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揣了两只玉兔肥嫩,正是呼呼欲出之态,生的是好生饱满陡峻,其间又跃然一幽邃天堑,胀鼓鼓的几欲破衣而来,真真教人根本挪不开眼来……
秦云昊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伸手要将人扶起,语带怜惜,轻道:“玉儿这说得什么话?大公子?难不成大兄长还担不起你一句大兄长吗?刚玉儿说疼,这是,撞到哪了?”
暖玉注意到大兄长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流连,她装作无意识似的,将自己拦在胸前的藕臂收的更紧,眉尖若蹙,楚楚动人:
“是,大兄长!大兄长还认玉儿这个妹妹,玉儿心内惶恐,却也不胜涕零……玉儿无妨的,胸口,不,是脚踝,好似也是扭到了,好痛,没事,缓一缓便好了……”
她这一拦不打紧,直把胸前那道深深的缝儿给挤得愈发紧俏,深不见底似的,好家伙,只可怜这两只嫩生生胖乎乎的nai儿,这都被压得快跳出来了……
秦云昊身为热血男儿,这等美景映入眼帘,可只恨不得一头栽进去,生生溺死在这雪浪翻滚里头。
不由心道,从前怎么不曾发现这假妹妹身段如此傲人,胸前这两只兔儿被娇养的是好生肥美,想来这城主府多年来的锦衣玉食,也不是白吃的呢!
且她这时的姿势正是跪坐在地,这时正好抬着脸,好巧不巧地对着自己胯下的鼠蹊之处,似乎自己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能把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撞进那红滟滟的小嘴里……
他喉结上下滚动,愈发心生怜惜,伸臂将这娇滴滴的妹妹给搀了起来:“哟,这是大兄长我的不是了……来,玉儿,慢些,哥哥搀你起来……”
“不,玉儿可以自己站起来的……男女授受不亲,嬷嬷说女子不可与男儿家碰的,先前您是大兄长,如今,如今……”暖玉摇了摇头,却是轻轻躲了过去。
她以退为进,自己扶着一旁的廊角,勉强便要从地上站起。
然刚还未站定,便失力吃痛,娇躯一歪,便朝秦云昊怀中方向倒了过去,自然是被他接了个正着:“玉儿小心点……看着这哪里是无妨的,站都站不稳……”
暖玉这一跌入怀,更有意将胸前的饱满粉团儿,往男人那结实上的胸膛狠狠一怼,直撞得那两只兔儿跳脱娇弹,好不亲昵……
“啊……好痛……胸……”她微微嘶气,秀眉紧蹙,脱口而出后恍惚才自觉失言。
这微微直起身子,便要从他滚烫的怀里站起离开:“不是,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玉儿和大兄长您……总之,这却是要避嫌的,唉哟……大兄长您松手……”
秦云昊被这软玉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那两只柔馥馥的兔儿沉甸甸地撞了过来,再软绵绵地跟着一压,高耸耸的,甚至还能感受到那随之被娇娇弹起,呼,好软,好大……
随即脊背一僵,再随着美人儿这直往鼻子里窜的女儿体香,一身热血激荡而起,下头那偌大的大尘柄好悬就高高翘了起来。
他勉力压了身下动静,环着美人儿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不放,长眉一凛,却是生了好大的气:“玉儿这是什么话?这是与大兄长生分了?什么男女之别,那是女儿家与外男,大兄长是玉儿的大哥哥,玉儿这般见外,真叫哥哥心痛……”
“哪怕如今未有血缘之亲,这多年的相处情谊,竟是被喂了狗吗?一日是玉儿的哥哥,终生便是玉儿的哥哥……乖玉儿,别动,这都伤了脚还乱动什么?是想伤上加伤不成?大兄长送你回去……”说着便是不容推拒之态,将暖玉给一把拦腰抱起。
暖玉正听得煞是动情,又忽地被腾空抱起,她仰头看着大兄长,鸦羽般的长睫毛又浓又翘,掩映下的眸色漾起一汪亮晶晶的秋波,泪光闪闪。
她将小脸埋进秦云昊的肩头,无限依恋,小声哽咽道:“大兄长,玉儿的大哥哥,只有大兄长还要玉儿了,爹爹,姨娘,还有什么丫头小厮都还给四小姐了!还好玉儿的大兄长还在,大兄长别不要玉儿,大兄长一直都是玉儿的好哥哥,对不对……”
秦云昊听得心中柔软,然欲火不降反升,妹妹兄长什么的,禁忌lun理禁断,却又并非真的血亲兄妹,想想还真的很刺激呢!
从前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尽管容色倾城却也不曾多想,如今没了血脉牵连,邪念一生,便如星星之火燃了起来,熊熊一烧足堪燎原……
他愈发抱紧了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儿,让那两只沉甸甸的酥胸继续压在胸前,浑身快美:“在的,大兄长一直在,好玉儿,哥哥一直在……玉儿如今可都是清减了,大兄长抱着都轻飘飘的……”
暖玉犹豫了一下,抬头拿手擦了眼眶,却是挣扎着要从他怀中下来:“大兄长,刚是玉儿失态了……你别再把人家当小孩子,放人家下来吧,叫下人们瞧见就不好了……脚刚刚只是轻轻扭了下,可以自己走的……”
秦云昊听她这样提醒,也是担心有碎嘴的下人看见了,这再传了闲话到父亲耳朵里可是不好了……
他倒也没有真的把美人放下,脚下还是抄了小路,这又抬掌,拍了一下暖玉的粉tun:“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