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停呃啊啊!哈……”端肃疯狂地大笑和哭喊,药物浸润过的阴蒂敏感至极,轻轻一挠就痒到了骨子里,伴随着情药残酷的刺激,尖锐的官能折磨轻易超过了他的极限。他眼睁睁看着影像里的顾清致被人轮番奸淫,徒劳无功地反抗和抽搐——男孩被用了非人的手段,几乎一直在干高潮,青涩的肉茎充血到了可怜的程度,龟头被砂纸和鞭子残酷地责罚,尖叫着咒骂。
“啊!呃啊!……不……”手软脚软地瘫在刑架上,药性太烈了,他挣扎半晌,仍是不得解脱,熬得油煎一般。忽然端肃浑身一个颤栗,强烈的快感劈开他的身体,“啊啊啊!唔……嗯啊……”
“哈啊!呃!呃啊啊!哈哈……呜!”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中掺杂了甜腻苦闷的呜咽,端肃面色绯红,雪白的大腿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阴蒂迅速吸收了烈性的药物,渴疯了似的酥痒起来,在花唇中胀出一个尖尖的肉头,随着青年的挣扎颤抖起来。可是比阴蒂的欲望更让端肃震惊的,是他面前升起的那块屏幕。
“回不去了。”弘的嘴角微微下垂,神经质地捻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又是一笑,抄起桌上一只药罐,挖了一大块药膏,掰开端肃湿软的花唇,直接抹在了微微充血的阴蒂上,开心地说,“只是痒痒也太无趣了吧,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红苑刚进来的时候真的是倔,好几次把他玩得心跳骤停也不肯听话。不过现在看看也很有趣是不是,哈哈哈!”红发的男孩尖声大笑,扯过一根羽毛,对准端肃刚刚上过药的阴蒂挠了上去,端肃的反应极为剧烈,挣扎得整个刑架都咣啷啷震动,弘干脆压住两瓣花唇,用羽毛尖端的硬须去挠那粒肉珠深埋在包皮内侧的根部,“好不好笑?是不是很好笑?”
痒之后是腹部和胸部的酸涩痛楚,每次绝望的大笑都震动胸腔,加剧他的负担。细碎的前发湿漉漉地搭在他的额头,瞳仁颤抖着,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弘倾身舔上了他的阴蒂,软糯的舌尖绕过胀痒不堪的肉珠,卷住了用力吮吸,快感剧烈宛如烟花绽放。端肃不能控制地挺身相就,然后被利齿一咬,直接碾在了硬籽上!
端肃满脸都是泪水,一边笑一边凄惨地呜咽着,失去了触碰的下体火烧火燎地难受,耳边全是师弟倔强的哭骂声。他已经失禁了,过于强烈的瘙痒逼人疯狂,下体酸涩得像是被醋汁浸透,苦楚全无尽头。
端肃已经被折磨得看不清楚了,耳边出了弘的狞笑就是顾清致的哀鸣。他的胸口已经剧痛难忍,每笑一声就是刀割似的疼。残忍的剧痒仍是不肯放过他,胡乱踢蹬的脚踝被铁扣磨得破皮流血,可这一点疼根本抵不过全身钻心的奇痒。
“呃唔!清……致……”端肃痛苦地看着这过去的影像。记忆里那个清贵的小公子被人用手指肆意刺激,初生的器官敏感得可怕,男生根本抵抗不了,被强行送上了高潮,却不肯服软,咬得自己唇上鲜血淋漓。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很快就掐住了他的阴蒂抠挖起来,男孩的反抗停了一瞬,然后猛地拼命挣扎起来。
可怜顾小公子锦衣玉食,家学渊源,他竟是连像样的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出来“畜生”“禽兽”就是“不得好死”,哭来哭去被折腾得嗓子都哑了,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狠操。
屏幕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生被从医疗仓里拖出来,摁在地上,兀自挣扎不休,“放开!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畜生!呃啊啊!呃,我是顾氏的子孙,你们竟敢——啊啊啊啊啊!”那些人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赫然是一朵新生的女花,几个人摁住了青涩的男生,伸手进去玩弄他的体内。
端肃痒得不住哭喘,大笑里混杂着呛咳和呻吟,过度的折磨和缺氧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他透过泪幕看见红发的少年扭曲的笑容,看见弘那对被改造过的漂亮猫眼里流下了泪水。
“无聊。”弘忽然停了,所有残酷骚弄着敏感带的羽毛都撤了开去,影像也关了。端肃得了自由,大口喘息,不堪忍受地伸手去揉自己的下体。
“这就对了!”红发的少年俯下身,兴奋地凝视着端肃因为痛苦的大笑而流下生理性泪水的灰眼睛,手指轻轻揩过他的眼角,兴高采烈道,“来了!你快窒息了端肃,笑啊,笑着多好看!”他猛地攫住青年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呼吸更加困难和窒闷,“端肃,你这个样子,比一本正经的时候好多了!你剪了头发也没用!回不去的!回不去的,回不去了!”
弘快意地看着端肃痛苦不堪的灰眼睛,娓娓道来,“红苑刚来的时候被操得都松了,后来靠电击才缩回去。有一回把我的手都挠破了,我也只拔了他几根指甲,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突然就乖了。”红发的男孩把手里的羽毛一扔,凑近了痒到濒临崩溃的端肃,“笑大声点,多好笑啊。就这么个小东西,居然还想保护你。”
“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啊!”剧烈的痛楚和快感把端肃活生生拖上了高潮,这一轮刺激却根本没有结束,弘纤细的手指直接探入女穴,压住了G点狠狠抠挖。高潮之上又是巅峰,疲惫的身体扛不住过