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乖乖醒,这辈子,我都骄纵着你,你想做一切均可。”
“老婆,你什么时候败给我的?”
她忍不住伸手捏了他一把:“老公套路太深,一步一步,温水煮青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败给你了。喜欢看你撒娇的模样,也喜欢看你傲娇的神情,我的猫,一入我怀,只能我欺负,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想让他们万劫不复。”
将肃然罩在身下,像个蚕蛹一样裹着她撒娇:“老婆,你看我多乖,身处黄泉,你一召唤,我就立马归来。”
“还胡说?”让他霸道的环着自己,手落在他胸口:“你啊,就会折磨我?下次再不许这样,笨猫,天知道我有多心疼。你知道我的性格,嘴硬,从不肯说,但我待你的心,你又如何不知?”
他顺势在她额上吻了一口:“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的傻然然,都怪我,我以为你早走出来了,却低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老婆,我爱你,普天之大,自识君,则为之君。与你一起,生能尽欢,死亦无憾。”
“笨猫,丁香枝上,豆蔻梢头,你在我心头。老公,多说几句,我爱听,以前你也嘟囔,虽暖却不敢当真,总觉一场游戏,如今方知,只愿梁上燕,岁岁长相见。阿墨,余生,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小然,我迈过人间万物,从不慌张,唯独你踏过山水归来一刻,我方寸大乱,小鹿乱撞。”越说声音越软,干脆贴着她继续叨叨:“老婆,你惊艳了我的时光,我便温柔你的岁月。我搁笔含情,从唐诗宋词至明清烟雨,三千痴缠,都只为你,从此以后,日暮天涯。”弱弱咬了她一口:“老婆,真是过分,rou体和灵魂都交给你,怎的,欺负我还不够,还需甜言蜜语加持?那然然可愿煮酒烹茶,听我一生为你讲?终于,我舟靠岸,鹿归林。”
一只小手摸索着他的后脑勺,猛然往下一按,丁香小舌准确的探入喋喋不休情话的唇内,肃然暗道,这只笨猫,什么时候这么能蛊惑人心了,一字一句,叩击着心扉,让她心神荡漾。两舌缱绻,缠绵不绝,没多久,还在她身前雄赳赳气昂昂的猫科动物又绵软下来,由她搂抱着在怀中喵呜轻哼。不住的蹭她,示意她不要停。
“坏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骗我。”shi濡的吻着他的眉眼,肃然轻叹:“是否有人跟你说,我这个女魔头,也有今天。”
“何止一个?”
“改日拔了他们的舌头。”握住那只猫爪子放在唇边轻吻:“笨老公,拱手江山,为你一笑,此生,我都待你这只笨猫为挚宝,我爱你,不许乱窜,只许在我身边。”
“那,可以在然然身体里乱窜。”
肃然搂着他翻身,他差点沿着床边滚下去,被她一把捞入怀中笑:“那也得看阿墨有没有这个能耐。”在他胸口胡乱咬了几口,“莫要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你还可乱窜?开玩笑。”
灵舌游走,一路花开,他觉身体如一株万年枯木,她到之处,四野花开,哼哼唧唧在她唇下拧着身子,软声怨:“然然就知道欺负我,给了我名分,也还是为了欺负。”
“自是,给了名分,不是更名正言顺的欺负。”她莞尔一笑,跪在他两腿间,黑暗中,勉强可以看到男根的形状,伸手握住,前后拨动,他不满,却不挣扎。在他小腹上又舔咬了一番,俯首低头,大大方方含住了。
“唔……”身体颤了颤,陈墨发出一声低yin,如龙出海,周身似乎瞬间出汗,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然然。”
立时握住那只手,拇指在他手背轻抚,反复抚摸,此时口中裹着他巨物,只觉它随着口腔的温度,立时又灼热坚挺了几分,用尽全力,不过也才含了三分之一,她此类经验并不丰富,也不屑于从其他地方学习,全靠感觉,左手给他握着,右手捏着男根的柱身上下轻抚,舌尖偶尔抵在前端的圆孔上,双唇一抿,轻微的吮吸,身下的猫喃喃低语,不知所谓的在抱怨或要求着什么,入她耳,也是别样动人的乐律。今晚刻意想要讨好这只一直在身侧委屈求全的乖宝贝,往日觉得略有异味的硬物也如糖果。
她并不满足眼下的浅尝辄止,要给他更深处的欢愉,调整了角度,退出三分再入,因为早做好了准备,强压了不适感,他惊呼一声:“老婆。”腰腹都僵硬了,声音却嘶哑暗沉下去。
就这这个角度,肃然深喉裹在中段处,反复吞吐着,只觉喉咙深处都被摩擦红肿,自家老公的呻yin从高亢回落至水平面,腾出的右手沿着他的大腿根部轻抚。指甲来回剐蹭,他腿根都开始颤抖,情知他在崩溃暴走的边缘,猛然深吞,他剧烈的抖动一阵,终于爆发。
直至狰狞的男根恢复了往日的娇小可爱,她又啜了几口,才缓缓将它吐出来,俯身搂着他笑:“阿墨还想乱窜吗?”
“老婆,你欺负我。”全然不顾自己是个高大的男人,以额抵着她的胸耍无赖。
“墨墨不喜欢这种欺负?”她在他头顶的漩亲了一口,黑暗中,都觉得自己眼角弯了。
“喜欢,老婆可以经常这样欺负我。”抬头索吻,昏暗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