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吃的实在是香,肃然怀疑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张唇从他嘴里夺过一块rou,又嚼了几口,仍是无味。便怏怏趴在他肩头,花xue无意识的咬了他一口。
他顿了顿,取纸巾擦了擦唇:“老婆着急了?”
“嗯?”她茫然,半天才反应过来:“没,继续吃。”伸手拍了拍他的肚子:“慢点吃,不着急,饿坏了吧,我中午该让你吃点东西再去喝酒的。”
这人已经撇去浮油端着清汤一勺一勺喂她,边喂边笑:“老婆能从这里派人找到松茸,可见也是不惜重金了。”
“我家猫金贵,不得好好供着。”边喝边淘气的咬着勺子不放,他干脆弃勺子于不顾,一口一口喂她。末了勾缠着他的舌,吸吮着不放,觉得这才是无上的美味,至心尖上的甜。良久才不舍的放开他:“阿墨,你这只笨猫,两手空空闯入我的世界,明明是蠢蠢欲动的来势汹汹,偏偏伪装的似懂非懂,眼眶红红,这一路也不知从何时起,一有风吹草动,就让我心事重重。”又吻了上去:“傻猫,这辈子都不许乱跑了,你不在,我仿佛就是一座空城,充斥再多的陌生人,都不如一个你。”脚指头勾到他的脚链:“老公,你用这根细细的链子,勾住了我魂与命。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温柔的手,在我一出神一恍惚间,物换星移。”
这人再等不及,重新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借着墙壁的支撑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来回摩挲起来。本就潦草的吃了几口,甬道已被他撩拨得前所未有的shi润,进出间都有不少黏ye随之涌出,一缕缕顺着幽谷滴答滴答的蔓延。
她轻哼一声,带着几分无法疏解的余韵,脑中思绪却飘了很多,这才多久,这小傻子就翻身做主了,唉,就这么心甘情愿败给他了。
陈墨发现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勾起嘴角,略用力将自己挺进深处,声音里带着几分低沉的沙哑:“老婆……”不满的唤了一声,声音入耳,肃然竟觉有几分性感,耳朵都变的痒了起来。飘散的思绪瞬间被他打乱,脑海中残存的那点小心思,被他搅得只剩下身体泛起的灼热,将自己蜷在他怀中,搂着他的脖子歪头看他,眼中温情热烈,低低婉转的应了一声。
“这时候然然还分心。”他不满的嘟囔,掌握着主动权的人,好似被欺负了一样。
肃然恐他这般抱着自己体力消耗过大,由着他胡闹胡说,吻了吻他的耳垂:“乖,抱我去床上,这样太累。”正在兴头上的大猫如何同意,她使坏的在他胸口一掐,搂着自己的人,立马呜咽着手臂发软。舔着他的耳廓:“墨墨,你不怕摔到我?”
“就知道老婆会欺负我。”不满的用尽力气抱着她往房中走。
“胡说,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明明是爱你。”
这人小心的将她搁在床上,四件套都被换成了大红色,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掐着她轻颤的腰线,不由分说朝着瑟缩的洞xue全根没入,濡shi幽长灼热的甬道火山般缠着他吮吸,进出几度,丰沛的汁水便涌了出来。
她任自己瘫在枕上,还没想好要不要反扑便被他铆足劲抽插起来,干脆放弃了,爱怜的擦了擦他额角的汗:“小疯子,你慢点。”
“好,快慢都听老婆的。”轻笑着放慢了了速度,劲头却不减,手落在她胸口不紧不慢的揉捏,慢下来也好,让他有余力逗弄她。伸手触摸两人结合处,轻点着汁水,居然放入唇中尝了尝。
“别……”她忙伸手去啦,自是没拉到。
却被他低头吻住:“老婆,不是说我做主?”俯首又吻她:“老婆不让我摸,那然然摸摸我。”说着拉着她的手就按在自己胸口,唇边却吻的她几乎窒息,她无可奈何,顺手揪着他胸口的茱萸,身下被他捅的几乎融化,难耐的痒与饥渴。
掐了几把,他悠哉的慢了下来,唇还被他堵着,皱着眉看着自己吞噬着他的炽热,口中呜呜的不知所谓。
柔软的指腹触摸着会Yin处,紧咬着他的坚硬炽热,她咬着唇,不想第一次就被他折磨哭,飞速把他拉下来,搂着他笑:“阿墨,我今天要是被折磨坏了,就不能抱着你睡了。”钳着他的胳膊:“说,以前是不是都是装的?”
“装什么?”他又恢复了纯良,除了动作,面部表情都柔和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可怜样。
肃清气得抬手就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还装?”
这一巴掌,居然把怀中的男人彻底敲软了,瘫下来撒娇,扭了扭腰:“老婆,我没力气了。”
“那就这么睡吧。”她戏谑,打定主意不搭理他。
“然然一定不爱我了。”委委屈屈的继续。
白了他一眼:“墨墨,我看你是真的欠揍了。”拧了一把他的腰,双腿一夹,环紧了,甬道自是一阵紧缩,张口便咬住他的胸口,香舌一阵翻转,满意的听他声音支离破碎。暗笑,便是自己在下面,这只笨猫也一样掀不起大风浪。
他果然忍着受不了,抽出性器又狠狠的插了回去,转着圈在xue内打磨。
“嗯……”她闷哼一声,将脸埋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