他的鼻下,胸膛处有两团沉沉绵绵的饱满嫩ru儿,娇弹弹地撞了过来。
他健躯一僵,忍不住将眸光向下一瞥。
随着暖玉刻意倾身的动作,她一头青丝蜿蜒滑落,顺着那被酒yeshi透的凌乱领口垂下,愈发衬得胸前丰腴格外贴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线条格外诱人。
其下胭脂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挡不住其下那高耸入云的两峰巍峨,更被挤压得雪ru流溢,雪腻耸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