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炀拿下白寒的口塞,被撑开几天几夜的嘴巴只能大大张开,下巴如同脱臼一般合不上,白寒似乎混不在意,还带着眼罩的眼睛朝着封炀的方向,急切的开合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嘴巴无法闭合而发不出声音。
解下眼罩,白寒灿若星河的眸子露了出来,正热切恳求的紧紧盯着封炀,表达他的渴求。
封炀凑过去给了白寒一个深深的吻,搅动白寒的舌头,让已经发麻发酸的舌头活泛过来,白寒努力的回应,却还是赶不上封炀的节奏,他离开时嘴角还拉出了一条银丝。
白寒似乎被安慰到了,不再乱动,安静的看着封炀动作,封炀把后xue里的玉势一点点抽出,那被撑开的小xue缓缓闭合,但因为括约肌被撑开太久了,根本无法完全闭合,就露出一个一指宽的小洞,还在开开合合的,欲语还休。
封炀拿开小夹子,那里被夹出了两个小小的窝,快速抽出宫铃时摩擦到了花核,白寒一阵抖动,花xue里淅淅沥沥突出不少ye体,他把宫铃放到白寒嘴边,“小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但是被你弄的好shi,上面都是你流出来的水,呐,把它舔干净。”
白寒乖乖的凑过去,伸出红红的小舌添弄宫铃,又一点点抿过黄色的流苏,把水挤压出去。
封炀一点点揭开凝结在白寒皮肤上的蜡油,那里被滚烫的蜡泪烫出了一串小红点,tun缝的敏感部位也不住收缩,似乎受不住这外来的刺激。
胸前的蜡油已经凝固在ru尖周围,封炀把整个蜡壳扒开,里面是被烫的红红的ru头,封炀掐住敏感的ru头,轻轻提起,白寒就微微发颤,叼在口中的宫铃轻轻晃动发出美妙的声音,他轻轻的在小寒ru头处吹气,小红豆变得更加敏感,颤颤巍巍立着;封炀对此很是满意。
玉jing被勒得发紫,但并没有什么欲望发泄,软软的垂落着。封炀一抽蝴蝶结,整条红绳就散落下来,笔直的柱体被勒出了层层红痕。
他解开困住白寒手脚的红绳,僵硬许久的肢体软绵绵的砸落在床上,却仍旧不能移动,封炀做过去把白寒扶起来,抹上药膏,不断揉捏他的手臂和小腿,不是不能一个小法术把自己造成的痕迹全部消除,但是,封炀更享受自己亲自帮小寒缓解疲劳的过程。
白寒的四肢上的红痕渐渐消去,血ye恢复了流动。
他拥着白寒,在白寒耳边轻轻的说道,“陪着我,好不好,小寒?”
白寒回转过身紧紧抱住封炀的脖子,“那你原谅我了吗?”
封炀按着白寒的后腰,一下一下的安抚他,在白寒看不见的地方神色复杂的说,“是啊,小寒,我原谅你了。”这是假话,即使自己在白楼内部是可以完全掌控小寒的神,也没有办法获得小寒真正的信任。封炀一直很清楚,在这段关系中,他是害怕被抛下的那个,他不断向白寒索取,防止一切导致白寒离开的因素,可到头来,白寒虽然身体仍在白楼,心却不知在何处了。
没关系,能掌控身体也好,锁起来也罢,只要他还在楼中,总会有机会真正的得到他。
白寒身体还很虚弱,长久的未进食让已经被废除灵力的身体绵软下来,他得到肯定的答案,很是开心,短暂的轻笑起来,但是疲累的身体让他抱着封炀没一会儿,就伏在肩头睡过去了。封炀把白寒轻轻放平,让他睡得更安稳些。
过了一个时辰他走回来,并端了一碗粥,新采摘的灵米缓缓用火灵力煮熟,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把粥放在床边,轻轻扶起白寒的上身,“小寒,醒醒,吃点东西吧。”
白寒睡得并不沉,他靠在床边怔愣的看着,封炀将粥吹凉,喂到白寒嘴边,因为下巴发酸,白寒喝的很慢,但好歹还是喝下去了。
封炀终于松了口气,他担心白寒身体长久断食会无法接受食物,特意做了一碗绵软好吸收的粥,可没等他彻底放下心,白寒“哇”的一口把刚刚吃进去的粥吐了出来。封炀顿时僵住,只觉得心脏被钢针穿透一样。
白寒隐隐记得,弄脏床单是很不好的事情,他见封炀一直没有说话,顿时慌张起来,伏下身体就要去舔舐那团呕吐物,封炀一把拦住白寒,安慰他说,”没关系,小寒,别紧张,我会叫人来收拾的,我们换个地方。”
他抱着白寒到了外厅的榻榻米上,并没有放下他,而是一下一下抚摸白寒的腹部,他温暖的火灵力让白寒舒服的哼哼出声。
连粥都吃不下,那先试试辟谷丹?可是小寒目前并非修道之人,这种丹药吃多了对他的身体并不好。
他将灵气在白寒经脉中运转,经脉还有少许灵力维持着,可最重要的丹田处的金丹有着一道长长的裂痕,那是白寒被废掉修为留下的。虽然伤痕很长,但并不是没有愈合的可能,恰好,自己刚得到一些修复药材。
封炀紧紧盯着白寒,“小寒,如果你承诺永远陪在我身边,我便想办法将你的经脉与金丹修复,免受痛苦。”他半是诱哄半是期待的看着白寒,白寒仍旧直哼哼,迷茫的双眼看着封炀,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封炀内心深处松了一口气,自己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